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在搬砖,西西弗斯在滚石。我也在学习,勇敢的抛出去。只要生命的始终还在,就一定会在某个时刻被弹。我爸前段时间走了,癌症就特别匆忙,确诊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从确诊到他离开,所幸的是,我都陪在他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自问已经做到让自己镇定自若了。处理了几乎所有该处理的,也就不想再逼自己去整理那些只属于我跟他之间的地带了。嗯,它是在傍碗酒的那天早上清晨起来,我妈让我确认过她的状态之后,我有强烈的预感,大约就是那两天喽。于是呢,我就通知了所有相关的人来跟他道别。那天医生跟我确认了两遍,必要的时候是不是需要上呼吸机?我说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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