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由不得大声慨叹,姐夫的姑婆之行太冒险了。说罢,白狼白嘉轩就提出诸多疑问,没有了皇帝的日子怎么过?那皇粮还纳不纳,是不是还按卿家测定的天时地利人和六个等级纳粮?剪了辫子的男人成什么样子?长着两只大肥小骗子的女人还不恶心人?朱先生不置可否地听着七弟发牢骚,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抄写工整的文章,交给嘉轩,发为身外之物,捡了,倒省得天天耗时费事去梳理。女人的脚,生来原未行路放开了,更利于行动,算得好事。唯有今后的日子怎样过,才是最大最难的事。我这几天草拟了一个过日子的章法,你看可行不可行?白嘉轩接过一看,是姐夫一笔不苟楷书的相约
没有评论吗,朱先生是一位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