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歉意地回头笑笑,提醒那位堂哥,堂哥有机会。这话不好说的,这位堂哥年纪不大,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一行人到了坟地,那四位堂哥把棺材哐的一声放了下来。就在大家想把棺材下葬时,我突然发现耳边有一阵咔嗒嗒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像昨晚我听到的那个女鬼撕纸人的声音。我心中陡然一惊,难道是那女鬼又来了?我本来就胆小,想到这一节,赶紧抓住我哥的胳膊,小声地对他说道,可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没想到我哥对我一阵的嘲笑,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这大中午的,难不成你还怕鬼啊?话音刚落,我妈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们俩一眼,似乎是在嫌弃我们太不忌讳坟地之上的用词。的确,按照规矩,我们这些话完全不能在死人的场合讲,但我确实听到了那咔哒哒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找去,那声依旧像在我耳边一般,正是指甲挠着指的声音。终于。
你对你妈你哥好多怀疑啊,他们伤害你了?一家人不是应该信任彼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