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石头记》第一回7 | 脂砚斋的死就是《石头记》的大结局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甲戌夹批：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甲戌（靖藏）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一脂一芹），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申）八日（月）泪笔。】

“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算上《甲戌凡例》，这实则是开卷第三首诗，脂砚斋不懂算数？脂砚斋深意：这是最后一首诗。“是翻过来的”。曹雪芹逝于1762年壬午年除夕。1764年甲申年八月，脂砚斋（曹頫）作完此批后不久死去。这是脂砚斋的绝笔。他把绝笔写在这个位置，也是暗藏心机：第八十回不是《石头记》的结尾，开篇“楔子文”和这首诗，才是书的全剧终。即：脂砚斋的死，才是全书的大结局。“是翻过来的”。

“造化主”，雍正爱狗，是有名的“狗奴”，他最喜欢的两条狗，一名“造化狗”一名“百福狗”。作者讽刺怡亲王允祥，是雍正皇帝忠顺的“造化狗”。1729年九月“造化狗”允祥遗命曹頫著书《石头记》。允祥是《石头记》真正的幕后老板。

脂砚斋在“甲戌本”中署年“甲午八日泪笔”，真正含义：“甲（申、壬）午八月泪笔”。“甲午”，即“一脂”的“甲申”和“一芹”的“壬午”的合写。“八月”脂砚斋故意写成“八日”，暗示署年有猫腻。如今硕果仅存的一页“靖藏本”《石头记》残纸，完整记录了这条脂批的原貌，署年是“甲申年八月泪笔”。脂砚斋临终前将这条批语抄录到“甲戌本”中，故意作了手脚。

1764年八月秋，69岁的曹頫躺在寺庙之中，百病缠身，人之将死，看着这本曾经被毁，后来又重著的《石头记》悲上心头，老泪纵横，颤巍巍的拿起旁边的毛笔，在“甲戌本”的“末尾”写道：能读懂此书的人才会知道作者的辛酸，因为书是我和曹雪芹哭着写成的。1762年除夕，书还没写完，侄子曹雪芹就因为泪尽而死了，我的泪也快干了。原版《红楼梦》再也找不到了，我快要死了，书还没有完成，今后我只希望怡亲王再造一个我和一个曹雪芹，继续我们的事业，把书完善并传承下去，这是书的幸运，我和雪芹也就死而无憾了！甲申、壬午八月泪笔。

该批表达的感情遥对第五十回，天上人间两渺茫，琅玕节过谨隄防。鸾音鹤信须凝睇，好把唏嘘答上苍。“书未完”只是脂砚斋释放的“烟雾弹”，以迷惑读者。这正是：欲假何曾假，云空未必空。正反风月鉴，虚实红楼梦。石门只能感叹：脂砚斋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临死都不忘忽悠读者一把。这正是：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鮹劳解赠，叫人焉得不伤悲！真正“还泪”的人不是林黛玉，而是脂砚斋。

《石头记》第三回，【蒙府总评（史湘云）：补（贾宝玉修补《石头记》）不完的是离恨天（宝玉黛玉、宝玉红玉、雪芹红玉之间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所余之石（贾宝玉死后将《石头记》手稿托付给了史湘云）岂非离恨石乎？而绛珠（名指黛玉，实指宝玉，贾宝玉就是脂砚斋）之泪偏不因离恨（宝黛离恨）而落，为惜（珍惜）其石（《石头记》）而落。可见惜其石必惜其人（贾宝玉），其人（贾宝玉）不自惜，而知己（指“惺惺相惜”的蒙批人史湘云）能不千方百计为之惜（珍惜）乎？所以绛珠之泪至死不干（遥指脂砚斋“八日泪笔”），万苦不怨。所谓“求仁得仁（愿望实现）又何怨”，悲夫！】。蒙批人就是史湘云，本名乌苏氏。所余之石，指的就是《石头记》。史湘云对脂砚斋说：你不珍惜你的书，我替你珍惜。你的愿望都实现了，还有什么再怨恨的呢？ 

第十二回，贾瑞（允祥）叫道：“让我拿了镜子（《石头记》）再走！”【蒙府侧批：这是作书者（脂砚斋）之立意，要写情种，故于此试一深写之。在贾瑞（“造化主”允祥）则是求仁而得仁，未尝不含笑九泉。虽死亦不解脱者（指作者脂砚斋），悲矣！】。贾天祥正照风月鉴，映射允祥遗命著书《石头记》。蒙批人深意：允祥求仁得仁，含笑九泉。而脂砚斋始终未能放下心结，虽死也未能解脱。

第二十二回，【靖藏眉批（畸笏叟）：前批“知者寥寥”，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芹溪”即曹雪芹，死于1762年除夕。脂砚斋死于1764年八月。“杏斋”就是蒙府本批书人“史湘云”，死于1767年丁亥。不过此时畸笏叟（李鼎）还活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