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声歌
学好声韵辨四声,阴阳上去要分明。
部位方法须找准,开齐合撮属口形。
双唇班报必百波,抵舌当地斗点丁。
舌根高狗坑耕故,舌面机结教尖精。
翘舌主争真至照,平舌资责早再增。
擦音发翻飞分复,送气茶柴产彻称。
合口呼舞枯湖古,开口河坡歌安争。
撮口虚学寻徐剧,齐齿衣优摇夜英。
前鼻恩因烟弯稳,后鼻昂迎中拥生。
咬紧字头归字尾,阴阳上去记变声。
循序渐进坚持练,不难达到纯和清。
绕口令
打南边来个瘸子,担了一挑子茄子,手里拿着个碟子,地下钉着木头橛子。
没留神那橛子绊倒了瘸子,弄撒了瘸子茄子,砸了瘸子碟子,瘸子毛腰拾茄子。
北边来个醉老爷子,腰里掖着烟袋别子,过来要买瘸子茄子,瘸子不卖给醉老爷子茄子,老爷子一生气抢了瘸子茄子。
瘸子毛腰捡茄子拾碟子,拔橛子,追老爷子。
老爷子一生气,不给瘸子茄子,拿起烟袋别子。
也不知老爷子的烟袋别子打了瘸子茄子,也不知瘸子橛子打了老爷子烟袋别子。
文本练习一社科类:节选《愿时光清浅,许你春花秋月》
文坛之人提起李煜,可以读尽他的无奈和苍凉,而政坛之人提起李煜,更多的为之冠以“亡国之君”的称号,我觉得,“亡国之君”,未免显得冷冰冰,不近人情,这是对李煜最大的蔑视。
“四十年来家园,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如此的温柔乡、富贵的生活中,怎么能够认识到人生的沧桑最是世间的险恶呢?对于政治的冷酷与无情,又怎么会知道呢?李煜,这样一个温柔而多情的人,想必生来就是一位绝代的才人,可是,命运是残酷的,对于李煜来说更甚,它不会轻易放过对李煜的摧残,当国破家亡时,命运才不理会李煜是否仓皇无措,看到昔日给他美好回忆和富庶生活的家园,是否会垂泪到天明。
李煜虽然不是一位称职的皇帝,但是,在一朝撑破这个荒凉的时刻,我想,他所考虑的一定不是自己,而是城中的百姓。
政治是残酷的,有人说,政治是艺术的天敌,的确,感性,注重内心情感的人是不适合做统治者的,不过,如若李煜归隐与山林,一定会是一位潇洒畅快的谪仙。
李煜之于项羽,皆为末路王侯,《虞美人》为李煜的绝命词,而《垓下歌》则为项羽的绝命词。
项羽,一个不折不扣的英雄,有着万夫莫开之勇,但偏偏有勇无谋,败兵垓下,已不是偶然,末路英雄的豪言壮语,成就了悲壮的《垓下歌》,而李煜,一代弱质文人,在七夕生辰之际,只是慨叹心中的“几多愁”,就因此而丧命,正像他词中所说的那样,愁思,如春水般不舍昼夜,无穷无尽,这如江水般地愁思,代表了李煜,这个纯情的词人,让世人为之倾倒,千古佳句,也应该如此。
他的人生,终究不过是一场春花秋月。
文本练习二,小说类,节选自《夫君有疾,娘子可医》
江晚晴仔细的看着她的反应,微微眯起了眼睛。
“多谢姨娘,我与青羡十分的感谢。”江晚晴轻声的说着,福了福身子。
徐氏欣慰的点了点头,对江晚晴说道:“好生就在这里待下去吧,有什么事情,随时让下人告诉我。”
江晚晴看着徐氏的反应,弯起了唇角,对她说道:“等到青羡的身体好一些,我们就回正院里,好好的谢谢父亲与姨娘——”
她轻声的点了点头,连声说道:“好,好!”
目送着两个人离开之后,她快步的走进了屋子里面。
生怕孟青羡一个人躺在屋内,发生什么意外。
“咳咳咳——”
江晚晴看着他这样,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略带歉意的询问道:“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病,是怎么来的吗?”
孟青羡抬起了惨白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这蛊毒是对手在我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种在我的身体里,用我精血饲养长大。
我活的越久,这蛊虫在我体内就长得越大,越难剔除——”
“你家不过是一个姑苏城内的小商户,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敌人,对你下死手?”
江晚晴听着他的话,越听越是狐疑。
孟青羡眼眸之中划过了一抹痛色,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才缓缓开口道:“当初,我们孟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门户,只不过因为大意,被对手买通了我的乳娘,给我下了蛊毒之后,我家这才一落千丈——”
“原来是这样。”江晚晴看着孟青羡伤心,心中也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她对蛊毒好奇了起来,毕竟她在现实世界中,还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东西。
“那你呢?”孟青羡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江晚晴顿时一愣。
“什么?”
江晚晴疑惑不解的转头,看着他。
“你又是怎么来这里的?”江晚晴被孟青羡的这一句话问的,瞬间僵在了原地,她沉默了一瞬,脑海里努力的回想着在江家的一切。
“我不过就是被江家的老祖宗喜欢上,老祖宗让江亭云收我做了义女,不过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义女,还不如一个下人!若不是老祖宗护着,恐怕我早就已经被江家的人给轰出去了。”
江晚晴随意的说着,自嘲的笑了笑。
孟青羡低着头,轻轻的咳嗽着,长发垂过了眼,遮挡了他大半个面容,让人看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
“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江晚晴说着,扶着孟青羡躺了下来。
孟青羡被江晚晴扶着躺下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坚持练习得真好,声音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