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小康到底什么样儿?来贾汪看看吧!

全面小康到底什么样儿?来贾汪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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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汪真旺》听书稿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一幅什么样的现实图景?又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而奋斗实现的?《贾汪真旺》给出了文学式的回答。

贾汪,它在哪里?它和全面小康有什么关系?

贾汪,是徐州的一个行政辖区,也是中国生态魅力区。2017 年 12 月 12 日至 13 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来到江苏省徐州市,开启了党的十九大之后的首次地方调研。12月12日,一个令贾汪人难忘的日子。习近平总书记站在潘安湖神农码头,听取了当地负责人的汇报后夸赞贾汪转型实践做得好,现在是“真旺”了。

《贾汪真旺》以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徐州市贾汪区为叙事起点,在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新时代背景下,构筑起以矿区、社区、景区、园区为支撑的空间架构,以忠诚、勇敢、奉献、创新为精神图谱,为一线矿工、新型农民、基层干部、文艺能人等群体树碑立传,反映了他们创造美好生活的愿望以及把这种愿望变为现实的超强能力,描绘了贾汪区广大党员干部如何带领人民群众撸袖加油、艰苦奋斗的场景,展现了昔日煤城变绿城、多年塌陷地变风景区的沧桑巨变,揭示了一代又一代人间的精神传承和文化滋养路径,见证了徐州和江苏以至全国冲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时代征程。

著名作家周梅森评价这本书说,“让我看到了越来越旺的贾汪、越来越好的贾汪,让人们为之心动”。

本书共分为《诗歌和远方》《故乡与他乡》《英雄与梦想》《生存和生活》四大篇章,每个篇章讲述一个方向,一片区域,一群人,和这些人的故事。贾汪地区宏观的时代进步和环境变迁,全部通过一个个人物、一个个家庭或一个个群体的生活变化呈现了出来。书中人物的奋斗和幸福、彷徨和焦虑,因为有时代背景的映衬而赋予了非凡的意义——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新时代背景下,诠释“贾汪真旺”的深层原因和不竭动力。

煤和泉,在贾汪的大地下,是黑色之火、白色之火,是黑色之力、白色之力。本书一开头,作者就带我们走到了“香包奶奶”王秀英的工作室,走到了马庄村。在那里,习总书记花三十元钱向王奶奶买了一个“真棒”香包。在作者与王奶奶的攀谈中,我们知道了她的“不服老”,知道了她的女儿儿子儿媳也都学习艺术,知道她的儿子儿媳辞掉城里的工作回到母亲身边帮忙。

从马庄村出来,我们跟随作者的脚步来到一面叫“潘安”的湖。贾汪区作为徐州煤炭工业发源地,煤炭开采历史达 120 余年,而潘安湖位于贾汪区西南部,是塌陷地形成的湖泊,权台矿、韩桥矿和旗山矿采煤塌陷区域,总用地1.74万亩,是全市最大的采煤塌陷地。2010年,潘安湖风景区管理处确定了“学西溪,超溱湖,打造全国采煤塌陷地生态修复先行示范区,建设中国最美乡村湿地”的发展方向,一面大湖、一片美丽的风景区悄然而生。在这里,我们踏上游船,欣赏湖边的风景,与船上的导游交流;我们走进潘安湖街道办事处,听着工作人员的介绍,感受这片湿地给周围村民带来的巨大变化。以前附近的农民靠着矿——权台矿、旗山矿、韩桥矿——靠矿吃矿。现在,矿没有了,但是规模空前的潘安湖景区建好了,成了又一个“富矿”。这些失地农民,仍然被景区吸附着,仍然勤奋努力,又演绎出一出“靠山吃山、靠景吃景”的人生好戏。

离开潘安湖,我们前往徐州卧龙泉抗战景区。在那里,胡大贵和胡军英开辟了一片红色文化景区。景区由胡大贵个人投资,里面建设有运河支队抗战纪念馆,徐州抗战纪念馆等。通过他们的介绍,我们认识了一位两栖英雄——胡大勋。抗日战争期间,胡大勋带领运河支队出没于京杭大运河两岸,打鬼子,端炮楼,反“扫荡”。在张家口军事学校的所学,为他驰骋沙场抗日救亡打下了基础。新中国成立后,胡大勋选择在黄河故道的荒滩上垦荒种果,继续谱写新的传奇。我们还知道了运河支队的故事,知道了它曾在抗战期间发挥过重要的作用,知道了还有许多像胡霖、胡大毅那样牺牲在战场上的年轻人。

从景区出来,是矿区。徐州作为曾经著名的煤城,有许多的矿区。在贾汪,权台矿、旗山矿、韩桥矿的名头都很响。在矿上工作是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美差”。当时,矿工工资高,社会地位也高,能够进入煤矿工作,是一件令人引以为豪的事情。矿里走出过作家周梅森,走出过诗人孙友田;煤矿曾经寄托了无数家庭的希望。然而在资源枯竭和生态破坏的双重压力下,徐州迎来了一拨关井潮。2016 年 10 月,随着旗山煤矿 6 个井口封闭,徐州城区再也没有可生产的矿井。无论是煤城徐州,还是靠煤吃饭的那十万多徐州人,都走到了“转折”的十字路口。我们与曾经的矿工杨建交谈,他在煤矿关停之后,开办了果园,从一个大棚到十几个大棚,从不懂技术到业务娴熟,从拜师学艺到成为师傅。我们与徐矿集团的董事长冯兴振交流,煤炭资源枯竭之后,曾经创造过无数辉煌的百年徐矿,通过转型发展,盘活资源,开展生态修复、土地整理、采煤塌陷地治理等,走出困局,开启新局。

在书中的一群群人、一个个故事中,最打动我的,是孟庆喜一家的故事,孟庆喜是马庄村党委的老书记,也是马庄农民乐团的创办人。用作者的话说,他始终是个文艺男——从文艺青年走到文艺老年。走进他的家,那是一栋建于20世纪80年代的旧房子,墙上有一处一处的漏痕,泡起了当年的贴纸和木制墙裙。客厅很大,北面墙上立着两组用石板粘贴而成的展示柜,上面陈列着不少工艺品,其中最多的是紫砂壶。那些紫砂壶,没有光泽,甚至有一点薄尘。显然,他没有“养”过它们。靠西墙,一溜儿放着些盆花,将一个硕大的紫砂壶掩映其中。客厅的东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峡江秋色图。巨画旁边又挂三幅作品,其中两幅郑正的水墨画,一幅程大利的“艺无止境”书法作品。那些他领取“中国好人”“中国最美家庭”称号的绶带,不多,也随意挂在展示柜上。一些奖牌、奖杯,并不显眼。翻开他的朋友圈,浓浓的文化氛围和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孟庆喜给自己的朋友圈设了““清溪随拍”” “晨练随拍”等几个专栏,里面有自己精心“钻研”的菜肴,自家腌制的杂锦辣椒、鱼锅贴杂面喝饼,让人看了垂涎欲滴;有村子里美丽的风光,乡间的小路,田里的瓜果,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孟庆喜的儿子孟国栋是现在的马庄村村委书记,他当年在中国音乐学院学习,毕业后分配到徐州市区的江苏省梆子剧团工作。2001年,马庄村附近的矿厂关停,村里的收入一下子减了八成。以前,农民乐团是马庄村养起来的,孟庆喜让他在外工作的儿子回到家乡,开始搞市场化运作,慢慢让乐团走出了低谷,2007年马庄农民乐团参加意大利第八届国际音乐节,拿到第二名。

马庄村以前的厕所由村民轮流打扫,各家都有份,也都需要肥料。后来,没人要肥料,打扫厕所工资又不高,就没人干了。孟庆喜就动员他的妻子干。孟庆喜的妻子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只上过三年小学,孟庆喜干了30 年书记,她打扫了 15 年卫生。孟庆喜说,最初他的子女也不同意妈妈干这种活,但他说这是高尚的工种,分工不分贵贱。这件事不仅对他的一双儿女是教育,也在村子里起到了正向的影响。村子里安排工作时,有些村民挑三拣四,就有人说:“你看人家孟书记的家属!人家那就是个榜样!” 

最后,我们走回徐州,聆听两位作者对贾汪、对徐州的感悟和体会。本书的作者周淑娟、何圭襄是一对徐州的夫妇。周淑娟是作家,出生于徐州煤区,从小到大,一路目睹一片片采煤区变成了塌陷区。人到中年,又惊喜地看到塌陷区变成了风景区。她的先生何圭襄是报社副总编,不是徐州本地人,但自大学毕业一直生活在徐州,对徐州怀有深厚感情。几年前,夫妻二人对徐州的情感关注转变为对这座资源枯竭城市的文学观照,他们试着在历史的纵横中衔接人文底蕴,在山水的骨骼中凸显园林气质,希望形成文字后能铺陈成另一种开阔气象,将古今连成笔下的一片江山;贾汪走入他们眼中。

2018年《贾汪真旺》一书入选江苏省作家协会重大题材文学作品创作工程签约项目,立项后,每有一点空闲时间,他们便往贾汪跑,沿着总书记的足迹跑,朝着总书记指引的方向看。他们试图描绘贾汪真旺的现实图景,试图描绘贾汪真旺的时代轨迹,更想探寻贾汪真旺的深层原因——是什么驱动了贾汪真旺?

何圭襄说:“一次次去贾汪采访,就是我在开车,她在副驾位置坐着。一次次的访谈,常常是我来发问,她来记录。我以新闻的眼光打量和思考,她以文学的手法表达和呈现。每一章、每一篇、每一段,或由她开头,或由我开篇。我写成后,由她来删减腾挪,或她写成后由我来腾挪删减。标题、正文,打磨、润色,大规模地‘砍’、小范围地‘敲’,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终于完成了这本书的创作。”

行走中,采风时,他们认识了不少人,听到了不少事。最初受访的人,有些是从新闻中发现,有些是当地宣传部门推荐的,有些是他们主动搭讪。在此基础上,他们采用发散性采访法,就是通过一个人认识一群人,通过一件事找到好几个同类事件。于是,一发而不可收。

李燕、李路、张涛、吴连营、孟庆喜、王秀英、解玉初、赵孝春……这一个个贾汪人,或为他们提供采访线索,或接受他们的采访。从贾汪人身上,他们感受到了一种精神,一股力量。

周淑娟说:“也许我们的眼界仍不够宽广,也许我们的追问仍不够有力。我们在历史中搜索,在现实中发现,在交谈中寻觅,在观察中体悟。”他们逐渐意识到,贾汪在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采煤塌陷地生态修复、农民口袋脑袋双双富裕、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双山理论”方面的探索经验和成果,对全国各地应具有启迪借鉴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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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 周海文越鸿鸿以远飞

    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