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成功的自己】13. Climbing the Stairway to Heaven

通往天堂的阶梯
如果一个人没有爱所赋予的同情心，那他就不能和别人交心。——亨利•沃德•比奇
在我做销售职业的过程中，我一直对难缠的顾客感到好奇。是什么让他们变得如此刻薄？他们怎么能如此不友善？一个完全理性的人怎么能突然之间失去人类的端庄？
一天，我终于看透了他们的想法。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正在我丈夫的音乐商店里。那时，我丈夫正在招呼一位客户，而我们人手又不够，所以我做了每个好妻子都会做的事：我试着招呼其他客人。
“我在找一首歌，”一位饱经风霜的男人说，一顶脏脏的约翰•迪尔帽子紧紧地压在他稀少的灰白头发上，“这首歌的名字是……”他从他的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张油印机打印的脏纸片，然后把它铺平整，“……叫《通往天堂的阶梯》，你们有这首歌吗？”
我走到显示音乐名字的墙边，搜寻这首歌的名字。还好歌曲名字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所以，这样前面的字母就跳过去了。我搜寻了几分钟，觉察到那个男人逐渐变得烦躁不安起来。
“不好意思，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这首歌。”
他的背拱了起来，水蓝色的眼睛眯起来。他的妻子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袖子，像是想抚平他的情绪。他那小嘴巴愤怒地扭曲着。
“好，真是好，就这样，你们也敢说自己这是音乐商店？什么音乐商店连像这样的歌都没有？所有的孩子都知道这首歌！”他气急败坏地说。
“但是我们不会每首歌都有的……”
“哦，说得真轻松！真容易找借口！”此时，他的妻子抓住他的袖子，轻声嘀咕着，像是马夫在同他发狂的马说话一样，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他朝我走过来，用他粗糙的手指指着我的脸，“我猜你不会理解，是吗？你不关心我的儿子死了！你不关心他将自己的大黄蜂汽车模型砸在老树上。你不关心能否在他的葬礼上放他最喜欢的音乐。他死了！他走了！他只有18岁啊，但他走了！”
我看清楚了他朝我甩的那张纸。那是追悼会的计划安排单。
“我猜你是不会理解的。”他低下头，喃喃地说着。他的妻子抱着他，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站着。
“我的确不能体会你所失去的，”我平静地说道，“但是上个月我们失去了我4岁大的侄子，我知道这有多痛苦。”
他抬起头看着我，愤怒从脸上褪去。他叹息道：“我很可恨，是吗？非常可恨。”我们静静地站了很长时间。然后，他把手伸进他的后兜，掏出一个破皮夹，“你想看看我们儿子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