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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7日,电视剧《父辈的荣耀》在央一单集首播,在腾讯视频3集上线。基于目前的3集内容来讲,我个人的看法是,这部讲东北林业工人的电视剧,在地域与时代两个方向性的内容上,都差点意思。编剧赵冬苓,可能并没有深度采风,而是凭借“创意写作”的思路,沿着自己擅长的“老好人”的模式,去拼凑出了一部林业工人的电视剧。
讲林业工人的电视剧作品,非常重要的两个创作方向便是,地域与时代。这个故事,到底发生在什么地域上,需要电视剧通过自身的叙事语言讲清楚。而剧情发生在哪个时代当中,也需要以故事的方式去讲。目前的3集,关于地域与时代的讲述,更多的是依靠画面和字幕。
比如说,面对故事到底发生在哪个地域上,则是通过冰天雪地的画面,去呈现这是祖国的北方。而这个北方,可能是大家既定概念当中的东北。也可能是别的地方。画面冰天雪地之外,《读背的荣耀》开局的剧情,并未精准呈现这部电视剧的地域性。或者,我们苛刻一点讲,只呈现是东北地域,是过分笼统的,应该在东北地域上,更加细化才好。
时代上,则是开篇通过字幕的方式告知观众,是一九九七年。这是一种非常机械的方式。当然,这种方式的好处是,不需要编剧在时代背景上更多着墨的,直截了当,把时代告知观众了。不过,在开局的很多剧情内容当中,看不出“一九九七年”的具体年代痕迹。这可能是编剧没有深度采风造成的问题。
在时代呈现上,比较符号化的,便是林场的工人家庭偷着生育的那个故事。这个故事,当然具备一定量的时代特征。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双职工家庭确实不能随便生孩子。很多农村家庭,为了能够生一个男孩子,也是不惜把前边已经生出来的女孩子送人,或者藏起来等等。
但是,这个事情,并不具备林场的唯一代表性。换言之,把这个故事放在咱们国家的所有地域上,基本上都成立。拿这个故事去给地域与时代做标注,就是较为机械化的。这种做标注的方式,其实就是典型的创意写作的路数。创意写作最大的问题便是,不深度采风,却总是奉行拿来主义。一个反例,便是某个大导演拍摄从业女性替代女学生去赴日寇宴会的故事,被指责,有抄袭的嫌疑。
创意写作太喜欢搞一些概念化的东西出来。而且,这些东西缺乏原创性,容易让读者、观众觉得不痛不痒。具体到《父辈的荣耀》当中,目前的开局剧情,比较突出的问题便是,男主角收养孩子这件事情,太套路化了。我相信,大量的观众都在以往别的影视剧作品当中,看过这种套路化的叙事。
在这部电视剧作品当中,郭涛角色当然是真正的好人。为了呈现他的这种好,就只能套路化的安排一位工人意外死亡,安排这位工人的孩子独自在家,安排孩子生火,把家里的房子意外点着了等等。意外太多,其实就是创意写作带来的重要弊病之一。熟悉这些套路的观众都明白,这些意外,就是为了证明男主角人好的。
《父辈的荣耀》目前的问题便是,它所有的叙事路数,观众们都太熟了,甚至于已经熟悉到不需要编剧了,观众们都能猜想剧情了。比如,上边让安排20个工人上山砍树,剩下的,就各回各家吧。结果,男主角就让大家轮流上山。这样的桥段,当然可以证明男主角是好人,好同志,好队长。可是,它同时证明了这部电视剧编剧的套路化作业问题。
这部电视剧开局的这几集内容,给我的感觉是,拼凑感太强了,缺乏新意,甚至于缺乏真正属于林场的内容。编剧赵冬苓,善于创作好人角色,善于讲正能量的故事。但是,可能也正是因为她太善于了,所以,过分信赖自己的书斋创作模式了,忘记了写实电视剧应该深度采风的原则了。
《父辈的荣耀》目前遇到的编剧层面上的问题,我称之为“朴素的无奈”。这是一部立意先行的电视剧,旨在歌咏。而歌咏型的电视剧作品,往往因为缺乏反派角色,而造成故事性不足,正派角色性格特征单薄或者失真等等。赵冬苓编剧面对的,便是这种“朴素的无奈”。对于这一类型的电视剧,没有几十年的林场生活经验,当然是创作不好的。所以,赵冬苓编剧只能依靠自己的创意写作的思路,去拼凑故事了。
这种拼凑,最终的问题便是,剧情想努力地感动观众,观众也想努力地感动自己,然而,因为故事路数大家太熟悉了,所以,大家都无法获得一种剧情故事上的意外,无法获得感动的前情基础。这类极具地域与时代特点的林场题材,似乎还是应该交给真正有林场生活经验的编剧去写,才好。(文/马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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