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是诗
文 | 白音格力
诵 | 冷墨噙香
有些人,满身是诗。
比如李白,白月光照在身上即是诗,花间一壶酒即是诗,就算只呼吸一下,如余光中诗里所言: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
越老越喜欢李白。这句话我自言自语过很多次。
少年时也读李白,只因朗朗上口,读不出他诗中的天地。年岁渐长时再读,他的诗中似乎无美,无禅,无天地。却又处处是美,是禅,是天地。
我知道,他是个满身是诗的人。他即是诗,诗即是他。
也爱陶渊明、杜甫、王维、白居易、苏轼……
若在暗夜翻历史,或打开诗集,皆不需要灯,哪朝哪代,你只需念一个诗人的名字,他们就是灯,历史的灯。因为他们都是满身是诗的人。
因为满身是诗,所以见草见木,身上自然便有了草木清香;看风看月,清风沐体明月照身,身上便有了风月的灵气。
云有了诗意,自铺小径,接一个山中客,招待一席云水谣;雨有了诗意,自会牵起小巷,等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人,用两行韵脚,滴滴答答走两行肩并肩的背影。
我希望我是一个满身是诗的人。不论生活安排怎样的悲欣交集,怎样的荆棘密布,都能从容而美好,带着诗意,闻到草木的清芬,看到月色的美好。
让生活多几页安静的诗稿,一定比熙熙攘攘沸沸扬扬的名利更美;让光阴多几行干净的诗句,一定比是是非非风风雨雨的纷争更暖。
为什么是“湿人"不是诗人?
冷墨噙香 回复 @听友475686982: 谢谢指点,我可能在韵方面没注意到,感谢提醒,我再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