所以我不去想了,谈谈这座房子吧。
它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建筑!孤零零地远离马路,离村镇也有将近三英里远。它让你想起英国的那些地方,有灌木篱笆和围墙,有带锁的大门,还有许多单独的小房子给园丁和客人居住。
它有一个美妙的花园!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花园——宽敞、阴凉,到处是黄杨树围成的道路,并且被一座长满葡萄藤的凉亭围绕,里面还有凳子。
也有些温室,不过都破损了。
我猜这房子有一些法律上的纠纷,关于继承人和共同继承人的;总之,这地方空置了很多年。
我担心这会让我疑神疑鬼,但我管不了——反正这房子有些古怪——我感觉得到。
我甚至在一个月光之夜对约翰说起此事,他却说,我感觉到的只是一阵冷空气,然后便关上窗。
有时我会没有理由地生约翰的气。我确信我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我想是我现在的精神状况引起的。
但约翰告诉我,如果有这样的感觉,就应该释放出来;可当着他面,我还是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一点让我很累。
我不太喜欢我们的卧室。我想要楼下那间对着走廊、窗户布满玫瑰、挂着漂亮复古印花窗帘的房间!但是约翰不愿意听我的。
他说,那里只有一扇窗户,地方不够放两张床,而且旁边也没有房间留给他。
他是一个非常细心有爱的人,除了特别需要,很少让我走动。
我每个小时的活动都被安排在了处方上,他会负责好我的一切。如果我不重视这些,岂不是辜负了一片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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