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内阁系由关外时期的内三院所改,至康熙九年(1670年)始成定制,名义上是最高的权力机关,赞襄庶政,办理章疏等,但由于清代先后设立了议政王大臣会议、南书房、军机处等权力机关,大大削弱了其实际预政的功能。
和珅负责督办修理四库全书,和纪晓岚在内阁探讨内容,纪晓岚把想表达的东西总结了一下,上凑给皇上。此时的纪晓岚,已经是内阁大学士了。
和田抢话道:“内阁大学士,官名,乾隆十三年(1748)以后定为“三殿三阁”。此外,还有“协办大学士”。由于军机处的设置等因素,内阁大学士的权力有所削弱。清末新政时,改设内阁总理大臣及内阁协理大臣,大学士改在翰林院排列班次。”
“就你懂得多!切!”小龙人白了对方一眼。
P36、37 重华宫内,分几格画君臣三人的表情、动作
乾隆召见两位爱卿吃饭,说是要来个三清茶宴。乾隆皇帝弘历以风雅自居,一生喜爱喝茶、品茶,他别出心裁,在龙潜之地的重华宫创设茶宴, 以三清茶宴宴会廷臣。
重华宫三清茶宴,是乾隆年间最重要的皇家宴会,表面上看,三清茶宴,只是闲暇正月的一次君臣雅集,不涉政务,只是品茶赋诗。
实际上,三清茶宴,既是乾隆皇帝风雅情趣的一种具体表现,三清茶宴系乾隆皇帝的独创,具有以下的特色:
第一、将梅花、松实、佛手三样清雅之物作为饮品,是其独创。
第二,用雪水烹三清,制成宫廷茶品,是乾隆皇帝的发明。
第三,沃雪烹茶,以清官特制的《三清茶》诗碗品赏,更是乾隆皇帝的独创。
可以说,奉旨进入重华宫品赏三清茶,是乾隆至咸丰时期百余年间朝野臣工和文人士子最为荣耀之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乾隆突然说要把十公主许给和珅的儿子丰绅殷德。
和珅惊掉了下巴,拿在手里的筷子随即悬停。
纪晓岚这次难得抢先一步,起身拱手:“恭喜皇上、公主殿下!恭喜和大人!贺喜和大人!”
白泽和田一愣,拽了拽小龙人:“有个问题,一直特别困扰我,你说,乾隆明明知道和珅贪赃枉法,也那么爱自己的十公主,可为什么要把掌上明珠许配给这个危险人物呢?有朝一日会发生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吗?十公主她人到中年时,多么的悲惨啊!”
“这……以乾隆的智商,按说是知道。但以他那古怪的情商嘛,也许是不知道结局吧!”
乾清宫内,乾隆说完正事,宣布了十公主和丰绅殷德订婚的事儿。
满朝文武知道和珅儿子和公主订婚后,都上来祝贺。其中有一位阿贵,和一位名叫刘墉的人,引起了小龙人的注意。
和田对刘墉很清楚,但不了解阿桂。
乾隆皇帝趁机提出要纪晓岚帮忙内务府修撰玉牒,家谱。纪晓岚领旨谢恩。
小龙人又考起和田:“哎,知道什么叫玉牒吗?咩咩。”他也学着白泽的口气说了咩咩二字。
和田叉腰:“当我没看过《西游记》呢?牒,是一个形声字,从字面看是造纸术发明以前的竹书或木书。跟牒字连用的,如通牒、尺牒等,指古代的文书。关于这个字的使用,好多人最熟悉的莫过于电视剧《西游记》中,唐僧时时念叨的“要去换取"通关文牒"。所谓通关文牒,大致相当于中国古代的护照,是古代通过关戍时拿的通行证,这也正符合牒字的意义。”
的确,国有国史,家有家谱。家谱即是一个家族的历史,亦称宗谱、族谱。国史难以巨细无遗,家谱则能细致入微。家谱在我国古籍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封建社会皇帝家的家谱,更是被尊称为“玉牒”,取其“金玉之贵”的意思,以区别于一般百姓的族谱、家谱。
和田不喜欢君臣们热闹的道喜气氛,他有点听不清小龙人说话。小龙人从善如流,将和田拉到暖阁处。
他俩一人一个画珐琅开光手炉。小龙人:“你不是说想了解一下阿桂嘛,我知道他,是个清官,人可仗义了。阿桂满洲正白旗人,章佳氏,字广廷。乾隆时期举人。历任伊犁将军、兵部吏部尚书、云贵总督,累官至武英殿大学士兼军机大臣。曾参与平定准葛尔及霍集占叛乱、大小金川之役、缅甸之役、镇压苏四十三起义及田五起义,均为统率。出将入相,深为高宗所倚重。”
“这人长得有点奇怪啊,眼球的地方,好像白眼球多,黑眼球少咩。”
关于阿桂的相貌,不仅画像有描述,与他同时之人亦有描写。如学者钱泳记述,自己于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在湖广总督毕沅(1730-1797)幕下时,曾见过当时在荆州视察堤工、时年七十三岁的阿桂,钱泳称阿桂“身裁短小”,看似弱不胜衣,“并无龙威燕颔之相也”。这与留存至今的画像也相符。 此外,在关于阿桂的数幅画像中,还可以发现一个共同特征,即双眼眼珠子靠下,上半部都是眼白。
“哎呀,只要对老百姓有好处,是个善良的好官,管他什么样子,你还外貌协会的?”
“他家里人什么情况?你知道嘛?”白泽和田不服,这次反过来考小龙人。
“他的嫡妻我不了解,但他有二子一女,大儿子的名字很时尚哟,叫阿迪斯!”
两人飞到乾清宫外的铜龟、铜鹤处。恰巧,刘墉也走到了这里。
白泽和田介绍刘墉:“刘墉早年做地方官时是有名的清官,尤其在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出任江南首府江宁知府一年多的时间里,是他一生中最负盛名的时期。他勤奋公正,正直不阿,疾恶如仇,摧折豪强,打击奸徒不遗余力,因而深得人们的赞誉。当时人昭梿说他 “少时知江宁府,颇以清介持躬,名播海内,妇人女子无不服其品谊,至以包孝肃比之”。”
小龙人回忆起那次刘墉给皇子当老师,结果中途溜号,导致皇子和老师们被罚的事情。
严重的一起逃课事件是在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78岁高龄的乾隆忽然来了兴致,翻阅起上书房的考勤记录,结果发现所有在学的皇子、皇孙一连七天都没上课。别看当时“皇家教育”在表面上搞得轰轰烈烈,其实浓厚的厌学情绪早在皇子、皇孙间弥漫开来,他们逃课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这次正好撞在枪口上而已。
乾隆大发雷霆,问皇子、皇孙为何逃课,结果他们给出的理由是“下雨”。乾隆气得嘴都歪了,这时,十七阿哥永璘委屈地说:“其实我们每天都来上课,可老师往往不在,我们也就各自散了。”这下锅就甩到了“皇家校长”刘墉身上,面对乾隆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吞吞吐吐地说:“老师们还有其他业务要忙,一时没顾上教学工作。”乾隆一针见血地回道:“我特意让你们担任闲职,能有多忙?”
骂完老师,乾隆又回过头来批评皇子、皇孙,“老师没来,你们不会主动去请吗?不会向我报告吗?分明就是趁机偷懒!”
事后,刘墉被以“玩忽职守”的罪名降为侍郎,其他汉族老师也受了相应的处分,但老师就没那么轻松了—内阁学士达椿不仅被革职,还挨了40大板,场面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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