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不寻常的夏夜,一点也不热,凉风阵阵的。这对我们住宿生来说是一大福音。我在画坛乘凉,渐渐地被柔和的风带入了睡梦中,记得短短的做了个梦,梦醒时却将内容给忘了,只知道是个噩梦。噩梦将凉风改写成了阴风,吹得我直发抖,四周一片黑暗。我睡过了头,寝室已经熄灯了。我大骂着倒霉,一边走回寝室。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它并非突如其来。那个梦或许就是预兆,要从画坛回寝室要经过大操场,唯一能照亮大操场,月光也被乌云淹没了,整个操场像蒙了一层黑纱,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一点怕了,空旷漆黑的环境让人无助。我大步地走着,要尽快地回寝室,希望看门的还肯让我进去。大操场应该是平坦的,我却被什么绊了一跤,那一跤不怎么疼,所以我立刻爬了起来,身后突如其来的呻吟吓了我一大跳。好痛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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