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不要忘记爸爸的味道

爸爸的味道，
总是离不开他谋生的手段，
爸爸老了，那种味道会随风逝去。
我们是否尊重和珍惜他身上的味道？

——张小娴
爱心行动之9：不要忘记爸爸的味道

著名作家张小娴曾这样说过：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日子久了，那种气味就代表他。我想爸爸身上的味道，也正是代表了他，姑且就叫爸爸味儿吧!爸爸味儿当爸爸从生命的边缘游回过来，突然地，意识到：爸爸，对于我来说，不止是一个人，更是一种味道，只要闻到爸爸味儿，什么都好了，什么都会好的……(一)吓唬人的坏老头儿凌晨，似在梦中，又似在雾里，手机响个不停，终于从雾里走出来，辩明了这不是梦，挣扎着从枕头底下摸到手机。姐夫一字一字地在那头儿说：“冷霞，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别着急……”还在迷糊中：“告诉我一件事儿?噢……”姐夫继续说：“你爸病了，是心脏病……”头上好像套了个箍，越收越紧，没有意识也没有思考，头皮麻酥酥地。姐夫好像还在说着，好像也在应着，记不得了，挂了电话，只想睡觉，赶紧睡着，结束这个梦。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坐过起来，完全清醒了!姐夫给我打电话?!我爸病了?!心脏病?!抓起电话，回拨过去：“姐夫!怎么回事?我爸怎么了，有事儿吗?”“没事，你别担心，你哥跟你说。”“哥，怎么了，爸怎么了?”“爸心脏不好，住院了，没事儿。”“我坐晚上的火车，明天早晨回去!”“你坐大客儿吧，晚上就能到。”“好!”“妈呢?”“在楼上呢。”“爸呢，让爸接电话。”“爸刚睡着，等会儿吧。”“好，我马上走。”“我姐呢?”“在这儿呢。”我姐胆子小，压不住事儿，连条小小的狗都会吓得她满街跑，如果爸有事儿她一定会很慌，遮掩不住的。“姐，爸现在怎么样?”“爸没事儿，你别着急……”姐的声音很沉稳，看她的样子，不像有什么大事儿。挂了电话，头还是被箍着，昏昏的，爸怎么了?再打电话，再打电话，哥姐还是含糊地敷衍。收拾了几件衣服，拉了袋子，打了车往车站就走。北京一早就下着雾，蒙蒙的。坐在出租车里，妈给我打电话过来：“放心吧，你爸没事儿了，刚喝了碗绿豆粥呢。”“我爸呢，找他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