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实验室,几个死囚,把手伸到另外的地方,然后其实在他指头上稍微弄了一下——疼,就开始,对面发出点点点点的声音,就告诉他,你的血开始流了,点点地流了。随着这个声音的时间的延长,两个死囚病人脸色越来越苍白。当对方告诉你血流尽了的时候,两个死囚就死了。其实呢他并没有流血,注意,其实并没有流血,就这个流血而死的这个意识把他弄死了。
在我的读者群中,面对一些向我们求助的读者的时候,我们都不敢答应。为什么?家人,家人,没有一点办法。有一个孩子被送到精神病院,本身就没有病,因为我还经常和他交流,他写的东西我经常会看,但他必须送到精神病院吃药。医生会告诉他你不稳定,医生他当时提出来了:你都不稳定嘛,你稳定上一段时间。她告诉我,她说医生让她稳定一下。我说医生嘛,所有的医院都是挣钱的嘛。你只要去,好不容易来一个病人;你只要送进去,肯定……好不容易来个病人。一个美丽的女子患了病之后,连续放疗、连续化疗18个周期之后,骨瘦如柴——刚刚养一点膘就骨瘦如柴、刚刚养一点膘就骨瘦如柴,最后直到死去之后,再也就不折腾了。
现在医疗体系就是这样,我们不说它有没有必要。我的意思就是,尤其对孩子,我们一定要宽容一点,千万不要随便地给他归类,不要归类到这儿、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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