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似乎总是这样的:是权力选择思想,而非思想获取权力。正如任何一种信仰,无论是无神论的还是有神论的,无论是一神论的还是多神论的,一旦走入大众,都只会变做同一个样子:仪式化的偶像崇拜和一厢情愿的消灾祈福(而他们所祈求的往往是为教义所禁止的);任何一种思想,无论是激进的还是保守的,无论是德治的还是法治的,一旦走入专制权力,也只会变作同一个样子。
——作者题记之一
历史上的“国家”是一个充满歧意的概念。在某种程度上,国家具有和天神相同的属性:被人类自己所创造,又被人类自己所服从,并且,正如祭司们自称在人间代行天神的旨意,统治者们也会自称代表国家的利益,而真正的获益者却往往只是这些“代理人”自己。
人们忘记了国家本该只是一件工具,却满怀激情地把它当作目的本身。
——作者题记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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