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第一套房里住了半个月,期间一直有人搬进搬出。嫂子回家前,那位热爱麻袋的龙师傅也住了进来。这人上课时道貌岸然,私底下却很轻佻,经常对嫂子动手动脚。你有他的胳膊,摸他的头发,还有一次伸手拍他的屁股,那是冬天,隔着厚厚的老棉裤,未必能派出什么销魂滋味,可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儿,看了还是觉得别扭。后来,管风和赵成去别处参加交际学,新搬来两个小伙子,一个叫杨正龙,原来当过厨师,他不太说话,只爱干活儿,没事儿就往厨房里跑,收拾这个称理那个,一副闲不住的模样。有次我问他喜欢什么,他回答了两个字儿,做饭。我一愣,他笑着补充,哥,我喜欢做饭,就像你喜欢读书。这小伙儿为人厚道,却有一个毛病,一进厕所就要蹲半天,任你千呼万唤,怎么都不肯出来。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他,传销者长期吃那种没油没盐的行业饭,肚子里剩不下半点儿油水,最后每个人都会患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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