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 54 蒋程谈话

冯军点点头，气也消了一半，就说，我是气头上。说说仁义县的财政支柱是采矿，没有矿山，仁义就是一条死路。但是靠当地的财力来采矿也是杯水车薪，小打小闹，难以成气候。老百姓就是这样，放着矿山不开，他们有意见，自己开矿又没钱，让别人来开采又眼红，这怎么有利于招商引资？这是政府在前面卖生姜，他们在背后说不辣话倒是实话。不过我说老冯，政府的决策对不对？这是大的方针，问题是集体问题，只要个人不从中干预不谋取利益就没什么可怕的方针的失误。大家负责，个人问题就很严重。程一路有意识地把话题往上访性的内容上引。冯军涨红了脸，说，我知道秘书长的意思是问我在矿山问题上有没有个人利益参与，或者得没得什么好处？我没有，你放心。停了一下，他又说，倒是某些人得了好处还咬人。程一路不再做声，冯军就回房洗漱去了，他的身上也沾了灰尘。这个老冯，程一路摇摇头，心里却老是有一些担忧。蒋河穿过来了，程一路问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