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那些无爱的婚姻,后来都怎么样了

人到中年,那些无爱的婚姻,后来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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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那些无爱的婚姻,后来都怎么样了
原创 十点邀约作者 十点
知乎上有这样一个问题:在一场婚姻里,爱情重要吗?
一个高赞回答是这样的:
爱情也许不是婚姻的必需品,但一定是自行车胎里的气,没有气,自行车也能动起来,但骑车的人是什么感觉,只有自己知道了。

无论爱与不爱,如果愿意,都能成为一桩婚姻。

然而岁月漫长,没有爱情的加持,这一场人生的跋山涉水,都到达目的地了吗?

叶圣陶曾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女孩,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
叶圣陶说的,是苏州九如巷张家庭院里四位美丽的佳人:张元和、张允和、张兆和、张充和。
四姐妹的父亲是淮军主将、两广总督署直隶总督张树声的曾孙。
张家是当地的名门大户,四姐妹从小生活优渥,饱读诗书,温文尔雅,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四姐妹最后都嫁得良人,成为一个时代的闺秀典范。张兆和更是因为与沈从文的婚恋而被大家熟知。

网上流传的一张张兆和年轻时的照片,在没有修图和美颜技术的当时,但见这位张家三小姐额头饱满光洁,鼻梁高挺,长眉弯弯,秀目动人。
因为是黑白照片,看不出张兆和皮肤偏黑,只觉得天生丽质,令人难以移开目光。怪不得沈从文对她一见钟情了。
1927年,张兆和到上海吴淞中国公学读书,遇到了沈从文,彼时,沈从文是张兆和的老师,她17岁,他25岁。
一见之下,沈从文便深深沦陷,他给张兆和的第一封情书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爱上了你!”
张兆和是学校的校花,追求者甚众,沈从文应该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但也是最热烈、最执著的那个。
他持续给张兆和写热烈的情书,爱情更加激发了他的文学天赋。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这样唯美的情话,每读一遍,都能令人心动一次。
但是,即使这句话俘获了全天下女人的心,却并没有让它的“主人”张兆和怦然心动。
张兆和不堪其扰,抱着沈从文写给她的一大摞书信,找校长胡适告状。
胡适是个感性的领导,他看了那些情书后,说:“他顽固地爱着你。”
张兆和斩钉截铁地拒绝:“我顽固地不爱他。”
即使不爱,张兆和最后还是嫁给了沈从文,至于原因,大概像她自己说的:

他是如此真情且执着地爱着我,如果我不和他在一起,就像是犯了错似的。

她嫁给沈从文,更多的是感动,以及身边的人,都觉得她应该嫁。
然而,他们婚后的生活并不甜蜜。
性格的差异、成长环境的不同,以及开头便是一厢情愿的爱恋,注定这是一场辛苦的历程。
争吵、分居、冷漠,甚至精神出轨,占据了他们漫长的婚姻生活。
他们一生并未分开,但也从未真正走近彼此。
可以说他们白头到老,但却不能因此等同伉俪情深。

在《从文家书》的后记里,张兆和这样写道:

“从文同我相处,这一生,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得不到回答……”
一场无爱的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周国平说过:“最不幸的是两个人彼此厌烦,偏要朝夕相处把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维持到底。”
杨绛说:“聪明的女人,宁可守着无爱的婚姻也不会离婚。

因为她知道至少原配对孩子是真心的。结过婚的女人,其实和谁过都一样。”
这是男人和女人迥异的回答,这也是不同人的选择。
这世上并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境遇不同,现实各异,面对同样的问题,会有不同的选择。

《玫瑰的故事》里的黄玫瑰,是造物主的宠儿,聪慧灵动,家庭温馨富足,有着夺人心魂的美貌,她哥哥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赶走黄亦玫一拨又一拨的追求者。
黄亦玫与方协文相识于微时,在他最困顿最沮丧的时候,提出与他结婚。
在方协文事业有成,风光无限的时候,提出离婚。方协文歇斯底里地追问一个理由。

黄亦玫静静地回答:“我不爱你了。”
当最初的心动被日复一日的狭隘、猜忌、自私、磨损殆尽后,当所有的眼泪、愤怒、争吵都无法改变现状后,她平静而坚定地与方协文离婚了。

《知否》里的张大娘子,是金尊玉贵的英国公独女,高贵的身份,是荣耀,也是桎梏,她的出身,决定她没有婚嫁的自由。
正值新朝刚立,能够迅速而有效地团结新官旧臣的方法之一,便是联姻。
皇帝将她指婚给沈国舅,作为稳固政权的一个砝码,这样的婚姻,自然是不能和离的。
沈国舅有一个宠妾小邹氏,而且是个有诰命的皇妾,嚣张跋扈,仗着沈国舅的宠爱,处处为难张大娘子,甚至差点害得张大娘子一尸两命。
沈国舅丝毫不顾及她的体面,在顾氏家宴上,张大娘子与小邹氏发生冲突时,他当着众人的面把小邹氏护在怀里,狠狠打了张大娘子的脸。
本应是人人羡慕的贵女,却陷在无爱的婚姻里,挣不开,离不得。

《廊桥遗梦》中,中年女性弗朗西斯卡有着天生的文艺细胞和浪漫情怀,嫁给了木讷无趣的丈夫,两人育有一对儿女。

弗朗西斯卡被日复一日的家务和劳作包裹,那些少女时期的梦再也没有了火花。直到有一天,摄影师罗伯特的出现,彻底燃烧了她的生命。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爱情,它的来临,席卷一切。
两人共度了四天。短暂的四天,漫长的抵御一生的四天。
罗伯特让她跟自己走。
分别那天,小镇上的漫天大雨中,罗伯特的车停在她前面,她知道,这是罗伯特最后的召唤。
弗朗西斯卡的手紧紧握住车门把手,浑身颤抖,努力压住喷涌而出的眼泪,她太想奋不顾身地跳下车,冲进罗伯特的车上,跟他去任何地方,这是她一直找寻的人哪,只是来晚了。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她不仅是她自己,更是丈夫的妻子、儿女的母亲,这些角色,这些印迹,无法抹去。

耽于无爱的婚姻中,没有统一的答案。

但无论作何选择,最重要的是学会下面这一点。

最好的婚姻,是倾盖如故,白首如新。
但常常,是乍见之欢,久处生厌。
当婚姻里没有了爱情,不管是决绝地分开,还是继续在无爱的荒漠里独行,最重要的一点,是学会自渡。
世间治愈的是愿意自渡的人。
《玫瑰的故事》中,黄以玫依然决然地与方协文离婚,因为她知道,如果再耗在这场婚姻里,她将很快枯萎了,她要自救,综合考量后,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她有父母兄长的坚定支持,有这么多年不放弃的学习成长,有前期工作积累的人脉,所以,她无所畏惧。
离婚后,她又成了那个明媚飞扬的玫瑰,温柔而坚强,自信而丰盈。
《知否》中的张大娘子,知道和离是不可能的,她听了盛明兰的劝说,决定从颓废的生活状态中自救。
她不再期期艾艾,每天生活在无尽的折磨与内耗中,而是转移注意力,开始做一些能改变自己的事情。
后来的马球赛上,她上阵大杀四方,洒脱豪迈,璀璨耀眼,让沈国舅眼前一亮,移不开眼睛。
恢复活力与生机的张大娘子,有父母爱,有夫君敬重,有子嗣傍身,即使没有爱情,日子也能过得下去了。

《廊桥遗梦》中,弗朗西斯卡选择了家庭和责任,放弃了生命中仅有一次的爱情,她用与罗伯特相处的四天,拯救没有爱情的一生。
每年过生日,是她盛大的日子,不要陪伴,不要礼物,不要庆祝,她需要一个人独处。
打开珍藏的箱子,里面放着她收集的与罗伯特有关的东西,她一样样翻开,慢慢地、一个细节不漏地回忆他们相处的那四天,这样的回忆让她幸福而充盈,能够对抗岁月漫长。
人的一生,无论和谁过,最后都是和自己过。
所以,生活中也好,爱情中也罢,我们都是自己的摆渡人。
倘若遇到无爱的婚姻,我们不能陷在自怨自艾的泥潭里,而是要学会自渡,重新找回自己,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作者 | 月芽儿,喜欢独处和热闹的文艺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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