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绸扇是“开县三绝”之一 ,是利用当地盛产的白竹为骨架,以薄而透明的白色丝绸为扇面,经过72道工序精心加工,完全纯手工制成。扇面用国画技法绘以人物、山水及花鸟鱼虫,图案美观、雅致,具有浓郁的民族风格。折扇在制作中经过药物、香料熏煮,不但使用起来开合自如,随心所欲,而且“风来香满,轻摇可拂尽尘暑”,能给人一种难以言传的美妙感受。1992年,临江扇厂与航天工业部重庆机电设计院合作,建立香绸扇自动化生产线,折扇年产量可达180万把。
2003年,开县临江香绸扇成为“北京文化艺术研究所成立50周年纪念活动”纪念品。
2005年,开县临江香绸扇更是走出国门,成为了“重庆市亚太市长峰会”专用纪念品。临江香绸扇多次获得省市级“优秀产品”、“消费者喜爱商品”等称号,并被北京人民大会堂列为纪念专用商品。如今,临江香绸扇除了畅销国内,还远销到香港等地。 其中以东岳庙最赋盛名。
开县临江镇东佛寺原名为临江东岳庙,作为十八庙之一的东岳庙,始建于明朝,截止目前已达一千多年历史。原古寺建筑雄伟,占地面积八十亩,寺内建有韦驮殿、天王殿、地藏殿、罗汉堂、伽蓝殿、财神殿、药王殿、厢房、斋堂、念佛堂、山门、大花园、放生池、燃灯鼓佛。布局严谨,设计巧妙,金碧辉煌,雄伟壮观。石木雕塑的佛菩萨像、铜铸的东寺大佛等工艺精湛,出神入化。明、清盛时,有僧四十余人。解放初,东佛寺曾驻部队机枪连,後改为粮点储粮,继续由临江镇万安村五、六生产队各住一半为保管室。文革时,佛寺被拆毁,仅存有破烂不堪的两间危房,但仍时有信众礼拜佛寺。
据东佛寺负责人介绍,临江镇政府于2000年极力倡导“恢复临江东佛寺古迹”,按照宗教政策,本著“大众认同、大众参与、大众分享”的理念,发扬“服务社会、造福人民、奉献人生”的精神,于2000年12月开始动工改、扩建佛教活动场所,力争恢复昔日的建筑风貌。
2006年8月,经过开县民宗局检查验收,“临江东岳庙”更名为“开县临江东佛寺”,准予对外开放。东佛寺占地七亩,建筑面积达三千六百八十平方米,建有大雄宝殿、天王殿、观音殿、五观堂、藏经阁等,殿内雕像精美,活灵活现。同时,规划在五年内投资三百万元(约三十八万美元)扩建藏经阁,下设六殿、走廊、厢房、耳楼、住持室、斋堂、念佛堂、了缘堂、招待所、素菜馆、凉亭、图书室、保管室、大花园、放生池、游泳池、厕所、公路、露天燃灯古佛等,预计建筑面积达一万一千平方米,全面恢复东佛寺。
林贵福:《林贵福的故事》一书出版陈仕仲(1912-1977,原太平乡人):开县革命先驱潘大道(1888-1927):法学家,字力山张光伟(1928-1949 ):开县临江镇川主街人,年轻的红岩英烈胡作霖(1917-1949):红岩烈士,与叶挺患难赋《囚歌》潘光权(1944-):被评为开县家庭美德、社会公德“两德”模范
至死不悟
【拼 音】:zhì sǐ bù wù
【解 释】:到死都不觉悟.形容顽固不化.悟:醒悟.
【出 处】:柳宗元《临江之麋》: 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示 例】:那些屡教不改;~的犯罪分子;最终难逃法网.
译文:
临江有个人,打猎时捉到一只麋鹿,把它带回家饲养。刚一进门,一群狗流着口水,都摇着尾巴来了,那个人非常愤怒,便恐吓那群狗。从此主人每天都抱着小鹿接近狗,让狗看熟了,使狗不伤害它。后来又逐渐让狗和小鹿在一起玩耍。时间长了,那些狗也都按照主人的意愿做了。
麋鹿逐渐长大,忘记了自己是麋,以为狗真的是自己的朋友,时常和狗互相碰撞在地上打滚,越来越亲近。狗害怕主人,于是和鹿玩耍,和鹿十分友善,但时常地舔自己的嘴唇。
多年之后,鹿走出家门,看见外面的很多狗在路上,跑过去想跟狗玩耍。这群野狗见了鹿既高兴又愤怒,一起把它吃掉,路上一片狼藉。麋鹿到死也没有明白过来。
原文:
临江之人畋,得麋麑,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自是日抱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抵触偃仆,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出处:出自唐代柳宗元《三戒》中的《临江之麋》。
扩展资料:
赏析:
作者通过这则寓言尖锐地讽刺了那些倚仗权贵而得意忘形的小人物,指出他们必败的命运,也讽刺了那些无自知之明、认敌为友、结果招致灭亡的人。
这篇寓言在艺术表现上的主要特点有三:第一,状物摹形生动形象,情景如见。如写主人抱幼麋归家,一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八个字活画出群犬一拥而上,急欲啖食之态。
下文写麋与犬狎戏,说“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然时啖其舌。”写犬畏主人,一面与麋周旋,一面垂涎三尺之状,也十分传神。又如“外犬见而喜且怒”,用拟人的笔触刻画犬的心理活动也很形象。
《临江之麋》虽属寓言,状写动物,叙写却入情入理。见出作者体味物情之细,文字叙述之工。如写麇与犬习熟过程,开始入门,群犬垂涎,所以主人叱喝。之后,主人抱麋与犬习熟,由开始之不动,渐至与犬戏耍。进一步写麋渐大,与犬已熟,随意戏闹,竞忘了己之为麋,这个发展过程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临江之麋》以揶揄的口吻讽喻了社会上“依势以干非其类”的人。“忘己之麋”任性妄为,冒犯外物,以寻得快乐,可当它失去了主人的庇护,轻而易举地就被外犬“共杀食之”。更加可悲的是它至死还没有明白个中原因。
古往今来,行事不知推己之本,躺在别人怀抱里讨口饭吃还自鸣得意的人,并不少见。从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中揭示出深刻的讽喻意义,正是它以小见大的艺术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