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他认为失去左眼的悲剧赋予了他折磨他人的权利

在某种程度上,他认为失去左眼的悲剧赋予了他折磨他人的权利

00:00
14:52
这是个幻觉还是梦寐?那歌声去了———我是睡?是醒?
大卫对自己十几岁的孩子非常严厉,甚至无情。他常常因为极小错误对儿子大声责骂,他对妻子也从不流露任何感情。在某种程度上,他认为失去左眼的悲剧赋予了他折磨其他人的权利。同时他又痛恨自己成为如此愤怒记仇的人。他注意到,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使他长期处于紧张状态。
以上内容来自专辑
用户评论

    还没有评论,快来发表第一个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