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反抗,在我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于是大大加深了BAC和艾伯特小姐对我的厌恶。我确实有点儿难以自制,或者如法国人所说失常了。我意识到,因为一时的反抗会不得不遭受古怪离奇的惩罚,于是,像其他造反的奴隶一样,我横下一条心,决计不顾一切了,抓住他的胳膊。艾伯特小姐,她像一只发了疯的猫。真丢脸,真丢脸。这位女主人的侍女叫道,多可怕的举动,艾小姐居然打起小少爷来了。他是你恩人的儿子,你的小主人,主人,他怎么会是我主人?难道我是仆人不成?不,你连仆人都不如,你不干事儿,吃白吃。坐下来,好好想一想你有多坏。这时候,他们已经把我拖进了瑞德太太所指的房间,推搡到一条矮凳上,我不由自主地像弹簧一样跳起来,但立刻被两双手按住了。要是你不安安稳稳坐着,我们可得绑住你了。说,艾伯特小姐,把你的袜带借给我,我内服会被她一下子绷断的。艾伯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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