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天童之谜》第十章 南支派遣队的恶行 大结局

这是《惊天父子系列》的第五部。前三部《天坑迷雾》、《天池怪兽》、《天堂之岛》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于2005年出版。内容简介：见《天童之谜》专辑介绍。

《天童之谜》第十章 南支派遣队的恶行 大结局

——续前

转眼春节已过，就快要开学了。

父子俩和白雪带着狗来来到了地梨港。大头和马莉也跟了过来，他们已经听说了小宝的遭遇，也特别喜欢狗来这个小宝新认的小弟弟。

可狗来却一直闷闷不乐。

原因很简单，他就要离开上海，离开小宝一家了。

那些从加工厂密室中救出的孩子们都已经康复，并且通过那张光盘上记录的资料，有的找到了他们的父母，有的虽然父母已不在人世，但也找到了亲戚。公安局帮他们联系到了亲人，他们都将在这几天陆陆续续被亲人接上火车，带回原籍。另外几个实在找不到亲人的，也将由民政局专门派人送回原籍，送进当地的福利院。

——他们都将在这几天陆陆续续被亲人接上火车，带回原籍

当然，章达人新建的那十五所福利院中的孩子们也都有了着落。

可狗来却没有找到父母。光盘上记载他是安徽一个农村的孩子，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后不久就遭到了车祸，双双去世。而他的爷爷和奶奶在前几年的一场洪水中也去世了。他也没有其他亲人。

也就是说，狗来成了一个孤儿。他也将在今天被送回原籍。

可他根本不愿意去他老家的福利院。他对安徽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他只认识地梨港，只知道北广场。

——地梨港终于开始拆迁了

地梨港终于开始拆迁了，一间间破屋子的外墙上都用白漆画了一个大圈，圈子里还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靠近弄堂口的几间破屋子只剩下了几跟横粱和几面断墙，满地都是残砖碎瓦。

盘踞在这儿的其他的乞丐和小偷们不知转移到哪里去了。也许等上海彻底地消灭了地梨港这样的贫民窟后，他们将不再去偷、去要钱了。但是也许也可能只是也许而已。

小宝紧赶几步，走到那间他曾经住过的破屋子跟前，屋门以及用塑料布和破毡子糊起来的窗子已经被拆掉了，像两张黑洞洞的大嘴。

狗来不愿意进去。里头不再有他朝夕相处的同伴和“篮球”，也不再有那个凶神恶煞的大个子。

小宝也不愿意再进去。

尽管小宝一直没能找回自己的香袋。

那天章达人和翁达声跳下了金茂大厦，小宝到现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香袋。在场的警察都说没看见。也许香袋已经被人捡走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众人一齐走到北广场。

一些乞丐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伸出要钱的手，口中念念有词。

“又有新来的了！”狗来低声地说了一句，眼珠子一转，又朝东边的小面馆看去，“大哥快看！有个小姑娘坐在原来‘篮球’坐的地方。”

小宝顺着狗来的视线看去，果然有一个小姑娘坐在小面馆门口的路沿儿上——不！她不是坐着的！她跟“篮球”一样，也没有双腿，只是趴在一张装着滑轮的木板上——端着一个破碗，嘴唇一张一合，不知在念叨什么。

——“又有新来的了！”“大哥快看！有个小姑娘坐在原来‘篮球’坐的地方。”

一会儿，有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走过那小姑娘的身边，随手扔下一张红色纸钞。

“是一百块啊！真大方！‘篮球’命真苦，从来都没一下要到过这么多钱！她人刚走，运气就来了！”狗来既羡慕又惋惜地说道。

那男人刚走开，一个打扮得俗里俗气的中年妇女就走了过去，一弯腰拣起那张一百块的纸钞，拔腿就跑。

“站住！”小宝和狗来大喝一声，冲了过去。陆远、白雪、大头和马莉也跟了过去。

“乞丐的钱你也要抢！人家多可怜啊！”小宝怒视着那中年妇女。

那女人刚想耍泼，见身边一下子围上来好几个人，立刻骂骂咧咧地将钱扔下，转头就跑了。

小宝将钞票放进那小姑娘的破碗里，站起身来。那小姑娘朝小宝一个劲地磕头。小姑娘的另一只手里居然拿着一个玩具小丑，是一个笑脸的小丑。

众人又向南边候车室方向走去。

南边那面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电视节目“舞台人生”。

“是翁达声！”小宝眼尖，率先叫道。

小丑魔术大师翁达声正在接受主持人的采访，依然是一身小丑打扮。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拐到一家马戏班子里，在街头卖艺为生。我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只有一个弟弟。每天晚上，班主都会因为白天收钱太少，怪罪我们表演不力，拿我门兄弟俩出气。弟弟每天晚上被打以后都扑在我的怀里哭，哭着叫爸爸，叫妈妈！他说每一个孩子都有爸爸、都有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他不停地说每一个孩子都应该有爸爸、有妈妈……

“……我长大后，尤其是成年以后，看到街上讨饭的孩子，就会把他们带回家，或者把他们送到福利院，最起码会给他们足够的钱。那些孩子没有了父母，该多可怜呢……

“后来我知道，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救那么多孩子的。我只好在舞台上拼命地表演，看到舞台下的孩子们尽情地欢笑，我的心才能稍稍安静、平和。

“所以，我一直以这张笑脸示人。顺便说一句，马戏城已经将我的笑脸小丑的模样注册了商标，并且做成玩具模型。虽然是商业行为，但如果每个孩子都能有这么一个天天笑着的玩具小丑作伴，他也会天天开心的……

——翁达声在以前录制的电视节目“舞台人生”里

“可是，我还有一张哭脸。”电视屏幕上的翁达声右手在脸前一抹，现出一张带着一滴泪珠、两个嘴角往下倾斜的哭脸，“每到夜晚，我都会在镜子前看着我的哭脸，我无法忘记我的童年，悲惨的、受尽折磨的、没有父母关爱的童年，受尽人间无数痛苦的童年……”

小宝和狗来一下子哭了起来。白雪的眼眶也湿润了，陆远也一样。

陆远拍了拍小宝和狗来的后背，带他们走到了候车室门口。

一位民政局的干事正在等候。

“不！我不走！”狗来突然大叫着，一把推开那位干事伸来的手，一扭腰，朝北广场上的人群中跑去。

小宝和陆远立刻追了上去，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狗来拉了回来。

“我不走！我要妈妈！我要爸爸！”狗来大哭大闹。

白雪突然拉住了陆远的手。

小宝也拉住了爸爸的手：“爸爸！别让他走了！就让它留在我们家吧！我们都已经是结拜兄弟了！再说他都到了上学的年龄了，他回到老家后，谁管他读书上学啊！”

白雪也接着说：“每个孩子都应该有爸爸、有妈妈！就留下他吧！”

陆远的眼眶又湿润了，沉默了半晌，终于朝那位干事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考虑一下，也许会办个领养手续！”

“噢！”狗来和小宝兴奋地拥抱在一起。

“不对！你怎么这么香？”小宝一边说一边解开狗来的衣服。

“是香袋！”小宝惊喜得叫出声来！

“还有手表！”狗来从口袋里掏出手表。

“怎么在你这儿的？”

“章达人和翁达声跳楼的时候，我一伸手就顺来了！”

2017连载版后记

十年前写完这个故事，就没再阅读过。今天晚饭后打开电脑文件夹，开始从第一页读起。没想到，这个故事居然如此地吸引我，一口气看完，已经过了子夜了。

而且很感动。尤其是看到小宝和狗来坐在寒风肆虐的火车站北广场路边描述和夸赞自己的妈妈的美貌时，我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因此，更加对人贩子们深恶痛绝。十年过去了，这类罪恶还在不断上演，这实在是我们这个社会的悲哀啊。

这次连载，除了个别地方因为过时（如金茂大厦高度排名等）外，几乎没有改动一个字。可见，这是一部能够穿越时光的小说。

是这个系列里最好的一部。

也是藏在电脑里超过十年的一部，现在终于面世了。

2017年春于沪上

后记

每当我走过喧嚣的街头，或者坐在地铁的车厢里，经常会看见那些伸手要钱的小乞丐。虽然我知道也许有可耻可恶的大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逼迫他们出来要钱，但每一次我都毫不犹豫地掏出零钱。我想自己这么做至少能让他们少挨那些大人的打骂。

有同情心是做人的基础，尤其在当今这个越来越缺乏人情味的商业社会里。我无法以一己之力来改变这个社会，我只能用微薄的施舍来稍稍治疗我内心的痛苦。

我盼望着有一天街头上不再有儿童出来乞讨，当然这需要政府、需要社会各个阶层一起来努力。

同样，我对那些丧尽天良的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深恶痛绝。因为我也有孩子，我能够体会做父母的失去孩子的心情。有一次，我带着三岁的小宝去人民广场喂鸽子，突然视线里失去了小宝的身影，我的心立刻就揪了起来。当然只是虚惊一场。可是我只是仅仅几秒钟没看见小宝，而那些永远失去孩子的父母又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

消除拐卖儿童的罪恶现象，同样要由社会各阶层共同努力。最根本的就是减少社会贫富差距——这才是罪恶之源！当然还有其他需要考虑的问题，比如如何教育孩子提高防范能力，如何让父母们不再疏于管教，如何提倡男女平等，如何提高执法部门的执法力度，相关法律的健全以及传统道德的大力提倡等等。但这些都不完全是根本。

日本南支派遣队掠走广州三千多名儿童确有其事。我在这本小说里引用了这个事件，只是想表明，日本侵略我国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十多年，不仅在物质上、身体上给中国人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伤害，也在中国人的心中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创伤。比如至今为止，日本依然没有完全清除遗留在我国东北地区的化学武器，本系列第二集《天池怪兽》写的就是这方面的故事。而这本小说则强调了日本发动的侵略战争给中国人心中留下的永远难以磨灭的梦魇。

但愿历史不再重演。

而归根结底，是我们中国要富强。

2006年9月6日

新闻链接

60年前日军曾掠走数千广东儿童 被掠者下落不明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6月06日14:24 法制晚报

北京市档案馆里一卷序列号为J181-25的泛黄的档案被尘封近60年，里面记录着一个惊人秘密：日军在投降前企图从我国广东掠走数千名儿童！日军为什么要掠走如此多的广东儿童？这些儿童最终是否离开祖国？这个秘密为什么几十年不为人知？本报记者就此展开调查。

发现 北京档案馆

60年前日本军队掠走数千广东儿童

记者在北京市档案馆里翻开一卷封面为《日本在粤捕捉我数千儿童》的档案。这卷档案包括当时北平市社会局责令市警察局调查失踪儿童下落的函件和各个分局对调查结果的呈报。

北平市警察局的来往函件中这样写道：“北平市社会局奉社会部12月10日电，案奉钓局警司事字第265号训令，据报日本南支派遣队在粤捕捉我儿童数千名图运返国，自投降后此辈儿童流落四方，仰注意调查如有发现以便收容并具报为要。”

档案卷里所附的北平市各个警察分局的呈报显示，警察局调查结果是“所辖境内尚无发现粤省儿童。”

梳理一下这卷档案中的信息，记者发现：当时社会部予北平社会局的电文发于民国34年12月，即1945年；实施捕捉我国儿童的部队是日本南支派遣队；日军捕掠儿童返回日本的目的没有达到，这些儿童离开广东流落四方，但在北平没有被发现。

探寻 广东省档案馆

日本南支派遣队 势力范围在广东

记者查找后发现，史料上关于“南支派遣队”的记载并不多。广东省档案馆收集整理部黄菊艳主任说：“从现存资料上看，南支派遣队(也称南支派遣军)是日军侵略我国东南沿海地区的主要作战力量，军队番号包括第21军、第23军和宪兵队，势力地区主要是广东省。史料上记载的日军捕捉我国儿童都是屠杀，关于南支派遣队捕捉几千儿童运回日本的记载我并没有看到。”至少，南支派遣队的存在及其与广东的关系被证实了。

求证 广州档案局

掠夺历时三月 儿童留有姓名　　

“日军捕捉广东儿童的内容我在广州市档案馆里看到过。”广东省党史研究室的官丽珍研究员说：“五年前我在研究另一课题翻阅档案时无意发现了这卷档案。档案的内容是广东省社会局向社会部呈报被掠儿童事件，档案详细记载了日本南支派遣队在广东捕捉数千名儿童运返日本的行动，还附了广州市警察局调查的被捕捉的部分儿童的姓名和住址。”

记者与广州市档案局核实后得知，《日军掠夺之儿童》档案记录日军捕捉儿童行动自1945年5月到7月，日军投降后广东省社会局于同年12月上报社会部。

另外，从档案卷中所附的被捕儿童的姓名、家长姓名和住址中可见，日军的捕捉行动有一定区域性。例如几位被捕儿童均住在当时的十八亩直街。

疑问 留下最大悬念 这些儿童下落何在

虽然日军抓走我国数千名儿童的事件在档案上被记载，但关于此事的诸多悬念仍然无法解开。

其一，对于日军为什么要在投降前捕捉我国数千名儿童运返日本，官丽珍老师认为：“日本在二战中投入了大量兵力，日本投降前其国内几乎所有的青壮年男子都参军了，捕捉几千名中国儿童运返日本可能为补充战后青壮年力量。”

其二，日军捕捉我国数千名儿童的罪行为什么成为60年的秘密？中国抗日战争纪念馆研究部唐主任说：“日本南支派遣队实施的捕捉行为是相对秘密进行的，抗日胜利后，当时的广州政府、广东政府要一级一级呈报，知情范围有限。从1945到1949年政局动荡，当时的政府无暇顾及这个。解放战争结束后，由于各种原因这卷档案也成为一页历史了。”

其三，这个事件留下的最大悬念是数千名儿童是否离开中国？如果他们没有离开祖国，他们流落到哪里，他们现在是否还幸存于世？这个问题多名专家学者至今无法解答。

………

纽约将举办人尸展 尸体标本来自中国大连

eastday.com 2005年11月19日 10:43

东方网11月19日消息：从19日开始，纽约市民将有机会在遍布死尸的展厅内参观。

据路透社11月17日报道，22具真人尸体和260多个人体器官将于19日在曼哈顿下城南街码头展出。届时，参观者可以亲眼目睹因肥胖变形的尸体、被烟熏黑的肺部，以及中枢神经、消化和循环系统标本等。为了强化展出效果，一具尸体标本还抱着足球，摆出运动的造型。

展览主办方人士格拉夫维绍说：“这场人体标本展不是要让参观者感受恐怖的刺激，而是要向人们宣传科普知识，让人们了解身体的构造和功能，以及疾病对身体的破坏，提醒人们注意健康，珍爱生命。”

报道说，这些人体标本由中国大连医科大学提供。这些标本的制作采用了德国哈根斯博士在上世纪70年代末发明的人体塑化技术。尸体的塑化过程为：先把人体解剖，然后脱去水份和脂肪，接着注入一种被叫作硅橡胶的物质，最后经过硬化标本完成。每件塑化人体标本的制作时间需要一年以上，造价都超过6万元人民币。

此次纽约人尸展的参观门票为24.5美元。美国弗罗里达州的坦帕市正在举行同样的展出，并吸引了众多的参观者。

甘肃天祝发现121个遭宰杀遗弃的猴头骷髅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30日00:37 兰州新闻网

3月27日，甘肃天祝藏族自治县炭山岭镇大湾口发现121个被人宰杀后扔弃的猴头骷髅。天祝县森林公安分局接报后迅速赶赴案发地，迅速勘查现场并连夜展开调查。案发地在天祝和青海互助土族自治县的交接地带，由于天祝高原林区和青海均不属于猴子繁衍生存的地区，猴头的来源、何人宰杀等多种情况使案情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天祝森林警方派人赴青海排查摸底，两地警方已联手展开调查。至3月29日记者采访结束时，案件侦破工作仍在紧张进行中。

偏僻峡谷牧民发现疑物

3月28日下午……

查证有121个猴头骷髅

……

伸舌张口“表情”各异

29日上午10时许，……所有猴头都从眉骨处齐齐将头盖骨切掉。一位办案人员说：“切割的痕迹非常平整，可能是用电锯切割的！”……有的张着大嘴，有的舌头伸出，有一个皮毛尚未脱尽，残留着整齐的“八字”胡。

案发地距公路仅一公里

29日上午10时30分，记者和森林公安人员驱车赶赴猴头发现现场实地调查。金沙峡大口湾地处炭山岭镇南部10多公里的甘青交界处，周围森林茂密，峡谷陡峭。现场旁边的公路在前面1公里处通向青海。记者在现场看到，沟底河水湍急，黑、黄两色的塑料袋散落在沟坡上……

甘青警方联手展开调查

……

兰州晨报 采写：本报记者 朱静渊 齐兴福 摄影：本报记者 田蹊

甘肃骷髅案上报公安部是否人头需DNA检测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4月02日05:19 新京报

本报讯(记者 朝格图 李艳 实习生 赵艳玲) 来自甘肃省公安厅的消息称，发现的121个头骨骷髅是人头骨还是动物头骨，尚未最终确定。兰州大学刘廼发教授鉴定依据的是经验，最后结果尚待DNA等科学认定。由于案件重大，甘肃省公安厅已上报公安部。

骷髅头骨是否人头待定

此前3月27日，甘肃天祝藏族自治县炭山岭镇大湾口发现121个头骨骷髅，初始被认为是猴头，但在骷髅里发现的一个塑料假牙使得这件事情扑朔迷离。

随后，《兰州晚报》报道称，兰州大学生命科学院刘廼发教授鉴定结果是，这批头盖骨属于人类。一位在场者称，刘廼发教授与省公安厅相关人员鉴定过程中，刘教授对自己的看法颇为肯定。

刘廼发的鉴定称，这些头骨骷髅里一个猴头也没有，全部是人头，其中男女老少皆有，并且死因多样，但从锯过的痕迹可以看出，这些痕迹非常新鲜，很可能就是在不久以前刚刚锯掉的。

甘肃省公安厅官方人士在电话中对《新京报》称，兰大刘廼发教授鉴定依据的是经验，办案人员对此存在分歧，最后结果尚有待规范的科学认定。“需要由官方权威部门进行鉴定，如果省一级的不行，就拿到公安部去做。”

……

事件已上报公安部

昨日晚，甘肃省森林公安局宣传部一位负责人在电话中说，在对头骨进行初步鉴定后，森林公安的介入已经减少，目前案件主要由省公安厅负责。

来自甘肃省公安厅的消息，由于事情重大且网络媒体传播广泛，该厅对此事相当重视，于昨日早晨会同甘肃省森林公安局、事发地公安局等办案单位专门开会讨论此事。

甘肃省公安厅刑警总队负责侦查此案的刑侦部门介入的理由在于：如果头骨骷髅系人头骨，可能属于刑事案件；如果系动物头骨，也存在当事人是否触犯刑律的问题。

该厅一官方人士表示，案件重大，省公安厅按照流程已上报公安部。

安徽阜阳拐卖虐待儿童成风 硫酸烧脸致残

http://www.youth.cn 2011-02-08 07:30:00 中国青年网

据中国之声《新闻晚高峰》报道，近日，拐卖、残害儿童、逼迫儿童乞讨的消息在微博和各大网站盛传，也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安徽省阜阳市太和县宫小村及其附近地区，在当地是个出名的长期大规模拐卖儿童，逼迫儿童乞讨的据点。这些儿童从哪里来？遭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这样令人发指的行为，为什么长时间没人管？记者进行了实地调查。

　　据了解，十几年前，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这个村的一个残疾人因为乞讨而致富，这让该村的村民们找到了在他们看来是摆脱贫穷的一条捷径。“带乡”是黑话，即操练童丐。这个几千人的村子只有三个残疾人，一些正常人因为很难讨到钱，于是想到找一个残疾小孩代为乞讨，而他们坐收渔利的办法。这也叫带乡，那些被雇佣去乞讨的儿童叫“乡”，雇佣者叫“乡主”，寻找带出乞讨的过程叫“带乡”。

　　村里老人说，该地丐业有百年历史，自打记事起(民国年间)村里就“带乡”了。大约从1993年开始，阜阳市太和县宫集镇宫小村的村民陆续开始在邻村、邻县甚至邻省物色年龄尚小、智力正常的儿童，对这些儿童肢体进行摧残，令其残废后，将他们带到全国各地乞讨。

　　“乡主们”带乡时，使用的手段都带有一定的欺骗性。有些乡主们对孩子的父母说，是带这些孩子到南方的寺庙门口看摊子卖香火，或者说带到残疾人的福利工厂工作。这其中，很多孩子至今仍未从受骗的愤怒和被迫乞讨的羞辱中走出。

经过有关人士爆料，从宫小村走出去的残疾童丐足迹遍全国，近在太和、阜阳、合肥，远则到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成都、哈尔滨等发达城市。这些“带香的”把童丐早晨喂饱，然后就放在固定的地方让他们去乞讨，自己在远处盯着，晚上再收钱，有的“带乡”的要带几个残丐，其收入就可想而知。童丐如果每天没有要到一定数额的钱不仅不给饭吃，还要遭受毒打。

这些孩子在父母离开后，一般还要在“乡主”家中住上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接受乞讨的训练。晚上把孩子向猪狗一样关在笼子里锁上。这叫“训乡”，“训乡”时间的长短视效果而定。而据了解，训乡中最重要的一条是要让这些小孩服从乡主的管束。如果在这过程中，有儿童不服管训的，就会遭到毒打。为了让这些残疾儿童看上去更加可怜，训乡的人要求他们会要求他们把腿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很多儿童根本没有办法把腿挂到脖子上，他们就用力把腿往这些孩子们的脖子上扳，很多儿童都不堪虐待，最终致残。为了让孩子们看上去更可怜，一些乡主还用刀把孩子手脚、身体、脸部割伤，甚至泼硫酸烧毁。

　　在历时数月的宫集农村“带乡”调查中，记者还注意到，带乡者之间会互通消息，但是对别人严格保密。同时，他们会像候鸟一样“迁徙”，冬季赶往南方，夏季回到北方，目的是为了让残疾儿童方便露出残疾的身体博得同情。

　　同时，与知情者提供的线索不同的是，记者注意到了几个新的问题。首先，这一现象并未像某些当地领导说的那样，“已经基本得到遏止”。实际上，十几年来，带乡在太和县宫集镇当地农村已经形成了风气，并且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仅在目前，它就已经从宫小村一路扩散到周围的王庄、孟庄等地区，而一些村庄在带乡人数上已经超过了宫小村。在当地，农民们俨然把带乡作为一条致富之路，其中还有不少村干部参与其中。

　　其次，乡与乡主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目前宫集地区农民所带的乡大多是有了多年乞讨经验的，他们最初大多被诱骗甚至拐卖而来，但是随着经验的增长，有部分人已经开始脱离乡主自己单干，有的则在与乡主的对话中，掌握了更多的利益，并且两者产生了共存关系。也就是说这些被摧残乞讨的儿童长大后，要么成为乡主的帮凶，要么自己成为了乡主，他们即是受害者，又是害人者。

——有人把上海称作魔都，无非是因为繁荣与衰败、暴富与极贫、光明与黑暗、期待与绝望、良心与贪欲、上帝与魔鬼……所有一切都在这里共生共存，一起迎接太阳升起，一起躲进黑夜安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