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分析治疗中,我们与病人建立了很强的依恋关系。我们在前两节治疗之间还想着他们;脑海当中会形成他们生活中人物的生动图像;当他们冒险尝试原生家庭中本不能容忍的行为时,我们会为他们捏一把汗,而且给他们支持。当他们离开治疗室,哪怕是在一次富有成效的合作之后,按照共同的计划终结治疗,我们都会忧伤,不是以忧伤凄凉的方式,而是在认识到这项工作的收获要求我们,让病人走的情况下苦乐参半的情绪。一些治疗时将这种反应比作一个深爱孩子的父亲和母亲在孩子上学的第一天,毕业的第一天或者是婚礼那天留下的眼泪。这种哀伤是私人的,而且有一点点估计,但他至少与出色完成了一项工作的积极情感和自豪感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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