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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起学习庄子!
本集内容,
庄子奇文《德充符》:
为什么越厉害的人,越深信“德”的力量?
好,今天我们一起欣赏庄子著名文章《德充符》。
对“德充符”三字的解读,个人认为,憨山大师是最准确的,他说:
“学道者,唯务实德充乎内,不必计其虚名见乎外,虽不求知于世,而世未有不知者也。”
简单来说,“德充符”,
就是“德充实于内,而符应于外”。
本文的一大特色,就是庄子写了一大堆丑人、怪人,作为有德者的代表,这也引起后世的诸多非议。
如郭沫若先生在《十批判书》里就说:
“……以后的神仙中人,便差不多都是这种奇形怪状的宝贝。民间的传说,绘画上的形象,两千多年来成为了极陈腐的俗套,然而这发明权原来是属于庄子的”。
连当今社会存在的某种“审丑”风气,居然也有人归咎于庄子,归咎于《德充符》。
所以庄子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他立足天道所阐发的真知灼见,常被后人凭借狭隘的人道观念所误解、歪曲。
《德充符》的主旨,当然跟“审丑”毫无关系,庄子在前几篇文章全方位探讨“心性”的基础上,进一步告诉我们:怎样回归自己的本心,获得自在、解脱的同时,还能济世救人?
“德”,是传统文化的一个核心概念,我们谈论了几千年,至今仍不明不白。
其实在老庄那里,“德”的涵义是非常明确的,只要理解了什么是“德”, 我们自然知道怎样为人处世,也知道怎样明心见性了,所以今天我们将做个大胆尝试:还原“德”的真实涵义!
好,我们一起来看原文
一、孔子也想拜师的人
文章开篇,是孔子和他的朋友常季的一次对话。
个人认为,在庄子所有的寓言、故事和人物对话中,这是最重要的一个,没有之一。
毫不夸张地说,你只要读懂了孔子在这里讲的每一句话,就差不多掌握了庄子思想的全部精华。
可惜,这个片段常常被读者忽略,所以很有必要详细解读一下。
两人的对话,围绕一位名叫王骀的“兀者”展开。
所谓“兀者”,也就是遭受古代一种残酷刑罚——“刖刑”,被砍掉一条腿的人。
常季对孔子说,在鲁国,王骀的学生几乎和您的一样多,而王骀的风格跟夫子您可大不一样,他是“立不教,坐不议”,表面看什么都没教。但奇怪的是,追随他的人,个个都是“虚而往,实而归”,好像又大有收获。
常季问,难道世上真的有那种不言而教,在无形中用心感化他人的吗?
孔子说,王骀是位圣人呀,我只是没来得及去拜见罢了。何止是鲁国人,我都想带着全天下的人,一起跟随他学习呢!
常季听了很好奇,这个王骀究竟厉害在哪呢?
于是孔子开始“捧”这个王骀了,话虽不多,但句句都是精华,分为六层意思,我们一层一层来剖析。
孔子说:
“死生亦大矣,而不得与之变,虽天地覆坠,亦将不与之遗。审乎无假而不与物迁,命物之化而守其宗也。”大意是,王骀这个人,不随死生而改变本心,即使天崩地裂,跟他也没有关系,他所达到的至真之境,已超越一切的生灭相,固守了自己的根本。
这种境界高得简直不像人,而像神了,对吧?
是的,大家还记得《逍遥游》里的“藐姑射神人”吧?这位神人,厉害到连滔天的洪水、炙热的岩浆都伤害不了他。
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逍遥游》庄子笔下“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藐姑射神人,跟缺了条腿的鲁国丑男人王骀,其实是同一类人——得道者。
“审乎无假而不与物迁,命物之化而守其宗”这两句,就是得道者的共同标签。
常季一听更惊讶了,追问道,此话怎讲?
孔子接着说:
“自其异者视之,肝胆楚越也;自其同者视之,万物皆一也。”肝胆在人体内是连在一起的,所谓“肝胆相照”嘛。但如果你用分别的眼光看,肝胆的差异,就跟楚、越两国一样遥远。而如果你不分别呢?那么万物都是一体的。
这不正是《齐物论》的核心思想吗?所谓“万物皆一”,跟《齐物论》说的“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基本涵义是一样的。
接下来孔子又说:
“夫若然者,且不知耳目之所宜,而游心乎德之和。物视其所一而不见其所丧,视丧其足犹遗土也。”像王骀这样的人,他关注的是本心的自在、和谐,而不受形体的牵累,既不贪图耳目的享受,也不在意形体的残缺,丢了条腿就像丢了块泥巴,没有分别。
这一段大家想到了什么呢?
《养生主》一文里,庄子提出一个核心问题:我们放在第一位去养的,是这个生灭无常的肉身的“我”,还是那个不生不灭、无形无相的“真我”呢?
“不知耳目之所宜,而游心乎德之和”,和“庖丁解牛”中庖丁说的“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遇行”,可谓异曲同工。
听到这里,常季似乎开了点窍,明白了王骀是“以其知得其心,以其心得其常心”,即他通过思考和体悟,找到了自己的常心,即本心、真我。
但是,常季仍然不明白,为何人们那么狂热地追随王骀?“得其常心”的境界,不是很个人化的事吗?
也就是说,常季对“德充”有了初步的理解,但还不太理解“符”的层面。
于是孔子开始聚焦这个“符”字,他说:
“人莫鉴于流水而鉴于止水,唯止能止众止。”意思是,人们要照见自己的模样,不能依靠流水,而只能依靠止水。你只有自己先“止”住,才能让同样求“止”的众生,从你那里得到“止”的力量。
这里的“止”, 止的是什么呢?当然是我们的心,我们那颗日夜不停地向外奔逸、攀援的假心、妄心。
不止住假心、妄心,如何能显现真心、本心呢?
孔子这句话,完全可以和《人间世》里讲的“心斋”境界对照来看。
然后他又说:
“受命于地,唯松柏独也正,在冬夏青青;受命于天,唯舜独也正。幸能正生,以正众生。”
自然界的松柏、人间的舜帝,堪称天地正气的代表。所谓“幸能正生,以正众生”,也就是《人间世》里的“古之至人,先存诸己,而后存诸人”,换了个说法而已。
所以我们看,庄子借孔子之口讲了四句话,四层意思,概括了前四篇文章最核心的思想。
接下来,孔子话锋一转,说了句很重要也很费解的话,叫“夫保始之征,不惧之实”,什么意思呢?
这就要上升到庄子的最高知见来解读了。
“保始”,也就是孔子前面讲的“守其宗”,即回归宇宙生命的本源——“无”。正如《道德经》首章所说:“无,名天地之始”。保始之征的“征”,当印证讲。
所以这句话涵义是,我们要印证一个人有没有证入“无”的境界,即有没有得道,就看他内心还有没有恐惧。
人生种种苦恼,人世间种种乱象,归根结底都是源自恐惧,对于世事无常的深深的恐惧。
因为恐惧,才有执着。对名利、身体、情感的执着,是我们用来对抗恐惧的武器,但这种对抗最终是无效的。
,孔子又说:
“勇士一人,雄入于九军。将求名而能自要者,而犹若是,而况官天地,府万物,直寓六骸,象耳目,一知之所知,而心未尝死者乎!”战场上,一位勇士孤身冲入千军万马之中,为了博得勇敢的名声,尚且如此。何况那些至人,他们把握天地,掌管万物,把六根依附的形体当作寓所,把耳目的所闻所见当作表象,把能知的“我”和所知的“外境”混同为一,而了知其真心从来不会消亡。
至人的不惧,源于对实相的彻底了悟,即了悟一切相都是虚妄,是六根带给我们的错觉,因而他已突破了人道的局限,世间没有什么能困住他,让他恐惧了。
自己不惧的同时,还能指引众生入于不惧的境界,这就叫“幸能正生,以正众生”,此即“德充符”的真正内涵。
最后孔子总结道:
“彼且择日而登假,人则从是也。彼且何肯以物为事乎!”“彼且择日而登假”,是说王骀道行圆满之后,他就和藐姑射神人一样,可以“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了,这样的人,人们当然要跟随他,包括孔子在内。
和藐姑射神人一样,王骀虽有济世救人之功,却并不着济世救人的相。
“彼且何肯以物为事乎!”
王骀这个人物形象,集中体现了庄子内七篇的核心精神,包括后面《大宗师》的“内圣”之道和《应帝王》的“外王”之道。
说到这里,大家理解这段对话的重要性了吗?
庄子最重要的见解,居然大都通过孔子之口说出来,这本身就很值得玩味。
庄子的济世救人之心,又何尝不恳切呢?
接下来几个故事,庄子将从不同的角度,继续发挥“德充于内,符应于外”这一主题。
二、《德充符》其他寓言
第二个故事,发生在兀者申屠嘉和郑国执政官子产之间。子产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申屠嘉则是受过刖刑的普通人。这样的两个人,本来没什么交集,然而他们都拜了同一个人为师,那就是伯昏无人。
起初,子产很厌恶申屠嘉,对他傲慢无礼,于是两人爆发了一场争辩,过程我们就不详说了,只提一下申屠嘉的总结陈词,那堪称对子产的最后一击,着实厉害。
申屠嘉说:
“吾与夫子游十九年,而未尝知吾兀者也。今子与我游于形骸之内,而子索我于形骸之外,不亦过乎!”十九年里,伯昏无人真的不知道申屠嘉缺了条腿吗?当然不是!而是在他眼中,申屠嘉和正常人并无分别。
反观子产,境界就差太远了。申屠嘉说,我们以内在的道德交游,而您却以外在的形象来苛求我,不是太过分了吗!
子产听了这话很愧疚,终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第三个故事,讲受过刖刑的叔山无趾,用膝盖行走去见孔子。
孔子说,你已经犯下大错,现在来,恐怕已经晚了。
叔山无趾说,我来,是因为还有比腿更重要的东西想要保全,我听说“天无不覆,地无不载”,我把夫子当天地一样,哪知道您是这样的呢……
孔子一听,这是个有道的人哪,赶紧道歉,把他迎进门去。
和孔子聊完之后,叔山无趾又跟老子有番对话,他说:孔丘恐怕算不上至人吧,难道他不知道在至人眼中,世间的名利就像脚镣手铐一样吗?
老子说,让孔丘把死生与是非看作一回事,解了他的脚镣手铐,行不行呢?
叔山无趾说了六个字,非常经典,叫“天刑之,安可解”!
接下来第四个故事,也跟孔子有关。
有一天,鲁哀公跟孔子聊到一个叫哀骀它的人,此人长得极丑,所谓“恶骇天下”。人也很普通,没有财富、名位,甚至不怎么说话,可是凡跟他接触的人,不管男女,都舍不得离开他,甚至很多女人放着别人的正妻不当,都争着要当他的小妾。
鲁哀公很好奇,就召哀骀它进宫,一看果然丑得吓人,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鲁哀公发现自己也离不开他了,最后还要让他当宰相。
哀骀它离去之后,鲁哀公非常失落,甚至感觉活着都没啥乐趣了。
他问孔子,哀骀它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孔子说,我有次去楚国,见到一群小猪在吮吸死去母猪的奶,突然都吃惊地跑开了,为什么呢?因为小猪爱的不是母亲的形体,而是主宰形体的精神。
这个哀骀它又丑又怪,可是人见人爱,足见他是个“才全而德不形”的人。
所谓“才全”,是指善于保全自己的本心,死生、存亡、穷达、贫富等等世人极为在乎之事,在他看来却了无分别,故而能不喜不悲,不被外物所伤。
什么叫“德不形”呢?孔子打了个比方,说静到极致的水,处于“内保之而外不荡”的状态时,是最平的,可以作为取法的标准。人也一样,德充实于内而不外荡,自然吸引万物前来亲附。
哀公很欣赏孔子这番话,对别人说,“吾与孔丘,非君臣也,德友而已矣。”
接着出场的,是两个愈发丑怪的人,一个叫“闉跂支离无脤”,即跛脚、驼背还缺嘴唇的人,去游说卫灵公,卫灵公很喜欢他,看到正常人,反而觉得不正常。
另一个叫“瓮㼜大瘿”,就是脖子上长个大瘤子的人,去游说齐桓公,齐桓公很喜欢他,看到正常人,也觉得不正常了。
至此,“奇形怪状的宝贝们”一一亮相完毕,轮到庄子来点评一番了。
三、德有所长,而形有所忘
接下来庄子说:
“故德有所长,而形有所忘。人不忘其所忘,而忘其所不忘,此谓诚忘。”“德有所长,形有所忘”,这无疑是全文的点睛之笔。
当然,庄子认为该忘的是形体,也包括妄心,因为它们只是生灭的表象,而不该忘的则是自性、本心,它无形无相,无生无灭、清静本然。
庄子还说:
“有人之形,无人之情。有人之形,故群于人;无人之情,故是非不得于身。眇乎小哉,所以属于人也!謷乎大哉,独成其天!”意思不难理解,这仍旧是庄子立足天道、俯瞰人道的一种独特视角。
可能有朋友会问了,“有人之形,无人之情”,难道升华至天道,就意味着要做一个无情的人吗?
庄子当然知道后人有此一问,于是他安排自己的老朋友惠子压轴出场。
惠子开口就问庄子“人故无情乎?”
庄子说,是的。
惠子说,无情,还能叫人吗?
庄子解释说:
“吾所谓无情者,言人之不以好恶内伤其身,常因自然而不益生也。”要知道,我们之所以被困在人道这个狭小的三维世界,不能明心见性、活出真我,大都因为破不了这个“情执”。因为人类天生就有好恶,喜欢这个,讨厌那个,有分别,就有取舍。但现实却是,喜欢的常常得不到,而讨厌的没准还离不了,所以人生烦恼不断。
庄子讲的无情,是去除好恶之心,遵循自然之道,而不在相的层面一味造作、执着。
文章最后,庄子照例批评惠子:“天选子之形,子以坚白鸣”,上天赋予你人身,是让你好好修道升华的,而你却痴迷于诡辩之术,在那里争来辩去,求名逐利,你这不是活得太颠倒了吗?
这段对话,其实也呼应了《逍遥游》里庄子和惠子“小大之辩”的话题。
以上就是《德充符》的全部内容,看似繁杂,其实始终围绕一个字来讲,那就是“德”。
从老子的《道德经》开始,“道”和“德”就成了传统文化的两大核心概念,而时至今日,我们应该也意识到了,“道德”的内涵其实早已退化,确切地说是“降维”了,降到了和“仁义”同一层次。因为局限在三维世界的我们,只能理解仁和义,不能理解道和德了。
所以读懂《德充符》,可以让我们站在更高维度,来升级对“德”的理解。
重点来了:“德”到底是什么?“德”对我们有何重要意义呢?
四、关于“德”的再认识
我们先从字形分析,从“德”的简化字看,只知道跟心有关,别的似乎看不出什么来。
但如果把“心”字上面的部分稍稍调整一下,我们就明白了,这是一个“直”字。“直”跟眼睛有关,而眼睛这个意象,在古代往往代表“心灵”。
“德”字甲骨文的象形意义,是十字路口,加个“直”字。意思就是,沿着大道直行。
后来的字形演化中,加了个“心”字,涵义更加明确了,即“直心而行”。
所谓直心而行,就是不偏不倚,泯灭是非、善恶等分别相,还可引申出“中道”“抱一不二”等涵义,所指向的,无非是超越二元对立的人类认知,明心见性。
《齐物论》说的“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养生主》说的“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都是告诉我们,要善用这颗“直心”,所谓“直心是道场”嘛!
然而,人心并非“直心”,而是偏心,总是本能地一再跑偏。
故而《道德经》第五十三章说: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迆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直心而行,就是行于大道,行于大道就是“德”,而仁义礼法以下,通通都是小径。
可是我们用人道局限性的视角,最高只能看到“仁义”这个层面,所以也不怪人类爱走小径,这就是所谓的“原罪”吧。
那么我们怎么由小径回归大道呢?德充,又什么个“充”法呢?
庄子的答案就是“德有所长,而形有所忘”。
形有所忘,通俗的说法,就是“离相”。
为何《德充符》满篇那么多“奇形怪状的宝贝”?因为人类太容易着相了,庄子要我们从“离相”开始,入于大道!
为便于理解,我们可以说,德和相是一种反比关系。
你着相越少,你的德就越充实,对外符应的能力,即感化众生的能力就越强。
《易经·坤卦》说“厚德载物”,因为“天无不覆,地无不载”,大地离一切相,故而是“厚德”。
能离一切相的人,就是至人,至德之人。
我们看《德充符》里境界最高的两个人,他们甚至面都没露,只是出现在别人的口中,一个是王骀,一个是伯昏无人。
王骀是个“兀者”,可是对自己缺条腿这个事实,他是“视丧其足犹遗土也”。
而兀者申屠嘉眼中的伯昏无人呢?“吾与夫子游十九年,未尝知吾兀者也”。
离相功夫到了这种程度,已经升华天道、超凡入圣了,孔子、子产等人间圣贤与之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以上我们从直心、中道、抱一不二、离相等角度,升级了对“德”的理解。
那么这种理解,怎样转化为实修的助力呢?
就算知道一切相都是虚妄,但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相中,怎么离呢?
如果德是德,我是我,那就只是概念上理解了,而功夫没跟上。
离相,要从不定义开始。
比方说,我们看一个花的图片,
如果你本能反应说“花”,那已经在定义了。
有一个“花”的概念,就一定有“非花”,“是”和“非”的对立就出来了,就这么简单。
我们要记住一点,任何出自人心的东西,对得道来讲都是障碍,最终都要破掉。
说到这里,我们再看“有人之形,无人之情”、“无人之情,是非不得于身”这段话,就不难理解了吧?
所以在《庄子·天道》篇中,
老子自称“呼我牛也而谓之牛,呼我马也而谓之马”,不给自己下任何定义,在庄子看来,就是老子得道的首要秘密。
既然如此,“道”怎么传呢?大道至简,最好的当然是拈花、微笑了,或像王骀那样“立不教,坐不议,虚而往,实而归”,所谓的“不言之教”。
但是,我们毕竟在人道生活,说话办事,都离不开定义呀,怎么把修行融入生活呢?
当然啦,嘴上一定要说人话,是花就说“花”,但心里知道“名可名,非恒名”,也知道“我说花,即非花,是名为花”。
大圣人早就这样开示我们了,大家领悟没有呢?
好了,今天我们一起读了《德充符》,知道了该如何充实内德,简单一句话,就是“以直心而离相”。以此为基础,才能进一步谈到后面的《大宗师》、《应帝王》,即所谓“内圣外王”之道。
好,今天我们就讲到这里。,
,咱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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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种种苦恼,人世间种种乱象,归根结底都是源自恐惧,对于世事无常的深深的恐惧。 因为恐惧,才有执着。对名利、身体、情感的执着,是我们用来对抗恐惧的武器,但这种对抗最终是无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