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阿婆送喜帖,回到家见儿子欺辱养儿媳,她说:这是畜牲干的事

故事:阿婆送喜帖,回到家见儿子欺辱养儿媳,她说:这是畜牲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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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嘉佑年间,建业县有个王家村,发生了一件令全村人愤怒的事。当初王二一贫如洗,靠着他爹跟宋家老爷有些交情,才将宋老爷的独女宋氏娶进门。

宋家是镇子里的富户,怕女儿嫁过去受苦,所以给了三辆马车的嫁妆,当时可谓轰动一时。

次年,宋氏生下一个儿子,取名顺子。一家人也算和睦,只是过了五年,宋家生意落败,宋老爷夫妇把家当都卖了才勉强还清债务。

本想着当初给女儿一些些嫁妆,如今投靠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结果,这王二连门都没给二老开,最后还是他爹偷偷给宋老爷夫妇送了一包银子,将他们安顿在后山的老房子里。

宋氏对王二很是不满,然而家里的钱财都在王二手里,她也只能拿着自己可怜的私房钱接济爹娘。

王二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他怕宋氏在家里偷东西给她爹娘,所以,在一个夜里偷偷去老房子放了一把火,将老屋付之一炬。

宋老爷猜到是他干的,好在两人性命无碍,为了女儿能有个栖身之所,就带着夫人离开了。

宋氏到处找,结果一个月后终于找到了爹娘,可是他们已经死了,听说是在去汴京城的路上感染了瘟疫,死前受尽了煎熬。

宋氏急火攻心,吐了口血就昏死过去,然而,只有公公为她请来大夫诊治,王二从头到尾都没有回来看她一眼,最终,宋氏抑郁而终,撇下了才五岁的顺子。

王二早就想休掉宋氏了,可是又怕村里人戳他脊梁骨,所以就放任她病着,宋氏死了,他是最高兴的人了,因为他已经等不及要娶更年轻漂亮的冯氏进门了。

冯氏是他在镇子里赌坊外认识的,那日,他在赌场里大杀四方,赢的盆满钵满,出来后,他的好友让他请客去花楼快活,可是他见天儿的宿在花楼,那些姑娘都看腻了,所以扔了那人几两银子让他自己去快活,自己要回家了,想看看宋氏死了没。

然而,他刚走出不远,就看到一个红衣女子蹲在地上,好似崴了脚,一脸的痛苦,王二一眼就看出她是个貌美的。

于是,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嘘寒问暖,得知她姓冯,丈夫死了之后就独自飘零,今日不小心崴了脚,要不是王二出现,她怕是要冻死在这夜晚的大街上。

王二怜香惜玉,主动给她找了个客栈,又请了大夫,大夫说没事,只需要涂抹跌打损伤膏静养就好。

王二殷勤的很,还亲自给冯氏涂抹药膏,但是涂着涂着就涂到了床上,翻云覆雨起来。

这冯氏长得风流,媚眼如丝,再想想家里的那个宋氏,长得并无一分颜色,当初若不是看在她那三车嫁妆,怎么可能娶她,想到这些,王二恨不得立刻将冯氏娶进门。

宋氏死后,村里人都骂王二负心薄幸,猪狗不如,可是王二才不管那些,匆匆办了葬礼,就返回镇子里,与冯氏好一通折腾。

王二大汗淋漓仰在床上,抚摸着冯氏光滑的胳膊,说等过半年,我就娶你进门。

然而,冯氏却捂着小腹,说:“我倒是等的急,就怕他等不及啊!”

王二立马明白了,冯氏怀孕了,这可高兴坏了他,立即说,明日就去找媒人。

可是,冯氏却说,你想娶我可以,必须把你那儿子弄走,否则我就一碗药下去,然后再找个男人!

王二恶趣味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都听你的!还想找别的男人!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后来,为了让冯氏进门,王二趁着他爹睡着,将顺子偷偷骗出去,卖给了张员外家当下人。

张员外家生意做得很大,家里的下人也很多,顺子只知道他爹不要他了,但是并不伤心,因为他爹的所作所为,他娘都亲口告诉他了。

村里的那些人说话也不背着他。都骂他爹畜牲不如,当初借着宋家的势,如今宋家倒了,竟然连口饭都不给岳父岳母,最终逼得老两口客死他乡。

如今又把宋氏气死了,转头就要娶那狐媚子冯氏进门,听说那冯氏肚子都大了,想来是搞在一起很久了。

顺子进了宋家,跟其他年纪相仿的下人住在庄子上,学编筐,负责教习的李妈妈可怜他年纪小,又听了他的身世,所以对他格外照顾。

李妈妈还有一个儿子叫李方,也在庄子上做事,有时候李妈妈就让儿子帮着顺子分担一些,李方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敢违背他娘的命令,毕竟,他们全家都靠他娘的面子才能在庄子上干活儿。

李妈妈是对顺子最好的人,顺子也很听话,干活也麻利,等他到15岁的时候,除了编筐的手艺,纸匠活儿也很出众。

按张员外家的规矩,出师了就可以到各个铺子干活赚钱了。

然而,张员外的儿子考中了举人,在汴京城做了官,所以张员外就举家搬迁到了汴京,家里的庄子就留了信任的李妈妈掌管,岁末会有人来查账收盈利。

李妈妈就把顺子留在了庄子上,然而李方自从主家搬走了之后,他娘是庄子上的一把手,他就觉得庄子都是他家的,所以便开始摆起了“少爷”的做派,不仅不干活,还会使唤那些下人,下人们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的娘是主事了。

李方行事更加过分,有一次竟然调戏一个家生的丫头,那丫头拼命的叫喊,其他人都不敢去拦着。

眼看着李方抱起那丫头就往林子里扛,顺子刚好看到,就冲了过去,将人救下,为此与李方起了冲突。

“顺子!别以为我娘护着你,你就可以管老子的事,今儿这丫头我要定了!不想被赶出去,就抓紧滚!”说完就又开始扑向那个丫头。

丫头拼了命似的往顺子身后躲,因为她知道在这庄子上,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只有顺子了。

果然,顺子一把将李方推了个趔趄,怒道:“大家都是下人,帮主家做事,李妈妈绝不会允许你这样糟蹋一个姑娘的!要不就跟我一起去她面前分说一二!”

李方一听,气呼呼的扭头就走了,他知道自己的娘原本就刚正不阿,要不然主家也不会把偌大的庄子交给她管。

而且,她平日里就对顺子好,如今自己理亏,若是到她面前,恐怕自己少不了挨她两鞭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但是今日这仇李方算是记下了!

那丫头跪下磕头给顺子道谢,顺子将她扶起来,然说:“你放心,我会去跟李妈妈说,让她给你调到外院去,以后离他远点。”

后来,李妈妈还是知道了李方差点糟蹋人家姑娘的事儿,狠狠将他训斥一番,李方自然是不敢再去招惹那个丫头,但是却总是盯着顺子,然后联合他的“下人”们挤兑顺子,然而大多数时候,顺子都是不予理会。

后来,张员外派人来说要卖了庄子,原来是他儿子惹了权贵,需要银子疏通,所以才将庄子卖了,张员外给了李妈妈不少安置费。

李方一看好日子到头了,趁着她娘没注意,就把那笔安置费偷走了,等李妈妈发现的时候,哪里还有李方的踪影。

她一气之下就病倒了。还是顺子带着她离开庄子,在镇子外的村子里租了个院子落脚。

李妈妈原本是闲不住的性子,干活儿也麻利,可是自从这次病倒,身体就大不如从前,就连出去买个菜都气喘吁吁的,她觉得自己是顺子的拖累。有好几次说,让顺子不要再管自己了。

可是,顺子感念这些年李妈妈对自己的照顾,当初若不是李妈妈,他怕早就不知死在哪儿了,其实他早就把李妈妈当成自己的亲娘了。

所以,他诚挚地说:“您说的哪里话?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亲娘,当初您教我一身的本事,我还不能养活您?娘,您就放心吧!”

李妈妈感动的热泪盈眶,心里的包袱也轻了很多,夜里她睡不着,找出那枚夫人送给自己的玉佩,想着顺子也到了娶亲的年纪,她别的也没有,就打算把这玉佩卖了,为他娶上一个好媳妇,也算全了他们的母子之情。

原本,这玉佩她是打算留给李方的媳妇的,可是世事变迁,如今张员外家落魄了,庄子没了,那个不孝子竟然卷了所有的银钱不知所踪,还给他留什么?

顺子在镇子里的棺材铺找了个活,白日里就去扎纸活儿,这日他回来的晚了,刚到大门口,就听到院子里的争吵声。

他一听是李方,就立刻冲进院子。只是他进门一看,李妈妈已经被李方推倒在地,头磕在了水井边的石头上哗哗流血。

顺子立刻奔向她,可是李妈妈却指着李方大喊:“顺子,快拦住他,他抢了玉佩!”

可是待顺子再回身看李方的时候,李方已经脚底抹油冲出去了,天已经全黑了,根本就无从追起。

李妈妈哭的满脸的泪,说那枚玉佩本来是想卖掉给顺子娶媳妇的,可是没想到李方突然回来了,骗她说自己学好了再也不出去了,结果趁着她不注意就将玉佩偷走了。

顺子给李妈妈包扎好了,听后觉得没什么,就说:“娘,那玉佩原本也是打算给他的,想必他是过得不好才回来拿玉佩,我还年轻,有的是力气和本事,我不仅能将您伺候好,也能赚钱自己娶媳妇的,您别操心了!只要我每日回来,能吃上您亲手做的热乎乎的饭菜,让我有个家,我就知足了!”

李妈妈这才释怀,立刻起身去给顺子做饭,心想着,以后再也不让李方进门了!她以后就顺子一个儿子!

顺子已经到了十八岁,虽然他很勤快,棺材铺的老板也大方,从不克扣他的工钱,但是因为李妈妈一直吃药,房子也是租的,所以,也只攒下了十贯银子。

这在当时是娶不上媳妇的,但是顺子也并不着急,想着,总会遇到自己的有缘人的。

那日,他刚到家,忙活了一天浑身的汗臭味,就在院子里打了一盆水,赤着膀子洗漱,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女子叩门,他连忙套了件衣服去开门。

那女子大概跟他一般大,长得很是标致,若不是眼角有一块红色胎记,绝对是个大美人。

女子开口道:“你可是顺子哥吗?”

顺子说:“我就是,请问姑娘有什么事吗?”

女子说:“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这话一下子就把顺子说愣住了,他何时有的未婚妻啊?

女子连忙说,你看这天马上要下雨了,我奔波了一路甚是口喝,能先让我进屋喝口水再详细说吗?

顺子想了想,反正他娘也在家,就让女子进院了,他娘在院子里也听到了动静出来了,看到这女子立刻让她坐下,她转身就进屋取了一碗水来。

女子大口大口喝完水,长吁了一口气,然后便娓娓道来。

她叫苏萍萍,爹娘刚刚亡故,他们临死前告诉她,说早就给她定了亲,是王家村王顺子。

本来约定她成年就让她嫁过来的,可是年初她过了生辰,却迟迟不见王家去提亲,于是,就亲自找去王家村。

到了王家村一问,才得知,当初与他们定亲的宋氏已经去世,而王二也早就另娶,不过如今也是孤家寡人一个,顺子小时候就被他卖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苏家爹娘找到了王二家,一进门就满院子的破败,听到动静走出一个小老头,说他就是王二,二人说起当初定亲的事儿。

王二说,他当初把儿子送去镇子里张员外家了,听说他们家搬去了汴京,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也去了,反正一直也没回来,估计早就忘了他这个亲爹了。

苏家爹娘听村里人说起了王二干的那些事,对他丝毫同情不起来,所以王二想要跟他们要点儿银子花,也拒绝了。

不幸的是,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感染了瘟疫,到家不久就去世了,去世之前,让她来找顺子。她也是几经打听才找来了这里。

顺子和李妈妈听后,唏嘘不已,李妈妈就做主让萍萍住下了,跟她住在东屋。李妈妈悄悄对顺子说,既然两人有婚约,她看这姑娘也不错,不然就成亲吧。

可是顺子却说,虽然不知道婚约的事是不是真的,但是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对彼此都不太了解,还是相处一段时间再说吧。

她身世可怜,若是实在不行,就认她当个妹妹,将来给他找个婆家,也全了一桩缘分。

李妈妈只说:“傻儿子,人家满心满眼都是你,我这个过来人看得清清楚楚。”

夜里,顺子睡不着,除了突然天降“未婚妻”,还有她口中说的王二的现状,没想到,当初为了冯氏狠心将亲儿子都卖了的人,如今竟然成了那副德行。

他本来也想去问问他,是不是真的有这桩亲事,所以,次日一早便回了十里之外的王家村。

然而事实,王二的境遇比萍萍说的更惨,已经到了晌午了,别人家都炊烟袅袅了,可是王二家的烟囱却没有冒烟,顺子推门进院,这还是儿时记忆里的院子吗?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中间有一条荒草路延伸到屋门口,那房子上的草都二尺高了,若是不知道的,以为是个没人住的荒宅子呢。

王二听了动静,从床上起身看了一眼,老眼昏花的看了半天,才敢确认,这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吗?难道是来看自己的?于是他立刻起身下床。

顺子不想多说,只问了萍萍说的婚约之事,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转身就要走。

王二立刻跑到门口拦住他,问:“这就走了?我可是你亲老子,你是要给我养老送终的!”

顺子心里五味杂陈,毕竟有生身之恩,扔了一吊钱就走了。

走的时候遇上村里的四婶,四婶一眼就认出了顺子,拉着他就是一通感慨,说起当年的事,顺子才知道,那冯氏根本就没有怀孕,原本就是冲着他爹的钱来的,后来将家里的钱财都偷走了,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顺子回到家里,跟李妈妈说了王二的事儿,决定每个月给他送点银子,李妈妈觉得他做的对,过去的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孤独终老,晚景凄凉。

既然确定了婚约的事儿,顺子也就没有那么别扭了。萍萍也听李妈妈说了顺子这些年的经历,她很是感激李妈妈照顾顺子,说以后会跟顺子一起照顾她。

萍萍非常勤快,做的饭菜也很合顺子胃口,顺子干活回来的脏衣服,萍萍也抢着洗。

有一日,顺子下工早,就早早回来了。一路上走得急,心里想早早回去看到萍萍,终于到家了,口渴难耐,就立刻推门进了厨房想喝水。

结果,就看到萍萍竟然在洗澡,萍萍没想到顺子回来的这么早,厨房烧热水直接就倒进浴桶里方便,只是厨房的门没有锁,平常都是趁顺子回来之前洗澡的,而且都是让李妈妈在院子里帮她看着门。

原本站着的萍萍大叫一声立刻蹲进了桶里,而顺子也立刻转过身去将门关上,想到刚才看到的旖旎画面,脸立即红透了。

这时候李妈妈突然拽着裤子跑过来,拍着大腿说:哎哟,我的祖宗啊,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顺子支支吾吾解释,此时萍萍也穿好衣服出来了,一脸的羞涩。李妈妈说都怪她下午贪吃,多吃了块瓜,结果闹肚子,想着去茅坑就一会儿,她还特意把大门关上了,若是有外人来叫门,她在茅坑那也能听到。

但是,李妈妈觉得也是好事,反正她也看出来二人早已互生情愫,只不过那层窗户纸没捅破罢了,今日闹了这么一遭,索性就张罗起来吧。二人一听都没有意见。

消失已久的李方突然又回来了,他当初将玉佩卖了,跟一个“好友”北上做生意,起初赚了不少,但是后来好友劝他将赚来的钱都投了,结果全赔了。

夜里他偷偷听到原来是那个好友做扣儿诓骗他。他也不是善茬,偷偷将他好友房间里的值钱的东西都偷了,逃了回来。

如今,卖了那些东西,也没几个钱了,想着要不就回去跟他娘认错,毕竟是亲儿子嘛。

他正想着,发现不远处的摊位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顺子,还有他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姑娘,俩人十分亲昵,待他们买了东西走远,李方上前问摊主,才得知他们在买成亲用的东西。

李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顺子,他娘说他不务正业什么都比不过顺子,后来竟然还跟顺子生活在一起,连玉佩都要给他了,说以后都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今日得知顺子要成亲了,娘子还那么漂亮,他心里酸溜溜的,跟了上去。

李方发现,那女子都住进了顺子家,而且他远远看到他娘对她十分热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呢,之前没看清正脸,这么一看,那女子虽然眼角有块胎记,但是长得着实漂亮,李方心里痒痒的。

他跟踪顺子几天,又跟村里人打听了一些,得知顺子在镇里的棺材铺做工,他和那个叫萍萍的女子三日后成亲,李方知道顺子白日不在家,于是便闯入家中。

萍萍见陌生人出现在院子中,还色眯眯的看着自己,萍萍连忙怒道:“你是谁?快出去!”

李方越走越近,说到:“听说你要嫁给顺子了,我可是比顺子会疼人,不如你就嫁给我吧,反正,我看你跟我娘相处的也很好,等我们成亲了,你还是可以跟我一样孝顺她,怎么样?”

萍萍一听,猜测此人就是李妈妈那个畜牲儿子,李妈妈早就说过她已经跟李方断绝关系,所以萍萍也没给他好脸色,直接就赶人了,可是李方就是看到他娘出门了,才进来的。

李方想着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凭顺子对他娘的孝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于是,直接冲过去,一把抱住萍萍就往屋里抗,萍萍拼命的挣扎呼喊!

李妈妈总觉得眼皮跳的厉害,心绪不宁,之前已经把喜帖送给村西头的老婶子了,今日还特意让她孙子叫自己过去干什么呢?想着萍萍自己在家,她越想越不安,立刻掉头往家赶。

当她跑到家门口,看到原本关上的大门此时已经打开了,然后屋内传出萍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动静,李妈妈顾不得许多,绰起手边的棍子就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男子将萍萍按倒在床上。李妈妈一眼就看到男子后背的那块胎记,不就是自己那个消失的逆子吗?

李妈妈发了狠似的,冲过去一棍子打在李方的后颈上,大骂:“这是畜牲干的事!我今天打死你!”

几棍子下去,李方捂着后脖颈看着一脸怒气的亲娘,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竟然打我!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呸!我没有你这种儿子!早知道你是这种货色,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李妈妈恨铁不成钢,狠狠说道。

此时,棺材铺老板体恤顺子要成亲了,就早早让他回来准备,顺子进门的时候就看到,李方躺在地上打滚,萍萍衣衫不整手拿剪刀,而剪刀上沾满了血,李妈妈已经昏死在地上。

顺子上去直接按住要逃跑的李方,萍萍将事情始末说了,让顺子绑了李方,然后去报官。

原来,李方见他娘铁了心跟顺子一头,所以趁她不备,突然起身想抢夺她手里的棍子,李妈妈哪里是他的对手,李方一觉将她踹倒,她后脑磕在了桌角,晕了过去。

李方想再对萍萍施暴,然而还没等他转过身,就感觉后胸膛剧痛,竟然是萍萍用剪刀扎了自己。

因为疼痛难忍,他就倒了下去。

最终,李方被带走,可是他不认罪,还污蔑是顺子要杀他,然而李妈妈却亲自作证,说出了他的恶行,最终,李方被关进了大牢。

萍萍和顺子顺利成亲,次年就生下了一对龙凤胎,顺子说:儿子跟自己姓王,女儿就跟娘姓李。

李妈妈感动的眼泪直流,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幸福安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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