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从男人口中得知整容的消息后,我就开始变得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虽然病房里没有镜子,但我也从医生和护士的只言片语里大概知道了,我的脸已经在车祸中毁容了。
我想起了那个女人的样子,那个被我父亲抛弃,又在大火中毁容的女人。我到现在还记得她从精神病院的铁窗里朝我伸出骨瘦如柴的双手,凄厉地喊着我的名字,“青青!青青!”
如果要毁容变成那个女人的样子,我反倒觉得整容变成另一个人也无所谓了。
毕竟我不想像怪物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过两天过后,我没等来让我提心吊胆的整容手术,倒是先等来了我自己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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