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被发现是王的白月光—素雪穆心—481827462

我死后,被发现是王的白月光—素雪穆心—481827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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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悠走在石子路上,有说有笑,

转眼间,我们就碰到了另一拨人。

姜雪柔身边跟着一群人,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寸步不离。

见到她们,我本想避而远之,姜雪柔却出声喊住了我。

“妹妹请留步。”

她的声音悦耳,正如曾经她稚嫩些的声音和嬷嬷说要怎么罚我。

姜雪柔朝我福身,表情诚挚地和我说着抱歉的话,说希望我能理解她和祈炆。

我听完没什么反应,小悠却像是炸了毛的猫,眼神发狠地盯着姜雪柔那群人,口中责怪的话就要冲出来。

我拉紧她的手臂,示意她平静。

小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面的姜雪柔,泄了气。

谁知,我们刚想走的时候,姜雪柔的侍女说了话。

“王让奴婢好好照顾夫人,谁知今日还是让人冲撞了。”

“来人,掌嘴。”那名侍女趾高气扬地下发指令。

接着后面地一群人便涌上前来,一把将小悠架在冰面上。

我听见小悠双膝扑通一声落在石子路上的声音。

三两下,驾着小悠的那群嬷嬷便被我打趴在地上。

说起来,我一身武功,还要托祈炆和姜雪柔的福。

我被姜雪柔欺辱过后受了很重的伤,祈炆就主动提出让我和他一起练武。

那名发号施令的侍女被我压在膝盖下,跪倒在崎岖不平地石子路上。

我没什么耐心似的,眼睛都不眨地给了她几巴掌。

姜雪柔像是吓坏似的,花容失色。

我从容不迫地朝她走过去,准备警告她几句。

还不等我靠近她,姜雪柔整个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直直地倒在了我面前,还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脚踝,力道很大,我想也没想就要甩开她。

在姜雪柔摔倒之后,那群跟在她身后的人全都惊呼出声,蜂拥而上。

此时出现的祈炆的声音更是让这群人叫得更加凄切。

活像是死了人。

姜雪柔倒在祈炆的怀里,面色痛苦,本来抓住我的手此刻正紧紧地捂住小腹。

嘴巴一张一合地,像是在说孩子什么的。

我定睛看去,姜雪柔烟粉的衣裙下,血缓慢地流了一地。

鲜红的血迹滴在白雪上,触目惊心。

祈炆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字一句在安慰她些什么。

接着,他就抬起眼,眼里满是冷酷地杀意。

“把她们……不,把她,杀了。”

祈炆指的是小悠。

“另一个,丢到她自己的宫里,谁也不准管她的死活。”

我大脑宕机的一瞬间,小悠的尖叫声便传来。

祈炆手下的人动作很快,手段更是残忍。

他说杀,何止是简简单单地给个痛快。

我想也没想便反驳,正如我与祈炆一起时常常辩驳他的模样。

祈炆见状冷笑一声,将姜雪柔交给了侍女,不紧不慢地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讥诮道,“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话?”说罢甩开我的脸。

我急忙拉着他的胳膊,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推她,这件事更是和小悠没有一点关系。”

我根本无法确定祈炆对我有几分旧情,他向来说一不二,冷酷绝情,从前也就偶尔在我面前松动几分。

4

祈炆显然没有要收回成命的意思,无动于衷地任由我拉着他的手。

看着他地眼神,我明白了,这一刻,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为他的白月光泄愤。

我了然一笑,朝着姜雪柔和祈炆所在地方向跪了下来。

石子路真的很硌人。

我形单影只,背后没有一个人,四下一片寂静,除了风雪声就是小悠隐忍的哭声。

我不断地磕着头,每一下都重重地磕在石子路上。

这样的情形,对我和祈炆一点也不陌生。

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祈炆生了一场大病,那时我还不会医术,只会在那时王地面前不断的磕头,请求他派大夫去救祈炆。

我的样子,大概是刺痛了他。

祈炆的声音比风雪还冷。

“够了。”

我猜我的额头大概很惨烈,因为我抬头的时候,我面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你现在.......”

我话还没说完,祈炆便打断了我,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没要我们的命,却让人看着我们跪在那里,跪了整整一天。

并让人打了小悠几十大板。

我极力劝阻,却没能帮小悠挡下所有的板子。

那天回到殿内后,我背后火辣辣地疼,我忍着痛将所有有关祈炆地东西全部烧了,火焰燃了一整晚,小悠也高烧了一晚。

在我准备烧掉最后一件东西,我的记事簿时,小悠抓住了我的手。

她说,那里面还有我和她的回忆。

我眼里含泪,笑着拍了拍小悠的头,将它收在了柜子最底部。

未来的我们,会有更多美好的记忆。

我没有告诉小悠我的计划。

等我休养的差不多了,我便主动去找了祈炆。

不出所料地在阳春殿内。

这次我没看见他们缠绵塌侧的光景,不过姜雪柔脸上的笑却比以往都要更灿烂。

他们面前是一尊精致的火炉,大火熊熊燃烧。

比起我那晚的火炉,这个火炉漂亮极了。

火炉内,每一件东西我都再熟悉不过。

是祈炆每年生日,我送给他的东西。

每一件礼物,都是独一无二,包含了我们那一年的记忆。

有一支竹笛,毛笔,护身符,香囊,画像……

足足十八件,我和他的十八年。

五岁那年初遇到如今的形同陌路。

姜雪柔笑得愉悦,每烧一件东西,她便又送给祈炆一件更为精致的礼物。

祈炆从始至终都默许了姜雪柔的所作所为,脸上神情淡淡,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在姜雪柔要去烧掉最后一件东西—一件蹩脚的纸雕灯时,祈炆终于抬手制止了她。

“这件就算了。”祈炆言语淡淡,语气却是毋庸置疑,令姜雪柔不禁愣了一下。

我笑,他们二人这才看见了我。

我看起来大概依旧不太精神,可是我却一身轻松。

我不疾不徐地走向他们,将手伸向了那个他们二人胶着的纸雕灯。

这个纸雕灯,做得实在是粗糙。

是在我及笄那年,我与祈炆亲手制作的。

我们两个待了一整晚,争了许久,共同制作的纸雕灯。

纸雕灯上是少女倚靠在少年的肩膀上一起看星星的剪影。

我没点火,那一簇剪影黯淡像是随时都会消失。

我拿起了那个纸雕灯,毫不犹豫地将它扔进了火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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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镜夕亭

    甜甜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