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国庆日过完了!客人们都离开了,我也累坏了。约翰觉得让我多一些陪伴对我有益,所以让母亲、奈莉和孩子们来这里住了一星期。
当然我什么都没做。现在是珍妮管理着所有事情。
但我同样感到疲惫。
约翰说,若我再不好起来,就会在秋天送我到威尔·米切尔那里。
但我根本不想去那儿。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被他治疗过,据朋友说,他和约翰还有我的哥哥一样,方法还要更甚。
再说了,去那么远的地方不是件容易事。
我不觉得把我交给别人有什么用,我也越来越焦虑和暴躁。
我会无缘无故地哭,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哭。
当然,不是约翰或别人在身边的时候,而是我独处时。
而且现在我经常独处。约翰因为棘手的病例频繁地留宿在镇上,珍妮对我不错,当我想要独处时她便离开。
于是我在花园里走上一小段路,或者在那条美丽的马路上,坐在门厅前的玫瑰下面,总是躺在那里。
我开始真的爱上这间屋子了,除了那个墙纸。也或许是因为那个墙纸。
它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躺在这张不能移动的大床上——我觉得它被钉子钉住了——并且以小时为单位观察着那图案。我告诉你,这和体操是一样的。比方说,我从最底下没有被观察过的角落开始,然后第一千次决定我会从那毫无意义的图案里找到一些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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