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孔捷,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交趾女人。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把苗寨姑娘蓝悦当成了自己的妻子,并且他也知道身上有情盅背叛的后果。
另一方面,孔捷也是一个对国家非常忠诚的人。他那时只有一个心思就是把这个交趾姑娘当俘虏带回自己部队去。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交趾姑娘突然发难,并且对他做出了那样发指且要命的事。从上任孔捷的记忆中,他还能感受到那一番风韵;并且他还记得那个交趾姑娘最后在他耳边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我叫阮文佳。如果你没有死掉,等到和平以后一定要来找我。那时说不定你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孩子了。”
醒过来的孔捷,通过查阅融合进来的记忆,然后又仔细把时间线理清,把这些事件串联起来,这才大致弄清了上任孔捷挂掉的始末。
对于这一位同名同姓的兄弟,现任孔捷也不得不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已经算是十分精彩且跌宕起伏的了,但是没想到眼前就有一位经历堪比007的牛人了;只不过他也终于挂掉了,并且还成全了自己。
孔捷在心中默默许诺:兄弟!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用你的身体好好活下去的;绝对不会丢重生者的脸的。不管是蓝悦姑娘还是阮文佳姑娘,我一定会找到她们的。
......
孔捷有点懵逼。他发现打从自己继承了这具身体之后,似乎也继承了他的气运。自己总是会处在一种变化极快的生活中。
上个月到现在,也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可是十几天前自己还身处兵戈战火的南疆,现在却已经到了歌舞升平的京城。
孔捷被退伍了,并且在他前身的上级帮忙运作打点之下,他并没有被返回鲁东省原籍,而是给他安置到了京城。
在他被侦察兵发现并救回后,他先被安置在了前线的野战医院。后来他清醒过来之后,很快就向野战医院的负责人报告了他所属的部队。
然后野战医际就联系了他所在了的部队,那边很快就派人把他接走了。
似乎是由于在战争中受了伤,他的左臂时不时地就会不受控制地自己乱动,他需要努力压制。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再用枪了,也不可能再被派上战场。
他的这个病,在他被送到喃咛之后也在当地的大医院里做了检查。但具体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医生只说他似乎是脑神经受到了损伤,导致左臂时常失控。
这个也没法根治,只能用一些安定的药物。不过孔捷自己怀疑,其实这根本就不是战争导致的,而情盅发作的后遗症。
根据上任孔捷的记忆,他死之后情盅也就会跟着完蛋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这算死还是没死啊?如果判定自己不死,那是不是情盅也还没完蛋?
不过这个事,一时也不好去深入研究。只能回头抽时间去仔细了解了。回头还是要去苗寨找蓝悦的,找到她就会有个正解吧。
师长栗云生对他的情况很了解,当初他就是师长从鲁东省那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带出来的。那虽然是他的原籍,但他原来就是孤儿,那里根本就没亲人了。
让孔捷回那个小山村对他来说太残酷。他毕竟也是身上背着二等功的战斗英雄,这是他多次出生入死换来的。所以他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师长安排好一切,退伍来到了京城。
在京城这边接待了孔捷的是一个比他略大了三四岁的年青人,名叫焦安平,在京城的公安系统工作。孔捷退伍后的工作安置,也是被安置在京城的公安部门的。
焦安平给孔捷在京城找了一处四合院的一间房给他安置了下来。除了孔捷,这里还住着好几户人家;说是四合院,其实跟孔捷在后世看到的四合院差远了,根本就是乱糟糟的大杂院。
不过暂时的,孔捷对自己的处境还是满意的。能落户在京城,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以后的发展,重生者还能不混出个人样来吗?何况他还发现了自己身带的一个金手指。
......
在帮孔捷一起收拾好房子,甚至带着他一起去买了些日常用品的家什回来后。焦安平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孔!别难过。不能在军队打仗了,在公安系统一样可以为人民做贡献。我听栗叔给我打的电话说,你受伤损害到了神经;你可以先休养一个月,然后再过来报到。到时我好给你安排。”
“谢谢您了!焦大哥。就是有个事,我想求您一下。您看......”孔捷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有什么困难你说。能帮你解决的,我尽量帮。”焦安平对此倒是十分理解,刚从前线回来,肯定有许多困难的。
“现在已经是6月份了,我知道7月份高考。您能帮我弄到一个参加高考的名额吗?我想参加高考,考大学。”孔捷想了想又道,“你在公安系统安置的工作,我也可以放弃。只求您帮我弄到今年高考的名额,让我参加高考就行。如果考不上,我自谋生路就是了,绝不麻烦组织。”
焦安平疑惑地道:“小孔啊!你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打仗;虽然说在部队也学习了不少文化知识,可是想考上大学恐怕也是有难度的吧?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呢?”
但是孔捷紧定地道:“焦大哥!我就这么一个要求了,还请您一定成全。”
焦安平看他这么坚决,只好道:“好吧!这个高考名额我一定帮你弄到。回头我再给你找点复习资料,你就乘着高考前这段时间,好好学习吧。
公安系统的工作,我还会给你留着的。要是考不上大学,你再过来报到。别再说什么用这个换高考名额了。
要是不照顾好你,回头栗叔回来了,恐怕也是要狠狠教训我的。”
“焦大哥!那就谢谢您了。”孔捷满脸感激地道。
焦安平离开了,临走还给他留下了一些京城的粮票。现在这个年代,你身上光有钱,没粮票是不好使的。可能连饭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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