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 37 张宜学

经济工作会议已经定下了日子。主报告经过十几轮的反复修改，总算通过了。程一路把王传珠喊来，又在一块儿商量了一下有关会晤的事。他做事一向扎实，特别是对这些重要的会议，总是要自己抓，尤其是最后关节，他一定是亲自过问，最后关节出了问题，前功尽弃。经济工作会议的前一天，程一路突然接到王世达市长秘书的电话，说市长找他。程一路赶快坐车到了市政府。王世达市长一见面就问这通报是怎么回事？程一路看见王世达手里拿着效能办的通报，就说，啊，是这样，我们办公室根据暗访你除了初步意见。最后经淮航书记同意的。当时您出去开会了，就没来得及向您汇报。为什么这么急？处理政府的人，我这个市长都不知道像什么话，这我让医学秘书长向您汇报的。人的问题是最大的问题，不进行研究，这就是搞一言堂嘛。王世达越说越气，程一路不作声。王世达说了几句，也不好再说了，就问经济会议的准备怎么样了。程一路说，我正要向您汇报，就将会议的准备情况一一说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