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闰土管鲁迅叫“迅哥儿”,带他雪地捕鸟、海边拾贝、看跳鱼儿。
三十年后,再次重逢,闰土管鲁迅叫“老爷”,态度恭敬又拘谨。
厚厚的障壁隔在两人之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友谊。
年岁渐长,慢慢理解了鲁迅当年的心情。
过年回老家,小时候很好的玩伴,如今再见面却万分陌生。
几句寒暄之后,便是长久的尴尬和沉默。
玩得很好的朋友,分别数年,再见面的时候也会无话可说。
人,是一种环境动物。
不同的际遇镂刻着不同的人生。
当我们在时间线上分开,彼此踏上不同的旅程。
很多时候,这一刻,就是友情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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