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山羊在大道边啮嚼榆树的根端。
城外一条长长的大道,被榆树荫打成荫片。走在大道中,象是走进一个动荡遮天的大伞。
山羊嘴嚼榆树皮,粘沫从山羊的胡子流延着。被刮起的这些粘沫,仿佛是胰子的泡沫,又象粗重浮游着的丝条;粘沫挂满羊腿。榆树显然是生了疮疖,榆树带着偌大的疤痕。山羊却睡在荫中,白囊一样的肚皮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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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叶护繁英,花开夏已深。莫言颜色异,还是向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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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