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夜：镜子骑士 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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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骑士：看吧，堂吉诃德，看看镜中映射之现实，接受世界之本相！看啊！堂吉诃德，你看见何人！英雄骑士！错，不过一个老朽愚人!

看啊，睁眼看看！好一个涂着滑稽脸谱的疯子！

看吧，堂吉诃德，看看此人真正的模样，看看这戏子！进去吧，堂吉诃德，沉下去吧，沉入镜中……落到深处，不得脱身!这出戏早已经唱完了!

承认吧！你那所谓公主不过是个娼妇，你那所谓求索，不过痴人说梦，一文不值！

——节选自《我，堂吉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