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之画语】古画微•总论第三段

宋开院体，画专尚理。而元人又尚意，显有不同。明初沿习宋元，文徵明、沈石田、唐六如、仇十洲，稍变旧法。清代土夫，祖述董玄宰，专宗王烟客、石谷、廉州、麓台及吴渔山、恽寿平，以为冠绝古今，遂置前人真迹于不讲。而清代之画，卒不及于前。
[译文]
宋朝(皇帝设立国家画院)开创了院体画，崇尚事物的本来面貌。元朝人崇尚意境，明显与宋人不同。明朝初期的画家沿习了宋元时期的绘画风格，文徵明、沈石田、唐六如、仇十洲等人稍微改变了旧有的技法，清代的士大夫尊崇董其昌为祖师，专门学习王时敏、王翚、王鉴、王原祁、吴渔山、深寿平等人，认为他们冠绝古今，于是抛开前人的真迹不谈，导致清代绘画最終不如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