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这段文字中讲了一个女子,其实是,追溯的是雪羽儿妈的故事。雪羽儿妈把……
琼忍不住笑了。雪羽儿的舅舅也笑了。雪羽儿妈却叫,你笑啥,瞧,我的脚。老头说:“没瞧头。谁叫你不裹脚来着?人家要小脚。来,娃子。”父子俩又抬了磨盘,压那小脚。
雪羽儿妈冷笑道:“爹,就为那几亩地。”
爹说:“老子可穷怕了,大丫头换牲口,二丫头换大车,你换地。老子也过几天好日子,脱贫致富。”
雪羽儿妈说:“压吧,爹。”伸了脚,迎那磨盘。
“死吧!死吧!”雪羽儿妈叫。
琼扑上去,搬开磨盘,见那脚掌,已折成两截,脚趾被折向脚心。雪羽儿妈一头冷汗:“这便是三寸金莲了。是不?”
“屠汉!屠汉!”琼叫。
老头过来,拎了琼的衣领,说:“你不说屠汉,我还不知道我是屠汉。你一说,我才发现我真是屠汉。你真该诅咒,滚吧!”他一抖,琼像粒灰尘被弹出屋外,滚入夜里。
夜里,有人在偷偷地笑。是阿甲。
琼想,这怕是个梦吧?瞧那雪羽儿妈,岁数比我还小呢。
这个追述了雪羽儿妈的经历。
这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一种艺术化的处理,就是它的以后不是一种逻辑性的、按时间顺序处理,而是通过梦魇、通过各种的形式追述,慢慢地完成一个一个的人物的故事。
《西夏咒》的艺术手法很好,因为它完全用一种前人不曾有过的手法来写,它不像意识流。西方人用意识流,中国的意识流跟西方人学的。但《西夏咒》不是,《西夏咒》是中国土生土长地长出来的先锋派,它和任何先锋派不一样。这是北京大学那个时候,陈晓明教授带了一些博士研究的时候得出结论。它不是外来的,而是中国本土的,它的艺术价值很高。它当时被北大的一些博士、硕士、本科生们专题研究的时候,称它为神品,他说《西夏咒》是神品,研究它有些亵渎了它。他们的评价是这样评价,当然还是需要研究。他们认为这个神品的原因是浑然天成,是一种浑然天成。
慢慢慢慢我们通过这个对《西夏咒》的品,品《西夏咒》的过程中,学习一些文学中常见的一种手法,打开一种思路。小说的写法,不仅仅是从头至尾讲一个故事,它是一种浑然天成的一种魔幻,它又不是一种现代小说的穿越,而是一种艺术、意识和心灵深处的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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