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金句
今日文稿
大家好,我是余秋雨,我们继续讲课。我们把小说已经讲完了,一般说明清小说,其实我上次讲到了《三国演义》和《水浒传》,碰到了元后期和元末明初,所以我们连在一起也可以说是元明清小说。
元明清诗文的总体成就
小说已经讲掉了,我讲了四部,是基础记忆,三部是我们的扩大记忆,七部,了解这个七部大体也就可以了。我们最后得出“步步前进”这个结论,“步步突破”的这个结论,下面就不能不面对我们元明清的诗文了。
我们这个课前面讲了那么多的诗歌,文章,元明清我前面已经预告过,因为元代被戏曲占领,明清被小说占领,而他们的成就又如此之高,谁能够在元代的关汉卿、王实甫的手下,再拿出一些诗文来和他比一比,谁能够在《红楼梦》的手下拿出一些诗文来跟我们的小说比一比,这是难以想象了。元明清的诗文,虽然也有佳作,但是很难再和以前我们所歌颂的那个时代来比了。
这里边有个大问题,并不是说作家没有了,诗人没有了,有,都还有,而且有的还很熟练。问题是任何一种文体,它有个抛物线这样的曲线结构,到了一定的时候,它必然是在走下坡路了。如果讲的温和一点,开始走上了下行的路线,走上下行的路线以后,它所有的优势,原来在高点上已经万目关注,已经所有的人都见到过了,所以这个优势其实是以前的优势的一种延续,就你的诗文当中即使还有优势,也是以前的优势的延续。这是没办法的。
我看到元明清的一些诗文,它的动用的一些基本概念,往往是以前的典故,往往是以前用过的意境,它是没办法的了,用得很巧妙,你知道吗?用得很巧妙,也是以前的,即使你非常特殊,关注的人也不多了。理由很简单,很精彩的段落已经被用过,你小小的精彩已经被埋没在大大的惊喜中,而大大的惊喜其实是几百年前已经有过的惊喜,你的小精彩就不重要了,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说的这一点,任何一种文体,当它开始走下行路线的时候,它的势头没了,势头没了以后,你小小的拨弄,就拨弄不出太多的文章了。我不断的告诫现在年轻人,不要背太多的诗词嘛,就是这个道理。很多很多诗词你装在肚子里以后,你以后万一也写类似的作品的时候,你很可能是以前的意象的复活,所以是一个隐形的抄袭者。这个我后面还会讲到。
气没有的时候,往往更会出现这样情景。我曾经讲到过书法,我所喜欢的书法,魏晋时代达到了非常高的高峰,唐代有过非常精彩的楷书,我讲了好几个人,又讲了草书,又讲了我们行书的颜真卿之后,当然,后来又出现了宋代,宋代我没有多讲,因为大唐一过,宋代气象已经大减。我们所说的宋代的书法,苏黄米蔡,真是各有特色,但是怎么能够和我讲到的唐代的那些大师比呢?到了元明清三代,书法也有好多精彩的人,但是如果一定要放在比较简要的书法史上,他们的篇幅只能是很小了。
按照这样的说法,我对于元明清这三代的诗文,我只是做一个提炼式的,个人印象式的讲解。
元代民族诗人萨都剌
首先我想讲元代,有一个诗人希望引起重视,他的名字叫萨都剌,拉萨的萨,都,都城的都,剌,很像刺写法的那个剌,萨都剌,他是个回族人,也可能是蒙古人,晚年曾经待在杭州。大家知道吗?元代是一个各种民族充分混居的一个朝代,而且民族的层次也不像以前这么分了,它分成了另外一个层次。好多少数民族的地位就显得比较高了,显得高以后,也就出现在文化上,我曾经讲过耶律楚材,他的汉文水平很高,能写很好的文章,也能很写很好的诗词。但是在萨都剌面前,那耶律楚材的诗文就有点比不过了,所以我把萨都剌看成是元代少数民族诗人里边成就最高的人,但是回过头来,也可能是整个元代包括汉人在内的诗人里边成就最高的人之一,因为我很难找到元代超过他的诗人。
我这儿可以说一下,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作品集,叫《雁门集》,我们那个雁门那一带,他在那儿逗留的时间比较长。《雁门集》里边有好多很好的作品,尽管和前面的以前的几个朝代的作品相比,他不太有名,但是就写作的功力来说,我觉得还是很值得欣赏。
我读两首萨都剌的诗,背诵两首,一首叫:
清夜宫车出建章,紫衣小队两三行。石栏干畔银灯过,照见芙蓉叶上霜。(《宫词》)
这首诗我很喜欢,他写得非常低调。晚上宫车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紫衣小队,不多,只有两三行,这就显得非常亲切,非常随和,就非常日常了。“石栏千畔银镫过”,白亮的银灯过的时候,照见什么呢?芙蓉叶上霜,就是芙蓉花叶上的霜,多么简单的一个生活细节。
大家知道吗?好诗就是在特定的时间,比如夜晚,特定的地方,譬如出宫,出宫廷的时候,他抓住几个细节,细节抓的好的话,那就了不得。“紫衣小队两三行”,那么还有就是“照见芙蓉叶上霜”,这个都是小细节,使它变得真实和随和。
好,正好相反,萨都剌还写了气派很大的诗:
紫塞风高弓力强,王孙走马猎沙场。呼鹰腰箭归来晚,马上倒悬双白狼。
呼呼啦啦地,在用弓箭打猎,终于回来晚了,我们看到马上倒悬着双白狼,这个画面是非常好看的,因为色彩非常鲜明,倒悬着。就那么简单的句子描述出来,它就通过一个细节,把呼呼啦啦的一次大的打猎活动的归结写出来了,而这个归结,他就省掉了好多,直接写那次打猎活动的笔墨,这非常好。
这是萨都剌的两首诗,在元代的时候还有这样的诗,我觉得不错,而且这是少数民族写的,中华文化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继续使汉人独大轮了,已经不是这样,因为到了元代情况发生了变化,表面看起来这好像是汉文化的低迷,实际上是一个整体文化的高扬,我觉得是不错的,我前面讲到元杂剧就表现了这一点。
晚明小品文
明代,我曾经讲过明代好多好的东西,譬如我曾经花了那么大的精力和口舌讲了王阳明,这是明代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了不起的文化人。我还讲到明代有那么多很好的小说,但是明代的诗文能够拿得到我们文脉上来讲的实在不多,人是很多,密密麻麻,但是而且文学派别也不少,但是加在一起,能够拿得出来的不多。
我特别需要给学员们介绍的有一种叫晚明小品,明朝晚期的时候出现了一种很好的散文形式叫小品。小品我们现在,比如东北二人转,他们在演的时候是小品,但是实际上小品是个佛教用语,短篇的作品,能够体现出一些很深的意味。
但这个短篇不仅仅是篇幅短,它主要是灵气跳动,追求性灵。它特别烦那种讲空话、大话、套话、老话的文章,必须要灵气跳动,里边文笔也很生动,思维也很生动,角度也很生动,必须是这样的文章,而且最后篇幅又很短。
其实,历史上也有一些历史沉淀,譬如《世说新语》里边就出现了好多非常有价值的短篇,这些短篇想来想去很有味道,反映了非常有文化的动乱年代里边的一些人和事。还有苏东坡在写那么多好的诗词赋的时候,偶尔也写一些短文,苏东坡的短文,味道很好,有几篇短文,甚至于能够出现在散文史上,但仔细一看,篇幅短的简直让人惊讶,那就是苏东坡的力量了,他写出一个比较安静的意境来,用一个非常巧妙的比喻,好,事情就结束了。
他这个文章特点,移到了晚明的时候,晚明又创造了自己的新的格局,是破以前一切文章的套路的一种小格局,这个小格局让大家都非常喜欢,这里边就出现了袁宏道,就是袁中郎,袁宗道兄弟他们,王思润,也就是王季重了,这都是绍兴人。还有张岱,《陶庵梦忆》的作者,张岱,绍兴人。这些人都生活在十六世纪的后期,张岱已经生活到了十七世纪了,寿命也挺长的,八十多岁。
这些作品,短小轻灵,很有味道。后来对于五四时期中国白话散文的复苏,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知道吗?当时文言文要退了,白话文要上来了,就有很多人觉得白话文有什么资格登上美的高度呢?完全不可能。那我们都知道当时有好多争论,像林琴南,就预告白话文肯定是不行的,一百年以后再来看吧。那一百年以后再来看,我们都发现了一点,当时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不必要一百年,因为当时有一批写文言文也写得很好的人,突然想起了晚明小品,他们用晚明小品的那些性灵,那些美丽,那些短小,写了很多优秀的散文,结果一下子就把那些套话、老话的文言文全部打下去了。
这其中比如像鲁迅本人写的很好,他弟弟周作人写的也很好,冰心,还有好多散文家,都写出了很多短小而让人感到玩味不尽的短篇,晚明小品。
这个晚明小品对我本人影响也很大,我在写作散文的早期的时候,我写《文化苦旅》、《山居笔记》这些文章的时候,其中有一些短篇的文章,特别《文化苦旅》里边有一些很短篇的文章,受了晚明小品的滋养,一定要找到它的很好的语言节奏,很好的性灵的内涵,我才能动笔。这一点是晚明小品教给我的,后来我当然写文化大散文的那个篇幅越来越长,晚明小品的容量不够了,但是晚明小品的这种机智、通透、节奏感还被我保留了,在这个意义上,我特别需要讲讲它,也表达我个人对晚明小品的一种感激之情。
明代能够讲的文章,我主要就讲晚明小品了,元代就讲了萨都剌,你看,我是这样来用一种跳跃式的方式来进行了我的选择。
吴伟业和纳兰性德
现在就讲讲清代的诗文了,清代的诗文首先要讲讲有个叫吴伟业的人,他是我非常熟悉的地方,太仓的人。吴伟业,他是比较全面的一个文化人,诗也写的不少,但是最著名的能够留在历史上的就叫《圆圆曲》。他用同情的笔调写了名妓陈圆圆,陈圆圆当时在明清时代转折的时候,她起到了非常有趣的作用,和吴三桂搞在一起,有一点特殊的作用。
所以有两句话,可能当时中国的文人全部都知道的,叫做“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特别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成为中国文化当中的名句了。这个就是一个马上的将军,为了一个自己欣赏的女孩子,他一愤怒,可以改变了军事历史的这样的一个举动。他把一强悍一柔弱这两个东西连在一起了,就变成了个名句。《圆圆曲》整个说来都是不错的,吴伟业,大家记住他这么个人。
第二个需要记住的清代的诗人,这个很有名,叫纳兰性德,据说,现在在网上也经常有流传。纳兰性德,这个人他是我们看过《康熙王朝》的时候,里边有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叫明珠,大学士明珠,他是大学士明珠的长子,他是一个高官的长子,那个高官是高的已经到了宰相这一级的高官。
他当然生活在宫廷之家了,你看他的作品,你一个感觉,什么感觉呢?就是好像李煜,南唐李后主李煜活到了那个时候了,也像是贾宝玉,后来这个贾宝玉好像变成真人了。他有李煜的特点,因为是官僚的家庭里边的后裔,又有贾宝玉的敏感和艺术感觉,就这么个人物。
他写了很多很好的诗,很好的词,很好的词。写《人间词话》的王国维先生,对纳兰性德的评价很高,他在《人间词话》里边有这样一段话,他说,“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用自然的舌头,口舌来言情。“由于他们初入中原,还没有受到汉人风气的熏染,所以能够真切如此”。所以他认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这个评价好像是过高了一点,我认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这个评价过高了,因为南宋还是有好多非常了不起的人。但是在王国维的这段话里边,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就是由于他们初入中原,没有被汉文化所裹卷所习染,所以能够非常自然、真切动人;以自然之眼和自然之舌,来表达,来观物,来言情。
王国维这个观念很好,他恢复到了自然,这点很好,就表示汉文化到那个时候,到清代已经很不自然了;所以需要有马背上的人,需要初入中原的人,用一种和自然连在一起的新鲜感,来改变汉文化的不真实、不自然,已经比较陈化的这种毛病。所以纳兰性德做到了这一点,王国维看到了这一点。
桐城派古文
第三个位置交给谁呢?我看来看去,尽管我不是非常喜欢,但是我必须要交给有个叫桐城派的一个文学派别。安徽桐城,文化积累很丰厚的地方,在清代的时候出现了桐城派,方苞、刘大櫆、姚鼐,以他们为主体的一个文学派别,有一段时间影响很大。
他们的问题在哪里呢?他们基本上是根据统治者,根据权势者的道统观念来写文章的,所以不具有自己在精神思维能力上的独特的生命,但是他们像方苞的文章,简洁、干净,你看文章是有神情的。
刘大櫆,他非常主张叫神气说,神气说就是一篇文章好不好,首先要有神,然后再有气。神,它是主宰,气是由神发散出来的。由于这样的说法是比较的玄,而且按照我的判断,神和气其实是很难分得开来的。刘大櫆不是哲学家,他不是像朱熹、王阳明他要在自己的那些哲学概念里边,分外延、内涵,他倒不怎么分,但是我作为写一个文章的人,我能够理解他的意思,文章拿起来,神和气,非常关键。神和气,仔细的分析,我就觉得不要把它分开了。我们在看文章拿起稿子的时候,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这个观点,他的神和气都对,神和气都足够的有力量,这就不错了。
刘大櫆的文章,我自己感觉是铿锵上口,有一种韵律感。桐城派的这些优点,我前面讲到的,语言的简洁干净,有神情,有神气,而且铿锵上口,有韵律感,这个对我本人也有影响,我的文章非常讲究,铿锵上口,有节奏感,要能够读得出来。但是因为我的观点和他们完全不一样了,他们是依附着权势者的道统,我正好相反,在这个概念上他们的观念我是不喜欢的,但是他们的文章的某一些节奏上的东西,我有点喜欢。
后来,桐城派又受到一个非常有学问的将军,我们都知道的曾国藩的重视。曾国藩希望能够让桐城派能够中兴起来,他希望借助于这样的文笔,能够把国运也变得有神气,能够让经济也变得有神气,他不断做这样的提倡,所以曾国藩地位很高,他的学问和他的影响力都非常大。在这个情况下面,桐城派也中兴过一段时间,由于是一个大官来提倡的中兴,那不是真正的文化中兴了,所以这个只是中兴的一小段而已,也没有实质性的大发展,这是我们都能够想象的。
我们好多人期待着,某一个非常重要的官员说几句话来提拔一下哪个文学流派,这个往往是带来这个文学流派反而是不好的一段经历了,曾国藩和桐城派的关系也就是这样。桐城派,相反了,没有因为曾国藩而真正的中兴,反而是被文化界冷落了,因为它和权势连在一起了。冷落它的人未必是对曾国藩有多大意见,但是文化、文章和权势连在一起,它的地位就低了。
好,这是我讲的清代诗文当中的第三个现象,桐城派。
黄景仁
第四个我要讲一个,我自己有点喜欢,但是文学史上地位不是非常高的一个诗人,叫黄景仁,黄,黄颜色的黄,风景的景,仁义道德的仁,他的字叫仲则,仲是人之边一个中,则,原则的则,黄仲则,也指的是他。
他是江苏武进人,他只活了三十五岁,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十八世纪中后期的人,就离我们比较近了。我当时对这个人引起重视,倒是有个中间的一个作家,我们都知道的,现代作家叫郁达夫。郁达夫的诗写得非常好,但是看他的诗受影响最深的,居然是这个年轻的诗人叫黄景仁,那我不能不高看他一眼了。
因为我在排二十世纪文人当中,古诗写得最好的,郁达夫放在很前面了,郁达夫放在那么前面,当然他有一些我们都能够知道的那些诗句,我现在这儿就不去重复了。郁达夫为什么写那么好,我一直奇怪,他的小说,他的散文写得一般,我不管研究郁达夫的朋友有多大的意见,我也觉得郁达夫的小说、散文都写得很一般;但是他的古诗却写得非常好,而且拿起来就好,他不是一首两首好,而是拿起来就好。比如“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这些诗放到历史上看,这也是个佳句了。
我认真的根据郁达夫作为指引,去看黄景仁的诗,我终于读到了这样的诗句,“风蓬飘尽悲歌气,泥絮沾来薄幸名。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用是书生”。大家知道吗?那些非常上口、非常通俗的句子,能够一下一下打在你的身上,这就是好诗。
尽管他活得那么短,但是是一个很好的诗人。我尽管这么讲,也不能提高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因为他活得实在太短,留下的作品不多,但是我必须需要说明一下,这个清代让我眼睛一亮的诗人。
龚自珍
清代让我眼睛一亮的另外一个诗人,那就重要了,叫龚自珍,他不仅仅是诗人,而且是一代思想家,而且还是一代社会评论家。他一直活到我们的鸦片战争,1840年,他是1841年去世的,杭州人,这是杭州的骄傲,也是我们整个浙江人的骄傲,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的散文有《病梅馆记》,我觉得好像是哪个中学语文课本上也收过的。
梁启超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说光绪年间那些新学问的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过一个崇拜龚自珍的经历。后来随着思想解放,外国的学问的传入以后,就觉得龚自珍有一点点浅薄了。其实梁启超所说的新学传进来,龚自珍这个东西显得有点轻薄,他主要是接触了大量的西方的学术以后,有了这个比较。但是我觉得,龚自珍在没有接触太多的西方的原著文本的时候,能够有这么解放的思想,这么开拓的境界,已经非常了不起,是我们清代一个重要的文化思想家。梁启超先生对他后面的这个简单的叫浅薄的评语,是不公平的,龚自珍永远不浅薄。
不讲别的了,还是讲他的诗,他的诗,有这么一些句子,他的诗很多了。“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写多好的句子;还有我们都知道的,“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那是龚自珍的话;还有非常有名的,“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粱谋。田横五百人安在,难道归来尽列侯?”还有“不容明月沉天去,却有江涛动地来”。
好,今天讲到这儿。
好句:“…紫衣小队两三行…照见芙蓉叶上霜”;“…马上倒悬双白狼”;“…冲冠一怒为红颜”;“…生怕情多累美人”;“…百无一用是书生”;“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不拘一格降人才”;“…难道归来尽列侯?”;“不容明月沉天去,却有江涛动地来”。
既然是五千年中国文化.文脉纵横,为何独独少了二十世纪这一百年?没勇气还是缺乏底气?!如果一鼓作气,把二十世纪这一百年的文化万相百态,深度解剖评论,至少结构上才算完满,才配讲座标题“中国文化”,才对得起付费陪伴余老300多天的千万听友。谁都知道,历史好讲当代不好讲,历史嘛,名家大师千千万,观点评论万万千,当代呢?最近这118年呢?余老不会也开不了口吧?
UHFinbox 回复 @古道西风独尚周: 讲的是古代传统文化,最近118年的中国文化已经不一样了,要分的清楚
背诵诗文就一定要自己创作吗?高山仰止,创作的空间的确不大,但我们迷恋的不应该只是那些美丽的文字,意境,技巧,有时候是一种精神气质,面对人生的态度,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背过的诗句就给了你鼓励,繁忙的生活中你心里那些美丽的诗句总能让你呼吸到新鲜的灵气
超级喜欢秋雨老师,每一次课后我都不禁独自鼓掌
余老师没有提到三言二拍
去年,听过一遍余老师的"中国文化必修课",收获很大,除了感动、感觉和感恩外,总觉得余犹未尽。今年,计划着重启第二遍聆听,同时阅读!
所以,现在写新诗的这拨人其实是不看不愿看仍写旧体诗的人的作品的。因为旧体诗再怎么写也写不过唐人宋人了,我们应该继续开拓汉语言的新的魅力。
听余老师的分享课,懂很多文化知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步骤来着呢吧 回复 @和_vvv: CC霜霜降价格表吧!!!!?!!
纳兰性德,仅仅因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让我永久记住他。七个汉字,真情的极致表达!诗人感叹的是爱情,但,触动我的却是——无奈的真情。对父母的依恋,希望重回童年时的初见;对亲人的不舍,希望重回初见的路口;对爱人的关爱,希望重回初恋时的无忧……还好,最初的真与美,都化作平凡的日子,伴我迎接以后的每一天。总结秋雨老师的课:1.元朝 萨都剌;2.晚明小品;3.清代 吴伟业《圆圆曲》,诗人 纳兰性德、黄景仁、龚自珍及桐城派古文。感恩秋雨老师,近半个小时的授课,辛苦啦
王望远临海居士 回复 @动动月亮: 竟然又是你,前几天我看评论关注你了,今天感觉句子很美,一看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