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一只鹤站在鸡群里,是鸡难受,还是鹤难受?”
很多人认为,应该是鸡难受。因为鹤在鸡群里,高高在上,是仰慕的对象。
《百家讲坛》的赵玉平老师说:“一只鹤,非要在鸡群里,那么结果只有两个——要么被鸡群逼死,要么被鸡群同化。”
这就是耐人寻味的鸡群定律。换一种说法,就是人在低级的圈子里,命运是改变不了的,只是会被周围的人同化、欺负。唯有远离圈子,才能超越自己。
总是合群,弄丢自己。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类型的人,才能聚在一起,这是我们常见的群处思维。
事实上,很多群体,只是看起来是同类的人,实际上是不同的人。
人的悲欢,只有自己知道;人的三观,就像树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一样。
很多年之前,梵高和高更都是有名的画家,是“印象派三大巨匠”之中的两个。
为了促进友谊,他们决定,以对方为模特,创作一幅肖像画。
画作成功之后,他们都认为,会得到对方的表扬。不曾想,谁都对画作不满意,认为对方把自己画得太丑了。
以画作太丑为由头,他们开启了翻旧账的模式,导致绝交。
现实生活中,我们会遇到很多人,彼此也谈得来,并误以为对方懂得自己、会赞美自己、会拉自己一把。
可是人性的自私、贪婪,促使社交的动机,不那么单纯。
不管是请客吃饭,还是送礼,总得带着一些为自己谋利的目标,否则就不会开始了。
除了自私地获利之外,社交的动机,还可以是寻找安慰、消除生活的孤独感。但也是徒劳,会失望的。
正如陈果老师说的:“寂寞者的累加不可能减消寂寞,寂寞者的群体是跳不出寂寞的——一件无意义的事重复无数遍依然是无意义的。”
“刺猬法则”告诉我们,两只带刺、浑身冰冷的刺猬,靠近了,并不能取暖,而是彼此刺伤对方。
另外,一个人再厉害,也无法满足所有亲戚朋友的期待。若是自己要做什么,周围的人都给出了意见,你却越来越糊涂。一百个人,有一百个意见,无法听从。
脱离群体,另辟蹊径。
《乌合之众》中写道:“群体的叠加只是愚蠢的叠加,而真正的智慧却被愚蠢的洪流湮没了。”
人要改变命运,就得远离群体,敢于做自己。
在北周时期,河北太守裴侠,为官清廉,不被当时的官员们的歪风陋习影响。
有一次,他参皇上司组织的聚会,皇上说:“裴侠很清正,若是谁不服气,就和他站在一起。”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不觉和裴侠距离更远了。
人们把他称为“独立使君”,但是他却连续被提拔。
有一句发人深思的话:“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你灵魂的摆渡人。”
人要改变命运,就要自渡,让自己灵魂脱离群体,不惧怕独行。
在印度,有一个叫高塔姆·阿达尼的人,家庭非常贫困,读到大学二年级,就不得不辍学了。
没有任何技术 的他,去了孟买打工,当了一名普通的钻石分拣员。
按照常规,他和一群打工人在一起混,抱怨人生,怨恨加班,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可是他敢于跳出打工圈,开了钻石经纪公司。熬了几年,他就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一百万。
很多人都会这样想:“反正身边的人,都是这样过,我也这样过,没有什么。”
其实,群体的思维、行为,会让人失去自我,也因此失去“改变”的机会。
若一个人在群里,却随时有离开群体的本事,那就变得另类,并且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超越群体,提升层次。
有个词语,叫“超凡脱俗”。
你不超越平凡,就可能一直庸俗;你离开群体,却不能超越群体,那也是庸俗的。
因此,不合群,本不是让自己变怪咖,而是超越群体。
社会是一个金字塔结构的,越在底部,人群越多。到了高处,人就少了。但是登高的过程,是一个竞争的过程。
超越群体的过程,有两个环节。
其一,认识自己。
一只鹤,混入到鸡群里,马上要意识到,自己不是鸡。声音不同,体型不同,习惯不同。
若是鹤没有自己的认知,被鸡嘲讽了几句,就低头了,还讨好鸡群,就迷失自己了。
人也是如此,一旦害怕被孤立,就去讨好别人。经过多次讨好,也会得到别人的接纳,但是自己也因此活成了别人。
所有的委曲求全,多半是降低自己。
知道自己是谁,能做成谁,就是对命运的认知,从而能够守住初衷。
其二,做好自己。
残疾作家海伦·凯勒说过:“对于凌驾命运之上的人来说,信心就是生命的主宰。”
面对身体的残疾,海伦·凯勒不怕被人取笑,还积极规划自己。
她为自己定制了读书“四步法”:自主学习;默记知识;知识默写;知识应用。
久而久之,她变成了大家眼里的“记忆超人”,写出的文章,也得到了无数人的认可。
离开群体,并且有超越群体的本事,一个人的命运,就变得灼灼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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