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草声声】06九哥-杨痴草

【痴草声声】06九哥-杨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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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临水照花
朗诵:杨痴草  
   
      九哥九哥,纤指瘦靴。性情如邪,待人至苛。  

      初识九哥,因为十三的缘故。在他的博客里,对九哥的评价占了很大的篇幅,最让我记忆犹深的是“君行事立言轰轰烈烈”。十三一直说,九哥是他的偶像,不管看人待物,都是一针见血,十分准确。

      最初的交往中,九哥表现得十分平静。如在水里投下一颗石子,也不会引起任何波澜。九哥一心向佛,对人生看得很透彻。对于我的不屑与挑衅,总是浅浅地笑。

      让九哥表现得失常的,是那次知道我的生日后。我属狗,在三月里最阴的一天最阴的时辰出世。他不能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迹发生在他的生命之中。三个同属狗的女子,先后出现在他的人生轨迹里。他表现得疯狂而且热情,时而冷静却又执着。

      读书时,他以为将来一定能改变世界;深入社会,他自信成为中国诗词救世主的角色。对我这一向自命小东邪的女子,他决心要进行改造,致力成为良家淑女。那些日子,确是下了苦心的。如他所说“苦心的爱,也许不如狠心的伤害”。我为此哭过,恨过他。

      曾经,我纠集一帮子人横行于网络上某个棋社时,他这样描述:你在现实世界很寂寞,而寻求网恋的公主生活。希望众星捧月而星星醒来。发现月色迷离,什么乐乐,磊磊之类,都是无辜的小星。他们为你浅薄地闪烁。你给与他们浅薄的暧昧和来自与所谓公主的骄傲,叫他们无比灰暗,混乱甚至龌龊。一圈轻薄的小孩关在一起,仰望你。可你,不知道他们怎么想你,看你。

      他对我,甚至感到茫然。

      这一次对话,曾让我几度对着电脑大哭。他的一针见血让我无地自容,让我感觉什么是浅薄,什么是厚颜,直至崩溃。我删了游戏,删了所有与棋社有关的人,彻底退了群。我甚至威胁他,换掉QQ号码,重新做人。他只是浅浅地笑,张开双臂等我靠近。

      有人曾说,花儿多情浅笑,认识的男子竟以数字排序,是否已经多得排队到一百?不,生命中没有一、二、三,只有九哥,十三出现过的影子。也只有九哥,是我愿意掏心挖肺去敬仰的男子。

      九哥多病。每每电话问候,总是好了没有?当然,电话总是我拨过去的。为了不让他感觉压力。我曾问他,为什么总是会接。他只是浅浅的笑。说我如果是男子,一定会找我彻夜长饮。

      九哥欠我一个许诺。这个欠数,一直没有提出来。九哥,但请为我保留。也许永远不会兑现,也许只是再见面后一个轻轻的拥抱。如果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拉得更近,请让这个欠数成为我们唯一可以联系的单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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