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约·布洛赫
主播:陈欣
后期:苏玉琦
2020年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导师、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恩格斯诞辰200周年,作为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恩格斯做出了突出的理论贡献,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历史地位。
《致约·布洛赫的信》写于1890年9月21日至22日,是公认的恩格斯晚年的历史唯物主义通信之一。19世纪90年代,一些资产阶级学者、工人政党内部的机会主义分子歪曲唯物主义史观,否定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导向作用,否定政治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宣扬资本主义可以“和平长入”社会主义,在工人中,特别是在青年中产生了恶劣的影响。布洛赫就历史发展过程中经济基础是不是唯一的决定因素等问题,写信向恩格斯请教,而恩格斯也在回信中解答了他的疑惑。
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唯一决定性的因素,那么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经济状况是基础,但是对历史斗争的进程发生影响并且在许多情况下主要是决定着这一斗争的形式的,还有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阶级斗争的政治形式及其成果—由胜利了的阶级在获胜以后确立的宪法等等,各种法的形式以及所有这些实际斗争在参加者头脑中的反映,政治的、法律的和哲学的理论,宗教的观点以及它们向教义体系的进一步发展。这里表现出这一切因素间的相互作用,而在这种相互作用中归根到底是经济运动作为必然的东西通过无穷无尽的偶然事件向前发展。否则把理论应用于任何历史时期,就会比解一个最简单的一次方程式更容易了。
我们自己创造着我们的历史,但是第一,我们是在十分确定的前提和条件下创造的。其中经济的前提和条件归根到底是决定性的。但是政治等等的前提和条件,甚至那些萦回于人们头脑中的传统,也起着一定的作用,虽然不是决定性的作用。普鲁士国家也是由于历史的、归根到底是经济的原因而产生出来和发展起来的。但是,恐怕只有书呆子才会断定,在北德意志的许多小邦中,勃兰登堡成为一个体现了北部和南部之间的经济差异、语言差异,而自宗教改革190以来也体现了宗教差异的强国,这只是由经济的必然性所决定,而不是也由其他因素所决定。要从经济上说明每一个德意志小邦的过去和现在的存在,或者要从经济上说明那种把苏台德山脉至陶努斯山所形成的地理划分扩大成为贯穿全德意志的真正裂痕的高地德意志语的音变的起源,那么,很难不闹出笑话来。
但是第二,历史是这样创造的:最终的结果总是从许多单个的意志的相互冲突中产生出来的,而其中每一个意志,又是由于许多特殊的生活条件,才成为它所成为的那样。这样就有无数互相交错的力量,有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由此就产生出一个合力,即历史结果,而这个结果又可以看作一个作为整体的、不自觉地和不自主地起着作用的力量的产物。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愿望都会受到任何另一个人的妨碍,而最后出现的结果就是谁都没有希望过的事物。所以到目前为止的历史总是像一种自然过程一样地进行,而且实质上也是服从于同一运动规律的。但是,各个人的意志—其中的每一个都希望得到他的体质和外部的、归根到底是经济的情况使他向往的东西—虽然都达不到自己的愿望,而是融合为一个总的平均数,一个总的合力,然而从这一事实中决不应作出结论说,这些意志等于零。相反地,每个意志都对合力有所贡献,因而是包括在这个合力里面的。
致约布洛赫,是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之一的恩格斯与1890年写给布洛赫的一封回信。在当时,资本主义发展到了垄断阶段,资本家为维护资本主义的统治,歪曲唯物主义,否认了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导向作用,对工人,尤其是青年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从这期节目中,我理解到,根据唯物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二者是相互作用的,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 ,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起反作用。也阐明了,历史虽然是人创造的,但不为人的意志所转移,其中用到的平行四边形的比喻,既说明了历史规律的必然性,也说明了历史现象的复杂性,对于我们青年来说具有重要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