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自以为是的牺牲（下）

那一次，森觉得无论如何都应该像没摊牌。他吃着烤鸡，默默想着怎么开口，却发现梅连一块烤鸡都没长。他问，哎，你怎么不吃啊？梅瑟瑟一笑，说，你爱吃，你多吃点儿。娶我这样一个没能耐的老婆，让你受苦了。三鼻子一酸，想好的台词又没说出口，就这样，森被梅或一句清茶，或一句话语，或一次雨中送散，一次又一次打消了离婚的决心。再后来两人有了孩子，这更成了不忍心理由的重大理由。尽管离婚的念头在森的心头翻滚涌动，他始终没能提出过一次。最难的一次是森狂热地爱上了一个少妇，离婚的念头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但最后他经过左思右想，还是克制住了，因为森觉得要是因这种事而提出离婚，自己将是一个不道德，遭人唾弃的男人，更是万分对不起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