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亦师亦友的“女友们”——八尾猫(二)

第二章 亦师亦友的“女友们”——八尾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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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那顿又冷又暖的饭,一起在山大温老师的办公楼下散步大约一刻钟,连楼都没有上去,我就上了出租车。透过车窗,我看着师母的微笑,与他们挥手。看不见他们的时候,我让司机又掉头,绕了一下,慢慢从他们身后开过,凝视他们留在生疏小区院子里的背影。在陌生人眼里,这是一对身材保持很好的老夫妻的背影,在了解他们的人眼里,这是一对心怀也保持很好的夫妻,纵然他们也必定受过大大小小的伤。
走了一遍老师和师母常常奔波往返的路,仿佛在内心留下一张纪念的照片。那段时间,恰逢我身体不太好,似乎更能体验年约七旬的老师和师母从来没有诉说过的旅途辛苦。随即,我又不安,觉察到自己的拜访给他们添了麻烦:在外面吃饭、受空调的寒风等等。这样的“美中不足”,对于年轻人、健康人不算什么,对于身体虚弱的人或者上了年龄的人,有时候就是一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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