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对的时间(3)
我们的“自我感”和“他人感”同时存放在两边的颞叶,但以左脑的颞叶为主,那里也是语言中枢。若要运作正常,左右颞叶必须和衷共济。这种和谐一旦被打乱,大脑就会产生幻觉,感应到另一个“自我”。正如佩尔辛格的实验显示的,刺激右颞叶能让人产生神秘的体验。如果在同一时间用磁场去刺激杏仁核,就会在体验中加入强烈情绪,就像人在降灵体验时感受到的一样。佩尔辛格又发现,如果先刺激一边的杏仁核后再去刺激另一边的,将会让情绪高度复杂化。
透过刺激颞叶,受测者看得到神明现身或感受到灵魂出窍,甚至会产生看到撒旦的幻觉。至于产生什么样的体验,很大程度与受测者的个人背景有关:童年生活不愉快的人右颞叶通常比较敏感,容易看到恐怖场面,有负面体验;较快乐和左颞叶较敏感的人,则比较容易看到神灵和仙境。
这让佩尔辛格很想下一个结论:所有降灵体验不过是地磁活动引发的幻觉。但有一个事实他却未能解释:超感官知觉能力和其他特异功能似乎因特定类型的地磁活动而加强。当地球处于“平静”状态,即地磁活动较少时,心灵感应和超感官知觉的事例就会增加。即使微量的环境因素改变(从天气到太阳系统的小幅变化),似乎都可大大影响超感官知觉能力或遥视能力。隔空移物的能力则相反。而地球能量激烈变动时,意念的力量便有所增强。
20世纪70年代,佩尔辛格与知名超心理学家斯坦利·克里普纳合作(后者当时是纽约迈蒙尼德医学中心睡梦实验室的主任),研究地磁活动对睡眠时心灵感应能力的影响。当时,克里普纳已经把一个测试熟睡梦境中遥感、遥视、预知能力的实验打磨完备。他们把志愿者分为两两一组。当一个睡觉时,另一个在其他房间里全神贯注看一幅图画,并努力用意念把图画内容“传送”到睡眠者的梦境。睡觉一方醒来后,将详细描述自己做过哪些梦,让研究者判断有没有与被传送图画的相似之处。
佩尔辛格和克里普纳发现,受测者的表现在某些日子比较好。对照同一时间的地磁活动纪录,他们发现受测者在地磁活动相对平静的日子梦见图画的准确率显然更高。
地磁活动也能强化人在梦中的预知能力。著名的预知大师艾伦·沃恩能极为详细地在梦中预见未来。他每天把梦境写成日记,以便日后验证。沃恩有一次梦见肯尼迪总统遇刺,时间就在事发前两天。研究人员对照了沃恩的61个预知梦和做梦那些晚上的地磁活动,发现在地磁活动明显比较平静的日子,沃恩做的预知梦最精确。
在地磁平静的日子,自发性的心灵感应事例更多,遥视的精确性也会加强。佩尔辛格用一群夫妻做过一个超感知觉实验。他让夫妻分处两个房间,要他们看一张被磁场笼罩的图片,再要求他们回忆一件以前分享给对方的往事。比较结果之后,佩尔辛格发现地磁活动最平静的时候,夫妻双方的描述最接近:反之地磁活动愈强,两方的回忆就愈不相似。
尽管如此,两性对地磁活动的反应似乎大不相同。他发现,男性在地磁活动高(高于20纳米特司拉)时预感能力比较强,而女性则出现在地磁活动低(低于20纳米特司拉)的时候。另外,男性在地磁活动高的时候记忆比较精确,女性则在地磁活动低时记忆比较精确。就像克里普纳所发现的,薄边界的人特别容易有超感官体验。
一段时间之后,佩尔辛格发现他可以用“科伦帽”的人工磁场来加强人的超感知觉能力。他的一个学生就是因为受过这种低频率磁场的洗礼,遥视能力大为提高。
1998年,佩尔辛格决定用他的“科伦帽”做一个终极测试:试着用它来干扰一位知名遥视者英格·斯旺的遥视能力。他把斯旺邀来地下实验室。68岁的斯旺巨细靡遗地描述出了几张放在另一个房间的照片,三两下就证明了安全帽对他完全不管用。不过,当佩尔辛格用复合磁场笼罩住那些照片时,斯旺的精确度瞬时骤降。这意味着,斯旺是以波的形式接收信息(磁场可以轻易干扰波信号)。就像施瓦茨也曾发现的,人类所发送或接收的信息都必然包含强烈的磁成分。
佩尔辛格拿出的证据让我相信,地磁活动会影响我们接收量子信息的清晰度。但地磁活动也会影响我们发送信息的强度吗?在这方面,克里普纳所做的研究为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他想要测试隔空移物现象最容易发生在地球“杂音”最强的日子的假设。为此,他和他的团队前往巴西,请具有特异功能的阿米尔·阿米顿每天为他们表现隔空移物的奇技,然后再对比他的表现与巴西利亚地区的地磁波动有没有相关性。实验过程中他们也测量和记录阿米顿的脉搏和血压。
克里普纳的团队发现,阿米顿的隔空移物奇技与南半球每日的地磁指数有明显的相关性。他大部分的神奇表演出现在3月10日至3月15日之间,而那是3月地磁活动最频繁的几天。在3月20日那天,他什么也没有隔空取成,而那是当月地磁活动最平静的一天。
每次阿米顿发功之前,血压的舒张压与地磁"杂音”就会上升。这说不定反映出一个人的心脏需要先受地磁活动的影响,才能发送出可影响外物的信息。
有趣的是,就像爱的实验里的夫妻那样,阿米顿的隔空移物能力有时会预示着强烈的输入。有一次,阿米顿和研究人员在房间里,两面宗教雕饰突然凭空出现,仿佛从天而降一样。事后,研究人员发现,雕饰出现不久后,该地区的地磁场强度陡然升高。难道人类有能力预知地磁强度的上升吗?如果可以,这种预知是否可以加强一个人隔空移物的能力?
心理学家威廉·布劳德做过一些关于地磁影响念力的有趣实验。他找来远距治疗师,对人体细胞和其他人发送念力,然后把结果与同期间的地磁活动进行对比。就像克里普纳一样,他发现念力的成功往往是在太阳引起高强度的地磁活动之时。
我们选择发送念力的时间时,除了考虑太阳活动,也应该考虑其他环境因素。包括佩尔辛格在内的科学家发现,在某些日子或一天里的某些时间,具有特异功能者的超感官知觉能力或隔空移物能力特别强。发送念力的最佳时间是“地方恒星时”的中午1点左右。地球恒星时是根据地球与太阳以外其他恒星的关系测量而得。如果从天空上观测,地方恒星时是一个地方的子午圈与春分点之间的时角,因此地球上每个地方的恒星时都与它的经度有关。另外,隔空移物能力在太阳风转强的时候也比较强,而太阳风的强弱大约每30天循环一次。
能见度低与刮强风的时候都不是传送念力的理想时刻,因为空气中含有高比例的带电离子。当分子碰到足以让它释出一个电子的能量时,就会产生离子。降雨、气压和瀑布释出的力量会产生离子,大量空气迅速摩擦过陆地的时候也是如此——南加州的圣安娜风就是这样的风。不管是正离子还是负离子,带电量都等于一个静电脉冲,而我们呼吸的空气是由数十亿的微细电荷构成。
“干净”空气每立方厘米包含1 500到4 000个离子不等通常都是负离子略多于正离子(1.2:1)。不过,离子极度不稳定。在我们工业化和高度居家化的生活里,空气中充满着污染和人工物品所带来电磁波,让理想的离子数量明显减少,也让正负离子的理想比例被扰乱。现在,除非是到户外活动,否则我们吸入的只是太低浓度的离子以及太高比例的正离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对我们的健康并不好,也不利于我们接收或发送念力。在加州和以色列进行的实验显示,不管是正离子太少,还是负离子太少,都会减少人脑α波的出现,而两者任一的浓度如果突然增加,则会导致急速、鲜明的脑波变动。
佩尔辛格的研究提供了大量证据,证明磁频率影响我们传输信息的能力,也影响脑部接收信息的区域。地球磁场的细微转变对心脏和脑部的影响最明显。许多指导式精神交感活体系统实验和施利茨的爱的实验都证明,这两个部位是人类传输信息的主要管道。检视过佩尔辛格的研究后,我开始把念力看成一种巨大的能量关系,其中涉及太阳、大气、地球和生理的韵律。要有效传输念力,就得把这些能量考虑进来。佩尔辛格不但找出了传输念力的最佳“管道”,也找到了打开这个管道的最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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