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着我与陈果命运的树终交是抵不住泥石流的冲击,啪的一声断裂开。我与陈果大惊失色。随着泥石流的冲击,我们不停地挣扎着,双手抓住一切可能让我们暂时稳住身子的物体,直到我们抓住一块凸起的大石。我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扒拉着大石不松手。大石支撑不到三五分钟,更是咔咔作响,竟是被泥石流冲击的一点点剥落,直到大石的裂痕扩散得越来越大。就在我与成果陷入绝望之际,可怕的泥石流流动之势逐渐放缓。在我还未缓过神时,这要命的泥石流终于停止了流动。捡回小命的我们扒拉着大石上,久久没能还过神来,一个喷嚏打出,才把我从惊恐的情绪中拉回现实。陈果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故作轻松的开口,果然,果然,咱就不是。是在缅北的命格。我俩拖着湿漉漉的身躯,向着年华的山坡走去。万幸的是,我们的背包还在,并未被泥石流冲走,只是我的背包。
简单说两句听的直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