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生殖器官都有?“雌雄同体”33年的她,她该如何生存下去? “我活了33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男的还是女的?”说这句话的人叫王梓琪,她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性别呢?
王子琪出生在1989年,一个偏远贫困的山西山村。她家境普通,父母经营着一点小生意,家里还有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哥哥。
安稳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上小学三年级,九岁那年,王子琪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天放学回家,王子琪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下体长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器官。起初她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身体发育的正常现象。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个器官也在慢慢变大,让还是个孩子的王子琪感到莫名其妙和害怕。
她不敢跟任何人讲,也没有丝毫头绪,只能憋在心里,日复一日地烦躁不安。
在王子琪十一岁那年,她终于忍不住向母亲吐露了这个秘密。母亲听后也是一头雾水,她们决定去县城的医院检查明确。
可是当时的医疗条件有限,县医院的医生也无法给出确切的诊断,只能大致判断王子琪可能有些生理上的不正常,建议去大点的医院深入检查。
然而,王子琪的家庭并不富裕,父母不愿花更多钱去大医院,只得作罢,带她回了家。
回到家后,王子琪的状况还是没有好转,那个器官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发育,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愈发困惑和失望。
村里有些熟人听说了王子琪的情况后,纷纷到她家探听细节,很快,王子琪“两性不定”的消息就在这个偏远闭塞的小山村传开了。
原本对王子琪还抱有同情心的邻里居民,也在各种谣言的影响下,产生了疏远和歧视的态度。
王子琪在村里成了个格格不入的人。每次她出现,总有人骂她“妖怪”、“鬼神”。孩子们都不跟她玩了,村民们还叫自己的小孩别靠近她。
这些难听的话让正在成长的王子琪心里很受伤,也让她的爸妈觉得特别丢脸。
一开始,父母还会为女儿辩解,说她这病没什么的,只是天生的小缺陷。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对她的议论越来越多,父母也变得渐渐不满起来,开始觉得她给家里丢脸了,甚至对她这个女儿感到很丢脸。
王子琪哭着求父母带她去城里看看病,可是父母都不肯听,甚至开始当着她的面骂她是个“怪物”。
在王子琪十五岁那年,父母终于忍无可忍,买了车票将她送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大城市,告诉她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无家可归,失去亲人关爱的王子琪只能流落街头,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打工的机会,王子琪开始了在这个陌生城市的生存之路。白天,她在一家小工厂打零工,辛苦工作换取微薄的收入。
晚上则睡在廉价招待所或火车站,与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一起度过寒冷漫长的夜晚。
尽管生活艰难,但王子琪仍然没有放弃对自己病情的探索。她一边工作一边积蓄,希望有朝一日能凑够看病的费用。
终于,在她二十岁那年,王子琪攒够了一点钱,去医院进行了全面的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王子琪存在雌雄同体的情况,同时拥有女性和男性的生殖器官,属于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疾病。
医生告诉她可以通过手术治疗,但是需要两万块钱。
这个数字对于王子琪来说是天文数字,她给家里打电话求助,却再一次被父母拒绝,连电话都直接挂断了。
后来,王子琪来到了经济更发达的深圳打工。她换了许多工作,但都保持不久。
由于外貌不同,王子琪常常受到来自同事和老板的歧视,被认为是“怪人”,没有人愿意与她正常工作。
王子琪被辞退的次数多到数不清,最长的工作也只持续了一年半。
为了过日子,王子琪得去四处找零活干。她平时很早就出门,晚上才回来,干的活儿也五花八门。
晚上回到小屋,她就吃些便宜的食品,然后累得不行就睡着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多年,王子琪也慢慢习惯了别人的冷眼和寂寞。
在这些艰难的岁月里,她心中从未放弃过完成变性手术的念头。王子琪舍去所有应有的娱乐活动,努力工作,将收入中仅有的一小部分积蓄起来。
她计算着这需要几年,甚至是十几年,自己才能存够两万块。而与此同时,父母也一直与她断绝联系,从未关心过她的近况。
当在深圳生活了十年后,王子琪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一家医院表示愿意帮助她完成手术,她也在朋友的帮助下筹措到了部分手术费用。
剩下的部分,王子琪决定通过公开自己的故事来筹集。她不希望更多的雌雄同体者重蹈她的覆辙,度过无尽的痛苦岁月。
分享自己的故事是一次痛苦的过程,王子琪不得不重新面对那些她想永远逃避的过往。但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来自社会各界的支持与鼓励。
经过媒体的报道,越来越多的好心人给予王子琪慷慨的资助。
终于,在这个月的11月4日,一家医院同意为王子琪免费进行手术。临行前夕,王子琪兴奋又紧张地准备着。
她曾无数次想象过那一刻的到来,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完成让她重新做人的手术。从此她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再受到歧视与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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