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校行-北大站】金融周期如何影响你的职业选择？

特别感谢经济学院的组织，感谢雅光老师！

其实我原来的梦想真是像雅光老师一样，去做经济史或者经济思想史，但是阴差阳错走了一条十分曲折的道路。

所以我想从三个维度来跟大家一块交流，一个就是说过去五年我们金融周期的变化，金融业态的变化，与今天他们给我的任务就是职业发展的变化。

第二个维度是过去40年，第三个维度，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讲讲我个人的一些粗浅的经历，总结雅光刚才讲到就是我们大家都从各位这个时候过来，

他比我还好，她那时候还留校，我那时候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发现找不到工作，我就考研究生了。研究生毕业发现找不到工作，我又考博了。

博士毕业，我发现我还找不到工作，我又去做博士后了，这实在是不好，再拖下去了，就去了一个国企，待会讲到我个人的时候，我跟大家讲讲一讲个人的经历，因为我发现一个问题，其实我发现咱们现在高校里头就业，我没有批评人的意思，就业会有一点问题，他是教你怎么去填简历什么，这些当然也是必须的，但是我觉得我个人的经历和我们自己观察，我们过去在机构里头招聘学生的时候，我有一个最大的感触，其实就业最大的是经济周期或者行业周期，如果再往大了说，其实跟我们说国家发展的阶段有关系。

他就说你是不是说的有点虚，离我们太遥远了，我先说说离你们最近的，

也是我感触最深的，正好我在券商工作，那么也看过很多简历，招聘过很多，参加过很多次招聘会，感触还是挺深的，所以我第一个维度就是过去五年的这种周期变化和职业发展的选择，过去五年大家都是经验或者说光华的，还有我看还有国发院的，那么基本上都是经济金融或者泛商科的商科的同学，但是对过去几年的周期书本上是有认识的，也听老师讲过。

但是至于有没有特别感性的认识，未必。

我们看到从12年以后，或者说再往前数，从08年底以后，为了应对全球金融危机，全世界的主要经济体都进入到了一轮什么？就是所谓危机应对模式开启了危机应对模式。

无论说是实行宽松的货币政策，还是直接所谓量化宽松，Q1它所导致的结果就是流动性十分充裕，甚至于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钱印多了，票子毛了，货币泛滥了，用我们的科班的话说流动性过剩。那么流动性过剩，实际上它的一个结果就是资产价格的此起彼伏地出现泡沫。我们在最近56年里头经历了什么？房地产的泡沫化，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大宗商品市场，

还经历了什么呢？这种所谓虚拟货币也好，数字货币的这种泡沫化，

但是说这跟我们有关系吗？跟大家的关系非常紧密，这也是我为什么把它放在第一个维度，先跟大家交流的。如果说过去这十年，特别是最近五年是一个金融上行周期的话，

不同年龄段和行业周期的这种匹配度，而且这个东西不由得你，就像你们可能明年后年或者大后年才毕业，很不幸，你赶上了一个金融下行周期。

尽管北大的学生找工作是不愁的，但是你知道每一届里头它有所谓找工作的好与坏，所以你从事的机构也好，我们且不说创业的情况，你进入的机构，

它确实是有一个平台大小平均收入水平的高低，确实有这种分野。

所以今天在经济学院讲这个问题，我不用讲说你找不找得到工作，如果连你们都找不到工作的话，我们也不用干了。

但是这里头确实是存在一个非常大的行业周期变化和我们个人选择的匹配度。我给你举例子，我亲身经历过的例子，待会我再说我自己的就业，

12年以后先是房地产泡沫，我待会放在第二个维度讲，为什么你们没赶上房地产的周期也估计也赶不上了。12年以后，先是房地产的泡沫，13年年初，房地产泡沫达到上一轮的高峰，

那么整个经济在4万亿以后，我们看到开始在12年以后，12年底13年初开始出现下滑，后来我们总结了经济增长的L型新常态，三期叠加经济增长的L型新常态，包括后来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都跟这波趋势有关系。

各位都是来自经济金融学科的，你应该回忆我们学习宏观经济学，我今天主要不是来探讨理论问题的，你要把宏观经济学，你们对数据的分析，对周期的分析和自己结合起来，而且这个东西和你不是没有关系，是和你紧密相关的。也就是说如果说你在09到12年处在房地产行业处在这个行业里头，你大概齐就相当于坐在一个往上走的电梯里头。

如果说房地产还不是特别明显的话，如果你在12、13年的时候处在信托行业，我们知道12、13年信托行业非标融资给主要是给房地产业务特别火，大家在座的都是硕士研究生，硕士研究生毕业，甭管你是光华的还是经院的，还是清华经管的这些学生，哪怕你是中财的，你到金融行业里头，在12、13年，反正我印象当中我们管这块，因为反正起薪大概是8000到1万块钱。如果你在信托行业在12、13年，你做的还不错，加入的项目组还不错的话，年底的奖金也大概是在50到100万之间，有多有少。

50到100万，对一个硕士研究生刚毕业加入到项目组，那是非常好的了，当然可能北大的普遍水平高一些，那是非常好的了。

那么为什么因为12、13年信托的非标融资特别火爆，特别是政信合作，因为你们未来要到很多单位去实习，可能要到信托公司，可能要到证证券公司。那么12、13年最火的就是政府和信托公司之间的这种合作。

因为合作多，所以信托公司的业务多，非标融资的业务多，那么业务多吗？

从业人员就是直接受益者了。这是12、13年的情况。那么13年年初，温家宝总理在他卸任的最后一届两会上，两会前后，大家知道推出了房地产调控的政策，现在说好像离你们已经很遥远了，那么这种调控直接导致了13年一季度的房地产价格在那一轮成为了一个高点，一直到15年下半年，13年的上半年到15年的下半年，这一轮价格，房地产价格基本上没怎么动。所以后来想单从房地产这个行业来讲，在16年930限购以后，确实很多人上车的机会少了，因为又涨了一波，但是在13年上半年离我们最近的一次13年上半年到15年下半年这段时间里头，其实这个市场还是给我们提供了上车的机会。

我有几个同事，当时我在券商工作，因为当时正好券商也不错，他们很幸运地在这段时间里头上了车，有一部分稍微晚一年进去的，或者是犹豫了半天，我待会儿讲，我亲身经历了我同事的案例，现在再也上不去车了。这就是我们看到就是说我们在个人选择和职业选择的时候，非常直接地与个人的切身利益的这种关系。我不是说鼓励大家成为所谓的什么精致的励志利己主义者，但是我们作为经济金融学科的这种毕业生的话，我觉得我们要去会看看周期，判断行业发展的趋势。

我们既要响应国家的号召，到西部去，到祖国最需要我们的地方去，这个是要说的，但是你自己要有一个判断，你天天老师给你讲宏观经济，学老师给你讲金融学，结果你发现你考试考的特别好，最后职业选择的时候，你会发现没有选对，这不是老师的问题，这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这是我应该说特别有体会的一个一个方面，13年上半年之后，随后我们看到在13年4月25号，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开了一次会，确定了一次机所谓的经济工资的基调，叫稳增长，控通胀防风险，随之也带来了什么？2013年二季度严厉的金融整顿严厉程度不亚于我们在2017年看到的金融整顿，我之所以用金融整顿，不是用金融强监管，是因为整顿这个词比强监管要严重得多。打击跨境的虚假融资，收缩流动性。所以2013年6月份发生了叫银行间市场流动性短缺。他说这事跟我有关系吗？当然跟你有关系，因为未来你们无论是做分析员，还是做投行，还是作战劝承销发行，你都离不开对利率的判断，利率的高还是低，又直接涉及到你在你所处的这种金融业态的好还是坏。那么2013年6月份，这次被老百姓称之为叫钱荒的银行间市场流动性短缺，直接导致了那段时间的股票债券汇率的下跌。好在这一波很快就结束了。并不是像我们在2017年经历的，从2017年年初到现在的金融整顿持续了一年半左右的时间，那么它对于整个行业的影响没那么大。

再加上2008年以来整个银行整个影子银行体系的膨胀，大家说原来我们在书本上看啥叫影子银行，是非银行金融机构，干了银行的是什么叫非银行金融机构，就是除了银行之外，保险证券信托租赁典当担保保理等等，这些机构干了什么事，干了银行的事。

当然我们从学理上要去探究，为什么银行不去干这事，都是非银行金融机构

去干这个事，今天我不去重点讨论这些学历问题，我告诉大家的是影子银行体系的膨胀，直接带来了我们整个流动性环境的泛滥。

你们要知道，经济金融学科的人，如果不是从国家宏观调控，不是从国家利益这个角度，从个人利益来讲，金融泡沫太好了，没有金融泡沫，你拿什么奖金我们在书本上教科书里告诉我们啥叫金融，金融是跨时间跨地域的资源配置，也有说资金的这种配置等等。

但当你身处的一个具体的金融业态，比如说你可能去基金公司，我们讲你去买房了，或者说你去证券公司了，或者说你去保险公司了，有的可能是去信托公司了，每一个业态的影响都是非常不一样的。

13年的钱荒发生以后，中央层面很快调转了政策的方向，那么13年6月底7月初调门就变过来了，你们一定要学习中央文件，这是业务的必须金融行业。

后来我才发现是全天下最地命海心的一个行业，它需要关心所有的事儿。

那么上至世界和平的问题，下至家长里短的问题，大家说你是不是又扯远了不？往上过去几年，我们在券商卖方工作的时候流传段子，谁能想到？

最先分析克里米亚问题的竟然是中国的券商，那时候中国外交部还没有发生。

为什么？因为国际问题会影响到全球流动性，影响到金融市场，进而影响到你所在的具体的金融业态和业务。为什么家长里短又很重要，因为中国股市专治各种不服。有很多奇葩的事儿，我自己个人都经历过，2015年4月份，我记得我发了一条微博，因为那时候股票市场很好吗，这老有人让我给他推荐股票。你们以后也要记住了，无论你在哪个行当工作，千万不要给人推荐股票。推荐股票是特别得罪人的事，推荐第一个，特别好，再来一个。第二个也挺好，再来一个，要不要他一定是要的，总有一天你会把他推到坑里去，所以这个人你肯定是得罪了。所以201515年的四五月份，我忘记了具体时间了，我就在微博上发了一条，我说不要再问我股市了。

除了股市，我们还有诗和远方，结果就有人在想诗和远方SHYF，然后他们就把四个字母一看，这不是石化油服的缩写，所以那个月石化油服据说涨了百分之三四十。这是我亲身经历，后来我看他们好多人把它整成段子，我一度出现在这些知名的段子网络上，他们也称我说业界写段子写的最好的。

所以我是很悲催的，其实我是一个非常严谨的研究人员，后来他们说其实还是你的段子写得好。这就是我们经历的所谓股票市场的很有意思的一个案例。那么同时我们看到这种政策的这种变动，对于你的你所处的业态，你这个行业影响非常直接。13年6月底调门转向了，从稳增长控通胀，防风险转向了什么？转型了，稳增长、调结构促改革惠民生。

同时券商二级板的春天在那个时候来了，我告诉你，我们曾经遇到过春天，在过去几年里头，那真的是春天，先是初春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从2013年下半年到2014年三季度这一轮，大家可能很多人都没有感受到。

这是一波券商证券领域股票市场上的中小板创业板的春天。

后来我们把它总结成叫什么？结构性牛市，就大盘指数上证指数没怎么涨，

但中小板创业板涨得特别好，有很多成长类的股票涨了好几倍。

一度。一些明星金基基金经理成为大家追捧的偶像，其中不乏来自于清华北大毕业的基金经理，那么除了这一段，你会发现券商的这个生意多了起来，

券商从业人员这个日子开始好过了起来，那么感受最深的是什么？是14年四季度到15年二季度末，我相信大家学这个学科也都知道，就是我们经历的

倒数第二次股灾，因为今年2018年我们又经历了一次股灾，只不过和2015年不一样。2014年四季度到2015年二季度末，这次股票市场的大幅上涨，

那么它的背景我简单给大家说一下，不详细说了，全球量化宽松。中国在2014年底启动全面降准降息。现在回过头去看，我们分别是在2009、2012、2014在过去十年里启动了三轮大宽松，你们现在未来为什么处于金融下行周期？因为已经不宽松了。

那么这一轮股票市场的上涨，整个金融行业，尤其是券商，是最受益的。因为股票涨就有交易佣金，然后就有不停的发IPO投行做IPO的是吧？那日子好过。2015、2016年就是2015年到2016年年度，我们说券商的我估计姑且称之为叫薪酬结算年度，因为我当时在这管这块业务，我们当时发奖金，发现员工们都特别开心。

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我印象当中我们的员工就是一个单子一发去，因为他们每个人都不一样，但其实大家互相都知道，都互相问，你今天拿了多少钱是吧？我觉得是不是我在北大这个地方老谈这个问题不太好。

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理想，我先讲讲现实情况，后来我们总结就说理想很贵，我们得想方设法买得起，那么一15年年度大家看到这就是我们看到流动性环境，行业的变化和我们每个人的直接相关性。后来我好多年轻的同事给我讲说，我们后来再也没拿到过1515年那一轮的这个奖金。

再也没有。到现在为止，除非下一个周期来了，这是实事求是的情况。

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因为当时我管这块，因为我是知道他们每个人的情况，当时一个就是年轻的首席分析师，大概是在八零末就是90年左右，你们今天可能在座的年龄稍微小一点，有些在学校的咱们还是不说多少，这有点伤人，但是他们后来再也没有拿到过这么多，这就我们可以看出这一年的流动性环境，行业变化对于个人的影响。很多人那年买了房，那么15年股灾以后股灾，大家知道它这个资金端的去杠杆，很多投资者是亏了大钱的，特别是让中国投资者认识到杠杆的双刃剑的这种作用。你们未来其实也要经历过这些东西，其实这几年券商从业人员他们做的好的，除了挣一点钱之外，我觉得他们还挺幸运的，他们经历了好几次股灾，很难得的。

中国股市经常经历下跌，但是你要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经历这么多次股灾，真的很幸运。我不知道下一个周期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经历这么多股灾。因为我个人十年以前在十几年以前，像2005那次股票市场的大牛市，后来到6124点，我那次股灾，我经历过，爹他妈一直跌到11664，他跌的慢，2015年从5100多点是吧，一直跌跌到2000多点。

那块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你们各位都是来自经院光华国发院的，这些一定要自己去开个股票账户，放上几万块钱几千块钱都可以，你感受一下市场的波动，你不要期望赚到钱，感受一下市场的过程，真的要感受一下市场波动。

那么股灾以后就是债券市场的牛市了。大家知道就是说14年的四季度到15年667月份股灾发生以后，我看你们今天在座的普遍比较年轻，可能那时候你们还没入学，可能是没有这种直观感受。

2015年的上半年，一定会载入史册。当时我在北京，其实我最大的一个感受，我感觉整个大街小巷连空气当中，那种浮躁的焦躁的或者说那种对财富那种就是说不好的那种气味或者那种感觉，我觉得掩盖了雾霾的气息。

那时候北京雾霾很厉害，但是大街小巷充斥着是什么呢？

是对股票市场的热情，人人都是股神，在那个时候你看今天我们回忆起来什么？各种资产泡沫，大家非理性。如果你处在那种场景之下，你会发现你也很难平静下来。除非你不知道，除非你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经济金融学科的人很难，你并定还是知道的。那么15年下半年开始，债券市场一轮，到目前为止，我们见过的最大牛市来了，只不过它和一般老百姓关系不是特别大，一直从15年的下半年到16年年底发生了债灾。那么它发生债灾和发生股灾的原因差不多，流动性非常充裕，然后杠杆，大家可能在技术上不知道怎么用杠杆，当时有很多民间配资就是脱离了券商的融资融券的这种业务，脱离了像恒生电子后斯系统的这种融资业务，就完成民间民间融资，打个借条或者签个合同，1:五一:10的杠杆，你们都应该知道1:五一:10杠杆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你知道在资本上1:5杠杆1:10杠杆那是非常要命的，挣钱是很开心的，亏起来也是跑不了的。当股灾发生的时候，2015年6月底到7月初那段时间，上半年那种焦躁的那种气息，突然转化成了一种恐惧感。你要知道，你们现在说千股跌停，看起来好像也就不过是一片绿色，你这倒是很恐怖的，谁都跑不了。上来就跌停，而且不知道会经历多少跌停。按照当时的这种跌法，中国股市那点点位不够跌的，根本跑不出去。

对券商对于向他来融资的这些投资者。因为大家因为中国股市有涨跌停板制度，券商的这些融资融券业务部门，他最好的办法是什么？第二天早晨在集合竞价交易的时候，先把你的股票放在跌停板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有可能跑出去，结果发现大家都这样，谁也跑不了。而且一道跌停板到了平仓线就只能平仓。十倍杠杆跌掉10%，你的钱没了，还欠还欠90%，如果你是100万融给你配十倍杠杆是1000万的话，你跌掉10%，那900万你还得再还的。

现在说起来，因为我们经历过这个事，现在想起来还叫心有余悸。当然那个时候券商从业人员，信托从业人员，包括商业银行与融资有关系的业务，

如果自己没炒股票的话，总体还是好的。后来很多券商的同事跟我说，证监会对券商从业人员最大的爱护就是不允许从业人员买卖股票。

大家知道交易量2015年上半年曾经数次突破，突破过万亿，大家要知道交易量的概念就是突破万亿以后，那么它其中有千三到千五是一定要给到券商的，规模越大越多，所以券商从业人员很happy。尽管跌成那样。这是我跟大家说的股票市场这一轮波动，你看对于具体业态的影响。如果你那时候非常幸运的券商工作，我估计你那时候最大的烦恼就是你嫌同事发的奖金比你多了。那时候很多年轻人年轻同志来找我，凭什么给我发80万，为什么你给他发100万？我说你拿到过80万还嫌少吗？不行。为什么他比我多？那时候我就天天处理这样的问题，那么15年的下半年，我刚才讲了债券市场的大牛市，这真的是大牛市，这轮牛市比股票市场真正的牛市还要壮观。

那么15年的古代股票市场的这种上涨，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很多明星基金经理他们也做了改革，

很多人那年拿奖金可能能拿到几千万，但是在跟15年下半年到16年底这轮债券牛市比起来，那就小巫见大巫了，你知道吗？公募基金的一个固定收益投资部的负责人，在16年度债券市场这轮牛市当中，他们很多人拿的奖金的单位是以亿为单位的。所以后来他们讲其实还是做固收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