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2–逃不出鸟笼的金丝雀，是姐姐还是妹妹

再次醒来，我看到了熟悉的布局。
漆黑阴暗的地下室中，只有顶上的栅栏透下丝丝缕缕的亮光。
我被成年人手臂粗的铁链捆住四肢。
一抬手就能听见清脆的铁器碰撞声。
妹妹被拴在旁边。
我苦笑。
看来这会是彻底没希望了。
地下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大量地新鲜空气涌入，我才开始闻到腐烂生锈的血腥味。
呛鼻的味道刺激得我头脑发昏。
沈裴安一身白衣从楼梯上走下。
后面房间内打下暖黄色的灯光，一如初见时圣洁的模样。
他似乎不喜欢前戏。
一上来就只说目的。
压抑着变了调的声音响起，「选吧，你们两姐妹只能跑一个。」
无聊又恶俗的恶作剧，只有变态才会从中收获乐趣。
不巧，沈裴安偏偏就喜欢这种骨科情节。
安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
听到这话时的目光仍然呆滞。
我的心中一痛。
收回视线，第一次正视眼前的这个沈裴安。
「你就不怕我们中跑了的那个人报警？」
他瞬间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异常好笑的笑话。
「就凭几个小警察也能抓住我的话，我也不会快活这么多年了。」
说完似乎是耐心耗尽，上前就踹了我一脚。
「让你选就选，别特么给老子废话。」
巨大的疼痛袭来，我的心不住下坠。
这是个有经验的高智商犯罪老手。
这个时候妹妹突然开口，仿佛铁器摩挲的声音异常刺耳。
「姐……姐，救……救我。」
她的眼里没有光，嘴上却说着求生的话。
以前妹妹总是喜欢仰着头央求我给她买东西。
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喜欢的亮光。
现在没有焦距的眼神中却满是麻木。
我再也狠不下心。
闭了闭眼，「沈裴安，我选她，让她走。」
只要让警察看到妹妹的样子，一切都会有办法的。
就算她的声带损毁，声音粗哑难听。
妹妹这个人的出现，就是最大的证据。
我死死盯住沈裴安戏谑的表情。
「我知道你不屑于言而无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