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lly的渣是人品上的，全方位的，但这并不能抹杀他对巴洛克音乐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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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博学又逗比的古典音乐普及家，资深乐迷，北大才子兼海归金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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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还可以这样读
N2语法还可以这样学
哇，历史还可以这样学（2）
这辈子，原来我还可以这样活
英文还可以这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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