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管家新招马夫,半夜摸进夫人房间,他说:山上苹果熟了

民间故事:管家新招马夫,半夜摸进夫人房间,他说:山上苹果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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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你死哪去了?快给你弟弟倒碗水......”一个中年美妇坐在餐桌前大声喊道。

只听厨房里答应一声,紧接着一个年轻女子手里端着一碗水来到桌前,女子的脸上满是汗水。

可她根本顾不上擦拭,放下水后,又跑回厨房继续忙活。

没一会儿,女子又端上来一盘菜,中年妇人只吃了一口就吐在地上,紧接着将手中的筷子砸向那个叫大凤的姑娘,怒骂道:“你是要辣死我吗?放这么多的辣椒。”

大凤被筷子砸在身上,可她连躲都不敢躲,只能忍着眼泪蹲下身把筷子捡起来,然后默默回到厨房。

看着她的背影,男孩突然开口说:“娘,我前几天说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中年妇人一边吃一边说:“你让我再想想,大凤从小就定了娃娃亲,现在突然反悔,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娘,我和莲儿已经相处很长时间了,您也知道她家要的彩礼多,单靠咱家的家底根本就凑不上。不如赶快将大凤嫁出去,她长得这么漂亮,肯定能换回很多彩礼,难道您不想早点抱孙子吗?”

中年妇人略作思量,眼中露出一丝狡黠,她对儿子耳语了几句,孙大彬嘴角微微翘起。

要说这大凤也是个苦命的女子,五岁时母亲因病去世,失去母爱的大凤从小就很懂事。

父亲刘三别的不会,就会给牲口看病。附近几个村子谁家的牲口有病都爱找他,因此也攒下了不少的积蓄。

随着女儿逐渐长大,刘三也动起了续弦的心思。后来经过媒人介绍,刘三看上了邻村的孙寡妇。

要说这孙寡妇长得是真漂亮,别看上了几岁年纪,可依旧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双桃花眸子,总是荡漾着阵阵秋波。

四里八乡的单身汉子没有一个不垂涎她的美色,可谁也不愿意娶她为妻,不为别的只因为孙寡妇才三十多岁,就已经克死了三任丈夫,刘三是她第四个男人。

当初大凤就劝过父亲,可刘三就像着了魔似的,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告,执意把孙寡妇娶进门。

孙氏带着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孙大彬过门后,靠着自身的妩媚把刘三迷得神魂颠倒。

起初孙氏对大凤挺不错,一家人还算过得去。谁料半年前,刘三因为纵欲过度,身体逐渐吃不消,最终撒手人寰。

刘三走后,孙氏露出了本来面目,对大凤非打即骂,稍有不顺心就拿她撒气。大凤没有父亲的保护,也只能忍气吞声。

傍晚,大凤收拾完碗筷,正蹲在院中看蚂蚁搬家。忽然听院墙外传来一声猫叫,大凤左看右看,见没人发现,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去。

她转过胡同,一个壮小伙正踮着脚朝这边张望。两人目光一触,都露出了微笑。

这个壮小伙名叫陈重,是刘家堡本村人,也是大凤指腹为婚的丈夫,只不过两人还没有拜堂成亲。

陈重家道中落,父母接连去世,家里只剩下自己独自生活。一对年轻人早就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可孙氏始终看不上穷困潦倒的陈重。

陈重见大凤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攥紧拳头,道:“那母子又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说着就往大凤家走去。

大凤赶忙阻拦道:“重哥,你回来。”

“大凤,你不用怕,一切有我。”

大凤眼中含泪,说:“重哥,你要是心疼我,就赶紧向她提亲,我一天也不想在这个家待了。”

陈重坚定地说:“放心吧,我明天就去你家提亲。”

说完后,陈重将大凤拥入怀中,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在两人耳边炸响“你们干什么呢?”

陈重,大凤赶忙分开,同时朝胡同口望去,只见孙氏正叉腰站在那里,后面是她的儿子孙大彬。

大凤小声叫了声:“娘”

孙氏扯着嗓门嚷道:“大凤,你瞧你干的好事。”

“娘您听我说......”

“你还想说什么?赶快给我滚回家,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大凤还想说话,孙大彬走过来,一把扯住大凤的手,说:“别说了,我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一边说一边拽着大凤往家中走去。

陈重见状刚要上前阻拦,孙氏把身子一横,直接挡在他前面,怒气冲冲地说:“陈重,你想干什么,难道还要抢人不成?”

陈重本就是老实的庄稼汉,根本不善言辞,被孙氏这么一说,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此时四周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孙氏平日里就是人来疯,见这么多人都在围观,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乡亲,我们刘家家门不幸,竟然出此逆事,我真是没脸活了。”

陈重赶忙解释道:“你不要乱说,我和大凤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孙氏讥笑道:“清清白白?刚才你俩都抱在一起了,这也是清清白白吗?”

陈重一时语噎。

孙氏继续说:“陈重,我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和你说清楚。你和大凤的婚约早就不算数了,大凤爹生前不止一次和我提起此事,只是当时他有病在身,并没有及时退掉婚约。”

陈重闻言快步上前,孙氏赶忙后退道:“陈重,你想干什么?”

陈重扬起拳头,孙氏痛苦地闭上眼睛,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拳头落下,孙氏偷偷睁开眼睛,却见陈重正盯着自己。

望着陈重通红的眼睛,孙氏有些害怕,于是她话锋一转地说:“陈重,你要想娶大凤也不是不行,除非......”

陈重忙说:“除非什么?”

“除非你拿出50两银子当做大凤的聘礼,否则免谈。”说完孙氏逃一般地跑回家,只留下还在原地发呆的陈重。

旁边有好心的乡邻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陈重,算了吧,50两银子,你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干上七八年,她这么说就是想让你死心。”

陈重当然明白,可他是真心喜欢大凤,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其实刚才的一幕都是孙家母子算计好的。孙氏早就知道大凤和陈重经常在这里相会,今天她和儿子特意在此等候,为的就是将这件事当众揭开。

这样大凤就会觉得理亏,街坊四邻也会站在她这一边,到时候她将大凤嫁给被人也就水到渠成。

孙氏回到家,指着大凤的鼻子一通数落。最后更是将大凤锁在小屋里,不让她出门。

无论大凤怎么乞求,孙氏都没有心软。她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刘大凤,你弟弟也要结婚了,他和王家的莲儿好了挺长时间。等把你嫁出去,得来的彩礼正好拿去给王家,这样你弟弟也能结婚了。”

大凤哭着说:“娘,你就让我嫁给陈重吧,您放心弟弟的婚事包在我们身上。”

孙氏大笑道:“包在你们身上?就凭陈重,一个臭种地的,等你们攒够钱,我都快入土了。大凤,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以你的样貌,嫁个富商绝无问题,到时候你后半辈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总好过和陈重这样的穷鬼啃一辈子咸菜。”

大凤哭着说:“娘......娘......”

可孙氏连听都不听,直接转身离去。

第二天孙氏就把大凤要出嫁的消息放了出去,下午就有媒婆登门。

两人互相攀谈一番,原来是县城最大的财主张百万收到消息,要娶大凤。

说起张百万,在这四里八乡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张百万今年四十五岁,已经娶了四位姨太太,可他还不满足。

其实他早就盯上大凤了,两年前有一次他来到刘家堡收账,正好看见大凤出门倒水。

这张百万本就是个贪淫好色之徒,再加上大凤生的俊俏,面如桃花,亭亭玉立。

张百万一见之下就动了歪心思。可他的大夫人始终不同意这件事。张百万是出了名的惧内,所以他只能妥协。

就在前不久,张百万的大夫人去世了,这下没人再能管得了他了。

也是无巧不成书,孙氏正在此时放出给大凤选夫的消息。这让张百万心花怒放,他赶忙找了媒婆前来提亲。

孙氏眼珠一转,她佯装为难地说:“我家大凤,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张财主虽然有钱,可他已经有四位姨太太了,这恐怕不大好办啊。”

媒婆多聪明啊,一听就知道孙氏在讲条件,于是她赶忙说:“孙姐姐,你想想如果大凤嫁给张财主,你就是张财主的岳母,在这一亩三分地谁不得敬着您啊。”

孙氏闻言有些欣喜,不过她还是说:“彩礼方面......”

媒婆一听,赶忙说道:“彩礼张财主都已经想好了,打算给你们黄金50两,白银100两,剩下的就是绫罗绸缎,你们随便挑。”

孙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张大嘴巴,说:“这......这不好吧?”

“这才哪到哪啊,将来你们刘家得到的肯定不止这些。”

孙氏笑得嘴都合不拢,她说:“好,这婚事就这么定了。七日后,你们来接亲。”

媒婆闻言欢欢喜喜地回去给张百万报信。

七天后,迎亲的花轿来到了刘家。孙氏早就和儿子准备好了,她们将大凤的嘴用破布堵上,让她根本发不出声音,再拿红盖头往脑袋上一蒙;

双手用绳子捆住,拿宽大的喜服一盖,孙大彬装模作样的抱住姐姐,给她送上花轿,一切都是那么天衣无缝,外人根本看不出大凤是被绑上花轿的。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出了刘家堡在往回走3里地,就到了白云山。

队伍走着走着,忽然路中央跑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小伙子,来人正是陈重。

陈重这几天没在家,而是去省城打工了,因为要凑够50两银子的彩礼钱,光靠老老实实种地根本不可能。于是他跑到省城打算去碰碰运气,这几天他没黑没白地干,却也只挣了1两银子。

昨天他在省城碰到了一个同乡,同乡告诉他大凤今天出嫁的消息。陈重闻言如遭雷击,他发疯一般地朝刘家堡跑,正好在此处和迎亲队伍相遇。

陈重拦住队伍,他朝花轿里喊道:“大凤,你为什么不等我?大凤......”

正在这时孙氏赶忙来到队伍前面,她一把将陈重推开,说道:“陈重,这可是张百万张老爷的花轿,识相的赶快滚,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陈重拉着孙氏的手说:“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凑够50两就把大凤嫁给我吗?”

孙氏说:“对啊,那你凑够50两了吗?”

陈重慌忙从兜里拿出那1两银子,说道:“你看,我刚这几天就挣到1两银子,你再宽限我一些时日,我一定能凑够50两。”

孙氏嗤笑一声,她拿起陈重手中的银钱,把它重重地扔在地上,说道:“呸,你知道吗?张老爷给了我们50两黄金,那可是黄金。穷鬼,赶快滚,别挡路。”

孙氏推了一把陈重,根本就没推动,于是她朝后面一招手,立马闯过来四五个汉子,孙氏指着陈重说:“赶快把他弄走,别耽误了张老爷拜堂的时辰。”

几人闻言立刻上前,没几下就把陈重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花轿继续朝前走,陈重使出最大力气喊着大凤的名字,可花轿里却没有丝毫回应。

等花轿走出老远,几个汉子这才将陈重松开,然后朝队伍追去,只留下陈重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陈重并不知道,花轿中的大凤此时早已泪流满面,她知道是她的重哥来了,可她被绑在轿椅上根本动弹不得,嘴也被堵上,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她挣扎到无力,最后颓然倒在椅子上,随着花轿越走越远。

来到张府后,大凤被强迫着和张百万拜了天地。可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大凤却抵死不从,张百万也怕弄出人命只得作罢。

张百万爱惜大凤的美色,不敢用强,他还希望大凤能够回心转意。

我们再说陈重,自从那天看着花轿远走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已经死了。他回到家中,整日郁郁寡欢,不到一个月就病死了。

这天,张百万正在家里发愁,眼见大凤已经娶回来一个多月了,可就是不让碰,这可把张百万急坏了。

正在这时孙氏急匆匆走了进来,她笑着说:“张老爷,好消息,好消息......”

张百万不耐烦地说:“什么好消息?”

“陈重死了......”

张百万站起身,惊呼道:“真的?”

他也知道大凤之所以不愿意和自己同房,就是因为陈重。

孙氏谄媚地说:“当然,这还能有假,我们都在一个村里住着,我是亲眼看见的,所以赶忙过来给您报喜。”

张百万捋着胡须说:“你的意思是......”

“现在陈重已死,今后大凤也就没了念想,那她不就......哈哈哈”

两人都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孙氏就来到后宅,走进了大凤的卧室,大凤一见是她,连动都没动。

孙氏也不恼怒,而是对大凤说:“闺女你别傻等了,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的,陈重死了。”

大凤猛然站起身,双手抓住孙氏的肩膀,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陈重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大凤不可置信地看着孙氏,她问道:“他,他是怎么死的?”

孙氏笑着说:“病死的,我去看了,人走的时候就剩皮包骨了。”

说完后孙氏看向大凤,她并没有看到想象中大凤哀嚎痛哭的场景,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

大凤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她忽然大笑起来,过了好久才说道:“去和张老爷说,今晚让他到我屋里睡。”

说完便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孙氏答应一声,转身去给张百万报信了。

傍晚,张百万来到大凤的房间,没想到大凤早已坐在床上等着他了。张百万猴急的来到大凤身前,说道:“大凤,你终于想通了。”

大凤对张百万妩媚一笑,说道:“老爷,他活着的时候,我为他守节。现在他已经死了,我也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张百万笑着说:“大凤,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咱们还是快些安歇了吧。”

第二天太阳早已升得老高,张百万还躺在床上,他搂着大凤,忍不住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说道:“大凤,只要你一心一意跟我过日子,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大凤娇羞地说:“老爷,你就会哄我。”

“大凤,我说的是真的。你说吧,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你。”

大凤道:“那我可就说了?”

“说呀......”

大凤眼珠一转说道:“我想做你的大夫人。”

张百万一听,笑着说:“我还当什么事呢?这事好办,今天我就让你得偿所愿。”

两人穿戴好后,张百万直接冲外面喊道:“来人,召集所有人在正堂开会。”

不一会儿整个大厅都被人塞满了,张百万的三房姨太太各自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高兴。

张百万拉着大凤的手缓步走进正堂,站定后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把大家召集来,主要是有件事向大家宣布,从今天起大凤就是张家的大夫人,以后家里所有的是都由大夫人做主。”

话音刚落,大厅里的所有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开始窃窃私语。尤其是那三位夫人的脸色,愈发难看。

张百万咳嗽一声,众人安静下来,他继续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以后谁要是对大夫人不敬,可别怪我不客气。散了吧......”

等大家离去后,张百万对三位夫人说:“大凤进门晚,对家里的事肯定不熟悉,你们三个平日里多帮衬着点,以后一切都要听她的安排,知道吗?”

三位夫人虽然心中不愿意,可表面上还是点头答应。就这样,大凤没多久就掌握了张家的大权。

春风得意的大凤,整日以张府主人的身份自居,行事比张百万还要狠辣,不但加收了佃户们的租子,还克扣伙计们的薪水,弄得大家怨声载道。

乡亲们大多是敢怒不敢言,都说大凤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张百万可不管这些,反而更加欣赏大凤。每天都睡在她的房里,整日和她腻在一起,渐渐地连生意上的事都懒得管了。

又过了一年,这天张百万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看见大凤正在抹眼泪。

张百万立刻上前询问道:“大凤,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大凤擦干眼泪,说道:“老爷,没什么,您就别管了。”

“大凤,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凤见隐瞒不过去,这才哭着说:“今天,我娘来了,说是要找我借钱,我没借给她,她就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其实说我也没什么,可她还把老爷您给带上了,我就与她争执了几句。”

张百万一听,生气地说:“孙氏真不知好歹,自古借钱之事,借你是人情,不借是本分,怎么还能出口伤人呢。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们母子一番。其实他们整日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要不是看在她是你母亲的份上,我早就收拾她了。”

大凤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她可不是我亲妈,你见过哪个亲妈卖女儿的?”

张百万何其老道,一下就听出了大凤话里的意思,然后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放心吧。”

大凤转悲为喜,她搂着张百万的脖子说:“老爷,还是你对我好。”

张百万抱起大凤,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回身吹熄了蜡烛。

没过多久,孙氏和儿子孙大彬就被张百万搞得露宿街头,无家可归,就连孙大彬刚结婚的媳妇莲儿,也离开了孙大彬。母子俩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时间一晃过去了17年,现在的大凤已经牢牢掌控着张家的一切,张百万的三个姨太太先后被张百万休了,当然这背后少不了大凤的撺掇。

忽有一天中午,张百万正和大凤在堂中说话,突然老管家张福带进来一个小伙子,张百万问道:“这是谁啊?”

张福赶忙回答:“老爷,喂马的李二不是请辞要回老家吗?这是我新招的一个伙计,专门顶替李二的。老爷,您过过目。”

张百万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伙瓮声瓮气地说:“回老爷话,我叫魏成,今年18岁。”

“你会养马吗?”

“老爷,我从小就和我爹以贩马为生,对马再熟悉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的马养得膘肥体壮。”

张百万闻言哈哈大笑,他朝大凤说道:“夫人,你看怎么样?”

大凤听了小伙的话,也是掩嘴而笑:“老爷,这小伙说话还挺风趣。我看就把他留下吧。”

张百万说:“既然夫人同意了,那就留下吧。”

管家张福赶忙对魏成说:“还不快谢谢老爷和夫人。”

魏成施礼道:“多谢老爷夫人。”魏成在说“夫人”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等魏成下去后,大凤总觉得魏成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不过她也没细想,过后就忘记了。

一晃魏成来到张府已经半年多了,果真如他所说,这些马让他养得各个膘肥体壮,为此张百万特意奖给魏成5两银子,鼓励他继续好好干。

这天深夜,大凤正在熟睡,忽然一个身影悄悄摸进她的房中,那人蹑手蹑脚来到床前,大凤猛然睁眼刚要叫喊,那人用手捂住大凤的嘴,然后冲她比划了个禁声的手势,轻轻说了一句话,大凤听完后顿时睁大了眼睛,说道:“是你?”

第二天,大凤依偎在张百万怀里,说:“老爷,最近咱们的租子可是少了很多,那些佃户联起手来和咱们对抗,手下的伙计也越来越不听话了?”

张百万说:“夫人,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你打算怎么办?”

大凤说:“老爷,我觉得这些人最怕的就是土匪,不如我们找些土匪来吓唬吓唬他们?”

张百万赶忙捂住大凤的嘴,小声道:“夫人,这话可不能瞎说,让人听了是要掉脑袋的。”

大凤说:“这有什么?看把你吓得。”

“夫人,不是我胆小,这要是被官府知道了,给咱安上个通匪的罪名,咱们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大凤朝张百万撒娇道:“可也不能看着这帮佃户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啊?”

“不行,别的事我都能答应,唯独这件事不行。”

大凤见软的不行,瞬间转变了态度,她瞪着眼,插着腰说:“张百万,你再说一遍。”

张百万这些年早被大凤收拾得服服帖帖,见大凤真生气了,他只好妥协道:“夫人,咱们只此一回。”

大凤转怒为喜,她又扑到张百万怀里,笑着说:“老爷,您打算怎么做?”

张百万说:“离咱们县城不远有座翠微山,那里就有很多土匪,我平日里做生意和他们有过几面之识,到时候我把他们请来,让他们吓吓这些穷人不就行了。”

大凤搂着张百万的脖子说:“老爷,你真有本事。”

几日后,张百万真就把翠微山上的土匪请到了家里,大凤专门设酒款待。

这招果然很奏效,张家的租子真的又收上来不少。自此之后,翠微山上的土匪就经常来张府做客,一来二去两家交上了朋友。

一个月后的深夜,其他院落都已经安静了,可大凤住着的后院却是灯火通明,只见正厅里划拳行令之声此起彼伏,原来是翠微山的土匪又来到张府欢聚。

正当大家推杯换盏的时候,屋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从外面闯进来五十多个官兵,各个手拿刀剑。

这下屋中所有的土匪都傻了眼,包括喝得醉眼稀松的张百万。张百万定了定神,仔细一看为首的那人,顿时酒醒了一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马夫魏成。

土匪们并不想坐以待毙,各拉兵器和官兵斗在一处。这下张百万彻底傻了眼,要知道拒捕可是与谋反无异啊。

土匪们早已喝得大醉,再加上事出突然,他们根本不是官兵的对手,不一会就被全部擒获。

这时大凤才从屋外走了进来,张百万跪在地上,说道:“夫人,快走。”

大凤却笑了,虽然她在笑,但旁边的人都能看到泪水不断地从她眼中滑落。

半晌后,大凤突然对张百万说:“张百万,我等着一天等得太久了,不过还好我总算是等到了。”

张百万声嘶力竭地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大凤说:“对,是我,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为的就是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张百万不解地问:“可你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的就是给我的重哥报仇。”

张百万悔不当初,他说:“原来这些年你都是骗我的。”

大凤讥笑道:“当然,自从我重哥去世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他是被你们害死的,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张百万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大凤说:“好,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原来自从陈重病逝,大凤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她先是坐上了张百万夫人的位置,然后借机整垮了孙氏母子,让他们人财两空,露宿街头。

后来她又提高佃户的租子,减少伙计的工资,让大家对张家失去好感。本来她打算将张家的财产全部败光。

可那天半夜,一个人闯进她的卧房,那人正是魏成。开始大凤也很惊讶,可魏成说了一句话,直接让大凤放下了戒心。

魏成说:“大凤,山上苹果熟了。”

大凤听完后,满脸泪水,她颤抖着说:“是你?”

原来这句话是她和陈重小时候去山上玩,大凤看到满山的苹果树,她对陈重说:“重哥,你看山上苹果熟了。”

后来他俩觉得好玩,就把这句话当做是他们的暗号,而且这句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大凤看着眼前的魏成,说道:“你是陈重?”

魏成道:“是我。”

大凤问:“重哥,这是怎么回事?”

陈重这才将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陈重死后,因为怨气太重没法轮回,于是他经常在旷野荒郊飘荡。

可巧有一天,他正在树林间飘荡,忽见一个孕妇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看样子是难产了。

陈重本就是心善之人,他虽是鬼魂也想帮助孕妇,怎奈人鬼疏途,他也是爱莫能助。

眼看孕妇就要不行了,陈重灵光一闪,直接钻进孕妇的肚子里,最后变成那个婴儿,也就是现在的魏成。

再一次降临到人世间,只不过这次他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

后来魏成来到张百万家一是看看大凤,二是要为自己报仇。

于是他深夜进入大凤的房间,两人相认后,魏成想出了一个让张百万身败名裂的计策。

那就是想办法让张百万结交土匪,再由魏成报告官府,这样就可以告他个通匪的罪名。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听到这一切,张百万低下了头,他和那些土匪都被官兵带回了县衙,等待他的将是官府的审判。

一切都结束了,大凤刚要离开,魏成却叫住她。他说:“大凤,你要去哪?”

大凤说:“去我该去的地方。”

魏成上前握紧她的手说:“大凤,我们已经错过18年了,难道你还要我再等那么久吗?”

“可我......我已经......”

魏成说:“大凤,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心中的最美的新娘。”说完直接将大凤搂在怀里。

后来魏成,大凤离开了刘家堡,去别的地方幸福快乐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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