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他瞒着妻子,偷偷把一管不明液体,灌进不满周岁的儿子嘴里,看着儿子对他笑。他却流着泪对儿子说:“儿啊,为了亿万婴儿的生命,爸爸只能对不起你了!”
一个父亲竟然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替亿万婴儿试药,这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才能下得去手?
这位“狠心的爸爸”名叫顾方舟,于1926年出生于上海市,他的母亲是一名优秀助产护士,带领许多婴儿来到世界,受母亲影响,顾方舟从小就在心中种下了一颗从医的种子。
后来顾方舟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考上了北京大学医学院,并在医学领域突破了不少难关。
20世纪50年代,爆发了历史上最严重的脊髓灰质炎疫情,全国报告的病例共有57628人,死亡3145人,致残21269人,其中大部分是儿童。
看着呼吸机上只能露出一个脑袋残喘的儿童,顾方舟感到痛心疾首,作为医生的他更是觉得自己无能。
脊髓灰质炎在任意年龄都可以发病,但主要的得病群体是3岁以下的儿童,所占比例超过50%。在严重的情况下,病毒攻击脑干神经细胞,使病人呼吸困难,无法正常说话和吞咽。
如果没有外在设备帮助病人正常呼吸,将有生命危险。直白的说,脊髓灰质炎通常会导致终生瘫痪,严重时病人可因窒息致死。
因为脊髓灰质炎的爆发,一时间导致人心惶惶,人们为了躲避病毒,不得不将自己家的孩子关起来,不敢让他们出去玩耍。
那个时期,对于孩子们来说,他们没有一点童年的快乐可言,天空全是布满黑灰色的雾霾。
为了让这些孩子们早日脱离苦海,顾方舟主动请缨去研发根治脊髓灰质炎的方法,期间,他更是带领着研究小组不辞辛苦,夜以继日地查资料、搞研究。
经过多方面的考察,顾方舟结合我国当时国情和经济基础,提出采用活疫苗技术消灭“脊灰”的建议,获得国家批准后,他带领团队展开脊灰活疫苗研究生产工作。
顾方舟全身心地投入到疫苗的研发工作,为拯救亿万婴儿贡献了自己的一生。1957年,顾方舟首次用猴肾组织培养技术分离出病毒,并用病原学和血清学的方法证明了I型为主的脊灰流行。
第二年,他从患者粪便中分离出脊髓灰质炎病毒并成功定型,为免疫方案的制定提供了科学依据。
1959年年底,国家采纳了顾方舟的建议,中国脊髓灰质炎活疫苗的研究工作展开。1960年,经过动物试验和人体试验,顾方舟带领团队研制出脊髓灰质炎活疫苗。
当所有人都在为研制出脊髓灰质炎活疫苗窃喜时,却还有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还没解决,因为这是第一次研制出的疫苗,虽然在动物体上是有效的,但还没经过人体实验,因此还是具有极大的风险性。
所有人都不知道让谁去做这个试验者,毕竟,这可是件大事,万一发生意外,婴儿就会立马死亡,这代价属实太大了。
好巧不巧,顾方舟正好有个不满一岁的儿子,当时也不小心患上了脊髓灰质炎,为了亿万婴儿的生命,他和妻子商量用儿子试药。
妻子听后大发雷霆:“你疯了,这么多年你一直不回家搞科研我可以理解,可是你竟然要拿我们的儿子试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的。”
没有办法,顾方舟只好假装妥协另寻他法,但疫苗晚出来一天,就会继续有无数的婴儿死亡。
最终,顾方舟为了数以千万的大家,毅然决定牺牲自己的小家。当天,他支开了妻子,将没有确定是否安全的疫苗灌入了儿子嘴里,“儿子啊,为了亿万婴儿的生命,爸爸只能对不起你了。”
儿子在试药过后立马浑身抽搐,面部通红,而且连续两天都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顾方舟彻底慌了,对着老天祈祷,后悔之心顿时产生,甚至心里都在滴血,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媳妇,更对不起这个刚来到世界上的儿子。
也许是顾方舟努力和伟大感动的上天,正当他准备宣布疫苗失败的时候,奇迹竟然发生了。
在三天的时候,儿子的状况突然有了好转,又过了几天,症状完全消失,竟然彻底恢复了。
是的,顾方舟成功了,他的狠心与付出救下了无数婴儿,舍己幼,为人之幼,这不是残酷,是医者大仁。
为一大事来,成一大事去,他就是一座方舟,载着新中国的孩子,渡过病毒的劫难,他实在是太伟大了,我们向他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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