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四任妻子接连暴毙,房间有股奇臭味,和尚:真是痴情人

民间故事:四任妻子接连暴毙,房间有股奇臭味,和尚:真是痴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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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湖南巴陵一带忽降洪灾,岳州知府宋大仁携着一家老小逃到了山上的寺庙避难,此时他的妾室王氏已身怀六甲,约莫着这几日就要分娩了。

王氏虽然身子笨重,但逃难的路上腿脚也不曾怠慢,她耗尽力气登上山顶后,气息就不顺畅了。

休憩片刻后,她感到气息逆行,小腹犹如肠子打结一般抽痛,她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痛的哀叫。

站在一侧的宋大仁见状,早已方寸大乱,他在而立之年盼来麟儿实属不易,若是小妾有个三长两短,更让他措手不及,可是山下洪水肆虐,他去哪儿找个郎中救命呢?

心烦之下,两道身影晃过了窗棂,一男一女撑着油纸伞恹恹地走入了寺庙。

“夫人,这一路上可累坏你了,你身体无恙吧?”

那女子愁绪如麻地回道:“这一程,小家伙在我肚子里闹腾的厉害,恐怕要生了。”

男子担忧地说道:“幸亏出门前我带了药箱,这下算是派上用场了,一会儿你分娩的时候,我就陪在你身边,你不要害怕。”

宋大仁打量了眼前这个男子一眼,瞧着他一身医者的装扮,原本绷着的一张脸立马鲜活了过来。

他振奋地问道:“兄弟可是郎中?我这夫人腹中绞痛,能否给瞧一瞧?”

同在屋檐下的郎中名叫周凝海,他向来古道热肠,仁心仁术,他喵到庙内一角还有个落难的孕妇,不禁怜悯起来。

他凑向前,伸出食指和无名指在对方手腕游走一番后,缓缓说道:“令夫人脉象紊乱,气冲丹田,怕是分娩之兆,若是兄弟不介意,我可以为其接生。”

宋大仁第一次听说郎中能为孕妇接生,脸上先是挂起疑云,后又漾开难看的神色,他背着手,听着小妾的抽泣声,实在不忍,于是答应了这个提议。

他们两个大男人将这对孕妇抱在了一起,他们用火石点燃了柴火,用金盆烧了一锅热水,再将剪刀盥洗,最后把白布塞到了妇人们的齿缝间,只待这对妇人有了妊娠反应,就开始行动。

周凝海的妻子徐翠翠先有了反应,他用白布牵住妻子的腿,一边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一边温声细语地鼓励着妻子,在婴儿的头露出大半截时,那边,王氏也发出了积闷已久的嚎叫声。

“周兄弟,我内人怕是也要生了,你抽出手来看看吧。”

周凝海安抚好妻子后,又转过身子给王氏接生,他瞧着王氏脸色苍白,瞳孔在慢慢涣散,一种不祥的预感蕴在他的眼底,果不其然,意外接踵而至。

王氏的胎位不正,纵使她用尽力气,也只是让婴儿的身体探出一部分,像这种情况只能先行选择保大还是保小。

宋大仁的眼皮先是狂跳,一会又微垂耷拉着,在心里剧烈挣扎一番后,他将周凝海拉到一边,在嘴边吐出两个字:“保小。”

周凝海听到这个答案,眉毛震惊地挑了起来,他没有多加思索,继续奋力救治眼前的王氏,可惜王氏在诞下麟儿后,发生了血崩,草木灰的止血功效实在太慢,终是没能救回她的命。

徐翠翠倒是安然无恙地产下了一名麟儿,这让周凝海掠过一抹纠结的神色,一边家中有喜一边病人薨逝,他百感交集,唯有按捺住翻涌的情绪,让它息于平静。

王氏的离世,并没有让宋大仁多么伤心,除了下葬那日,他对着王氏的尸首抹了一把眼泪后,其他日子里他都是笑嘻嘻的,毕竟在落难时喜得贵子,在他心里也是令人喜出望外的事。

只是在这段时日可累坏了徐翠翠,她一人要用奶水哺育两个婴孩,这让她心烦气闷。

宋大仁也是洞悉了徐翠翠的心事,在吃饭的时候,他故意翘起那根戴着玉扳指的手指说道:“妹子这段时日辛苦你了,等到我们下山以后,我就让孩子认你为干娘,这府上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也随便你挑!”

在宋大仁眼里,徐翠翠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市井妇人,他这样说肯定能讨对方欢心,果不其然,徐氏心里乐开了花,她整日摸着宋大仁儿子粉嘟嘟的小脸,唤着宝贝。

他们三人又在山上住了三日,洪水迟迟没有退去,但是天气却放晴了,这天,有名衙役撑着一只小船找到了这里,他瞅着宋大仁在岸边眺望,连声问好。

“老爷,夫人一直在找你,今天可算让小的找到你了。”

宋大仁见着熟人,也是喜上眉梢,他急切地问道:“夫人现在在哪?她可安好?”

衙役回道:“托您的福,夫人被您的同僚接到了姑苏城,她老人家在城中好着呢!”

宋大仁听罢,眼里燃起一团火,他赶忙跑到庙堂,将周家夫妇拉了出来。

“周兄弟,我们有救了,你们快跟我走吧!”

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徐翠翠,探出脑袋,疑惑地问道:“是谁来了?”

“是我夫人派人寻我来了,你们快跟我上船离开这里。”

在偏房的周凝海听到呼唤,立马放下手中的医书,从草席上爬下来,跑到门外观看,但是很快,他被泼了一盆凉水。

原来衙役乘坐的船太小了,只能容纳两个人的身量,若是再载一个人,恐怕那小船就载不动了,徐翠翠见状没有吭声,但是却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这宋大仁根本就没念着他们夫妇的好,找一条这么小的船来搭人,真是小气又自私。”

见着周家夫妇神色有些不悦,宋大仁改口道:“不如你们先搭这条小船走吧,等到你们落脚以后,再来接我。”

此时,一旁衙役接过了话:“老爷万万不可这样做,您身子娇贵,他们是山野村夫,身子骨可比您健朗多了,还是您先走,我再来接他们也不迟。”

听罢,徐翠翠脸色一沉,不自然地笑了起来,她噤声说道:“这小兄弟说的在理,宋大哥你们先走吧,我们夫妇俩可以做个伴,在这耽搁一两天也不寂寞。”

宋大仁起初摆手拒绝,但架不住他们夫妇俩的热情恭迎,于是只能照做了。

临出发前,徐翠翠又把孩子抱回了房间亲昵了一番,然后将温热的奶水挤到了小罐里,她特意嘱托宋大仁在穿上要定时定量地喂养孩子,如果奶水不够吃,小罐里还有僧人煮的小米粥,在关键时刻也可以用来充饥。

在告别时,徐翠翠哭的梨花带雨,仿佛真和亲生骨肉割舍一般,这让周凝海既纳闷又心疼。

周家夫妇在山上等了两日,仍不见湖面上有船只来迎接他们,徐翠翠脸一黑,阴恻恻地说道:“早就猜到这家伙会言而无信了,幸亏我也留了一手。”

“留了一手什么?”

徐翠翠的答复被波涛声盖住了一半,周凝海也没有心情再追问下去。

好在山下的百姓开挖出了一道河渠,这满溢到山脚下的水也疏泻了下去,他们夫妇俩抱着孩子回到了家中,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周凝海感慨孩子是在洪水泛滥之时降生,于是给孩子赐名周洪福,寓意孩子的福气像水流一般淙淙不绝。

周凝海对这个孩子疼爱有加,而徐翠翠对这个宝贝疙瘩却是极尽严苛。严冬腊月,她不给周洪福做棉大衣,只让他穿着单衣上学,美其名曰:“磨砺他的意志”;暑气熏蒸的八月,她让周洪福站在院子里数豆子,美其名曰:“锻炼他的洞察力。”

周凝海对徐翠翠的管教方式虽不认可,但是他也无能无力,因为洪灾过后,民间瘟疫又起,这几年他每天起早贪黑地去给乡亲们看病,根本没有心力操心家里的琐事。

而且他认为洪福毕竟是妻子的亲生骨血,哪怕对待孩子再严苛,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在徐翠翠的调教下,周洪福长大了,因为小时候经常吃不上饭,又要顶着烈日干活,所以他长的黢黑又矮小,他的性子也跟虚弱的小猫一样,总是怯怯的,招人欺负。

每次周凝海出完诊回家,便是周洪福最快乐的时光,看着夫君回来,徐翠翠原本冷沉着的一张脸也会露出几丝暖意出来,这让周洪福幼小的心得到短暂的安宁。

一天,周洪福挎着菜篮子去帮徐翠翠买菜,一个扒手攥着锋利的小刀,贴着他的身子划过,那刀尖顶住皮肉,钻心的疼痛从他的手背袭来,他痛的一把松开了篮子,里面的几两碎银被人趁机偷了去。

他害怕回家再遭到徐翠翠的一顿毒打,所以他想到了一个坏主意,他装作小乞丐假意帮着外地的肉贩子干活,实则寻找机会偷钱。

他的小伎俩被肉摊老板看的一清二楚,而肉摊老板也知道他的身份,肉摊老板早就听说周郎中家境殷实,若是能趁此讹上一笔钱财,也就不用再起早贪黑的卖肉了。

所以他故意放松警惕,让周洪福的小手探到了自己的钱袋子里,在他撩望到对方得逞时,他一把拽起对方的手臂,将周洪福整个身子提了起来。

他对着众人厉声喝道:“这谁家的孩子?竟然还敢偷我的钱,没人认领,我可就报官了!”

乡亲们也知道周洪福的娘亲对他是没有半点温存,因此平日里对这个没娘疼的孩子也是颇为照顾,但是这孩子今天闯了祸,可没人愿当这个冤大头。

众人冲着彼此暗递眼色,却也无人拦下,就这样,周洪福被肉贩子提去了衙门。

官老爷是从前的县太爷,如今又被调配过来,自是心情不悦,他瞅着堂下毛贼是个瘦骨嶙峋的孩子,也没有软下心肠,他见着对方支支吾吾不肯认罪,他抚尺一拍,怒道:“上刑!”

在衙役剥开这孩子衣服时,堂上的官老爷暼了他脖子一眼,不禁瞠目结舌地问道:“小賊,你这脖子上的印痕是疤痕还是胎记?”

周洪福抹着眼泪说道:“是胎记,这是我生下来就有的。”

官老爷瞪大了眼睛,他走下案头,凑到跟前,又仔细辨了辨这胎记的形状,他一把搂住周洪福,哭道:“孩子,这么多年,可算让爹找到你了!”

许久没有等到周洪福回家的徐翠翠,眼看误了饭点,气不打一处来,她在心里恶狠狠的嘀咕着:“等你回来,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夜色刚降下来的时候,出门半个月的周凝海提着一串冰糖葫芦回家了,他进门便喊道:“儿啊,爹给你带来好吃的了,你快出来啊!”

徐翠翠听到丈夫回家的声音,转怒为喜,她跟丈夫扯谎道:“孩子贪玩误了时辰,我出门寻他去。

她刚推开门,正好与两个气势冲冲的衙役四目相对,对方朝她疾言厉色的说道:“你就是徐翠翠吧?我们老爷正要找你呢!跟我们去衙门走一遭吧。”

周凝海本打算陪妻子一同前往,却被衙役用刀具拦了下来,徐翠翠环顾了一下四周,转身给周凝海留下一句话:“夫君,你去北市买点米,等我回来给你烧饭吃。”

周凝海点了点头,尽管他觉得妻子的话有深意,却也悟不到个啥,只能看着妻子消失在阴森的夜色中。

按照妻子吩咐,他去北市买来了米,在他掀开米缸的盖子时,发现里面留有一封信。

他拆开信封,抽抽搭搭地读完里面的内容,不知不觉间,泪水在信笺上滑落,他怒其不争地怨道:“妻子,你不该自作聪明啊!”

第二天清晨,有打鱼佬在湖面上捞上来一具还未腐烂的女尸,那个女人穿着青色的纱衣,黄梨花色的绣花鞋,头上还插着一只朱红色的发簪,有村民认出了这女子的模样,他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周郎中的家中。

“周郎中,不好了,不好了,你妻子遇害了!”那位村民几乎声音嘶哑的喊道。

周凝海的眼睛早已哭肿,他把瞳孔慢慢聚焦说道:“我妻子在哪儿?我去接她回家。”

昨天,有好多村民在傍晚看见徐翠翠随着衙役出了门,因此他们很自然地把徐翠翠的死联想到官府头上,官老爷眼看老百姓都把他们当成了杀人凶手。

于是他找师爷赶紧写了份公告,将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众。

原来新就任的官老爷就是当年逃难到山上宋大仁,在他乘船离开时,徐翠翠担心宋大仁此去杳无音讯,于是便将两个孩子掉了包。

尽管她将胎记复刻的很像,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孩子在赶到苏杭时,就因脖子上的伤口肿疡而死。

而宋大仁也因为处理丧事耽搁了几天,所以没有及时派人去接他们,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寻找宋家夫妇,直到那个孩子的出现。

而徐翠翠在跟衙役交谈间,也知晓了新任官老爷的身份,她知道此去百口莫辩也凶多吉少,于是她撒谎,去了湖边,一个猛子扎了进去,衙役们找不到她,也只好回去复命。

直到早上他们得知了徐翠翠的死讯,才知道对方畏罪自尽了。

周凝海对官府公布的事实供认不讳,乡亲们怒意闪动,纷纷指责徐翠翠蛇蝎心肠,死有余辜。

而周凝海似乎也没在悲伤的情绪里沉沦太久,三个月后,他就娶了第二任妻子。

半年后,他的第二任妻子轰然病逝,他又变成了鳏夫,这次经媒人说亲,住在桥东头的李寡妇嫁给了他。

李寡妇是个机灵能干的女人,并且会点拳脚功夫,可是结婚刚满一年,他随着周凝海一起上山采药,不小心从悬崖上摔死了。

后面三年,周凝海又接连娶了花市的庚娘、北市卖猪大肠的罗娟,可惜她们嫁过来后,都很快香消玉殒了。

每每讨论起周家的事情,乡亲们也是一脸诧色。

“这周郎中心好人善,怎么是个克妻命呢?”

“看人不能看表面,这些姑娘没嫁给他之前都好好的,为何嫁给她就死了呢?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据说这些嫁给他的姑娘都是外地人,是不是她们还有其他的身份?”

流言在城中越传越邪乎,有打更夫渲染道,半夜路过周家门前,常能听到了女子号啕大哭的声音。

也有人说,周凝海太过深爱他的第一任妻子了,徐翠翠的尸体至今还未下葬,每次去他家做客,总能闻到一股子腐臭味。

身为县老爷的宋大仁也听闻了这桩子邪事,本来他是想坐视不管的,但是徐翠翠之所以跳湖自尽,与他有很大关系。

尤其当他听说徐翠翠的尸体还未入葬,这让他提起了很大兴趣,于是他借着儿子想要探望养父的名义,亲自跑去了周家。

周凝海对宋大仁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恨意,因此他们两个人来往也是充斥着老相识般地愉悦感。

两人寒暄之后,宋大仁陪着洪福在后院转来转去,他隐约嗅到一股直冲脑门的奇臭味。

但是他也形容不上来这股子怪味,只是心里隐隐感觉凝重又古怪。

他在正厅偶一抬头,看着房梁上扎着一个小纸人,上面用朱砂写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他带着孩子离开周府时,惧意闪动,一股寒芒在他眸子间射出,他知道周家事情并不简单。

他悄悄派人潜藏在周家的附近,监视着周凝海的一举一动。

一日晌午,一个老和尚端着一个木鱼走进了周家,看和尚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看来他们已相识很久。

约莫着三个钟头,和尚摇着头从里面退了出来了,蹲守在周家门口的眼线,直接把和尚请到了衙门。

宋大仁给老和尚倒了一杯茶,他微沉下头,不怒自威地问道:“大师,你不在山上吃斋礼佛,跑去周家做什么?”

宋大仁本以为和尚会刻意隐瞒,但和尚开门见山地回道:“渡人。”

“唔?渡什么人?”

“已死的人。”

宋大仁眼色一凝,越发觉得事情有蹊跷,于是把事情盘问地更细致了些。

这时,和尚笑了笑,反问道:“施主,那周施主可真是个痴情人啊,他为了他的妻子可什么都做的出来。”

“此话怎讲?”

“宋施主,你知道孽镜地狱吗?在尘世未把罪行赎尽的人,到了地下也会被清算一遍。”

“大师你这样说,是否与徐氏有关?”

和尚见眼前人已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于是和盘托出。

原来周凝海自徐氏死后,就迷上了玄机之事,有江湖术士告诉他,徐氏在人世作恶,正在地狱被刑罚,只要他能治好四个与徐氏八字差不多的,身患绝症的女子,便能让徐氏脱离苦海,再入轮回。

经和尚这么一点拨,宋大仁清楚了周凝海接连娶妻的原因,可是他还是有一些纳闷,于是追问道:“那四个女子嫁给他之前身体无恙,有何需要救治?”

此时,和尚弹起手中的一粒灰尘,它落在茶水里显了形,并且说道:“医者的眼睛和我们的眼睛是不一样的,他们经常与病症打交道,自然能觉察到我们不易看到的病灶。”

他的第二任妻子身染瘴气,每逢阴雨天便不会出门卖布,他的第三任妻子患有肺痨,只要手脚勤快了些,便会上气不接下气,她的最后一任妻子,患有麻风病,一起风,她便会被热毒折磨而死。

瞧着和尚对周家的事情了却于心,宋大仁也追问起了两人的关系。

其实和尚之所以去找周凝海,只是见他与佛有缘,曾经周凝海求他赐予复活妻子的妙法,但是和尚劝他舍弃执念,不要再有妄想了,于是他又另求他人。

宋大仁听完和尚讲的故事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他还是慎重了一些。

他托人打听到了为周家办事的高人,他把那高人的小跟班抓来严加审问,得知了一个让他寒毛竖起的真相。

周凝海其实早就把那四个女子的绝症治好了,只是他把这四房妻子藏在了密室里,不让她们抛头露面,只要最后做完这场法事,徐氏不仅可以轮回也能起死回生。

若是那徐氏复活,那真相不就……

想到这儿,宋大仁的恐惧喷涌而出,他带上了几个心腹,打算摸黑去周家刺探情况。

半夜,他摸进了周家,这次他没有再闻到那股腐臭的气味,让他惴惴不安,他抿着嘴,大气也不敢喘,蹑手蹑脚地找到了徐氏曾经住过的屋子。

他轻轻地推开门,他的后脚刚踏入门槛,此时大门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勾了回去。

霎时间,在他的头顶有一团莹绿色的光芒漾开,一根绳子系着一个青色女子的腰,她含着脖子,披头散发地说道:“狗官,你还认得我吗?我被你戏弄的好惨!”

宋大仁被吓得发出尖利的吼叫,沉吟片刻后,他的恐惧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你把我们徐家一家老小害的好惨啊!我们这就带你走。”

宋大仁陡然跪下,连连求道:“我的姑奶奶求你饶过我吧,当初我也是走投无路,才让你爹替我顶罪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会补偿你家后人的。”

“呵,我还有什么后人,我唯一的儿子也死了,你若还有良心,就把证据拿出来,给我们徐家洗刷冤屈。”

“好,我的账本就在卧房的妆匣里,你放我走,我就去投案自首。”

“好,这狗官什么都招了,大人,快放我下来!”

此时,躲在屏风里的一行人点燃了烛火,和尚和三个容貌俏丽的女子从后面径直走出。

那和尚脱掉袈裟,穿上了黄马褂,掏出了尚方宝剑,他对着宋大仁正义凛然地斥道:“这次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你的供词,这次你插翅难逃!”

宋大仁也知道罪行败露,已无回天之术,于是他把这些年贪赃枉法的事交代的一干二净。

宋大仁被赐死,周洪福又回到了周凝海的身边,其实小家伙一直在给周家通风报信。

虽然徐翠翠生前对他刻薄,但是他念着周凝海的好,尽管狗官宋大仁对他疼爱有加,但他这孩子知是非、明善恶,还是配合着周凝海揭穿了宋大仁的庐山真面目。

事情尘埃落定,众人在徐翠翠的书信里,了解了他与宋大仁的一桩恩怨。

原来在山上第一眼,她就识破了宋大仁的身份,而宋大仁却没有认出她。

徐翠翠的爹是宋大仁的师爷,他多年为官所做的恶事,却让师爷一人顶罪了,为此师爷一家遭到问斩,唯有远嫁他乡的徐翠翠幸免于难。

而徐翠翠也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本性,她不该把孩子调换过来,以虐待仇家的儿子来解恨。

所以她投湖自尽确实也是因为羞愧难当,她在信中劝告丈夫得知真相后不要声张,而是设计了一个看似荒诞却很缜密的计划让宋大仁入局。

当时正逢巡抚大人来扫奸除恶,于是他暗中联系早就沟通好了的巡抚大人和和他的女捕快们上演了这出戏。

看完故事不得不感叹:宋大仁看似输在他的疑心上,其实是做过的亏心事太多,遭到了业果反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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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朗读的不错,我关注你了,记得回关一下哟!谢谢